这场实力悬殊的比斗,很快引起场中其他人的注意。
“怎么会有凝气十重和凝气七重的生死斗?这不明摆的吗?”
“快快快,赶紧去押注!”
“我全押!”
“等等。”
“怎么了?你别妨碍我发财呀!”
“我觉得那个女的有点眼熟。”
“那又怎么样?不会是你雨露均沾的一个老相好吧?”
那人摇头:“我真心觉得见过这女的。”
“那等你想起来了告诉我,现在我要押注,再不压时间就要过去了。”
说着眼疾手快去押注台那里押注,信誓旦旦道:“全押!”
这里有个规定,全押不可超过一千枚下品灵石,打顶就是这个数。
登记人员将灵石收好,给了他一张纸条,这已经第十个全押房乐安赢的了。
不过另一边倒是也没光头,也有一个全押。
这个全押自然是——吕正信。
而土财主押了五百。
那人看到李小小这边的押注,无情嘲笑:“到底是哪个白痴押的?会不会是不小心押错了?”
这时一直在旁思考到底什么时候见过李小小的伙伴,突然拍手道:“我想起来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你还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羡煞我也!吾等楷模!”
“我看你这把未必能赢。”
“切,不就是说你风流吗?至于这么诅咒我?再说这局势能输,我倒立吃屎!”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说着大摇大摆朝李小小的擂台走去。
而在他们后面排队的人听了一耳朵,本想毫不犹豫的押房乐安。
听了这么吊胃口的话就忍不住询问:“兄台,你刚刚说房乐安可能赢不了,有什么依据?”
“咳咳。”对方咳嗽了两声。
问话的立马送上一枚灵石放在他手中。
他这才压低声音回答:“那师妹叫李小小。”
“李小小?没听过。”她很出名吗?
“上次她凝气六重的时候就将凝气八重的钟黟几乎一招秒了。”
“真的假的?前几天我还看到了钟黟,感觉他整个人阴沉了很多。”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还想再说,登记的人员不耐烦提醒:“你们到底要不要押注,别挡在前面,押注时间快截止了。”
两人只能讪讪地闭了嘴。
不过押注的时候没想着押全部了,只是随意地放了十枚灵石在桌子上:“我押房乐安。”
而那个宣传李小小的人也象征性的押了十枚给李小小。
赢了就赚了,输了无伤大雅。
两人结伴朝李小小的擂台走去,比斗还未开始,押注结束后比斗才正式开始。
“我不知道什么?这内幕你倒是说说。”自己这一枚灵石可不能白花。
物超所值才行。
“上次钟黟被秒了后,恼羞成怒居然在裁判判定他输了后,给毫无防备的李小小捅了一剑。”
“天!没想到钟黟是这样的人,这也太没度量了吧!”
“这还不是最过的。”
“什么!!居然还有更过分的事?快说快说!”眼里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钟黟在那剑上涂了剧毒。”
“天!无法想象。”随即感慨道:“那李小小也算命不该绝,中了剧毒居然还能活着。”
“被你这么一提醒,说来也怪,她中了仙人散居然还活着。”
“可能是谁救了她吧,你快说说后来钟黟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被执事堂给带走了。”
“这钟黟也是厉害,进了执事堂居然还能活着。”
“是呀,可能是执事堂看在李小小没死的份上吧!”
“有可能。”
他们都没有往李小小死而复生这方向想。
他们来到擂台下,果然身边的人都在讨论,两人实力相差太多,押注都是一边倒。
觉得稳赚不赔的他们都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
而这边押注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正想截止押注,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移开时桌上放了一千枚下品灵石。
“押谁?”登记人员尽责地问了一句。
虽然他觉得对方百分百压房乐安。
因为他也压了房乐安。
却不想对方道:“李、小、小。”
只不过这名字叫得颇有一副咬牙切齿的味道。
抬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冤家路窄。
上一次钟黟和李小小比斗也是他登记的,当时他也押了钟黟赢,亏了不少,故而记得非常清楚。
此刻看钟黟一脸阴森,赶紧将押注条给他。
然后拍下旁边的一个按钮,擂台上的铜锣就响了一声,比斗正式开始。
只不过这次擂台下倒是没人出声吆喝,一个个都忍不住屏息查看。
因为他们觉得这场比斗可能就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所以都不敢眨眼睛。
事实也确实像他们想的那样。
真的只是眨眼的功夫,比斗就结束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