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强者就该受此冤屈,她是弱者,只需掉几滴眼泪就能站在正义的制高点,随意发动人批判我,威逼我,胁迫我,是吗?”陈豫竹闲庭信步一般走到闹哄哄的人群面前,随意地,甚至是带着一股玩世不恭还有嘲讽的态度问这些轻易就被女人的眼泪击垮了的所谓的文化人。
“什么意思?”那几个之前声讨过他的人被他这样带着戏谑嘲讽和不尊重的态度激怒了,纷纷问道。
他们还说:“陈豫竹,你不会是想白看了人家姑娘不负责吧?”
陈豫竹不在意的笑了一下,道:“你们是亲眼见到我看了她的身子?
亦或者是按你们的说法,但凡有个姑娘在我面前脱个衣服,我就得娶了她不成。
对不起。”陈豫竹身上的气势突然大增,他一甩衣袖,好像那君临天下的君主一样,他道:“不夸张的说,以我之能力,以我之相貌,以我之功勋,以我之权势,以我之人品,以我之学识,这天下想嫁我之人何其多。
我不可能一一允了她们。
我是坚定的共产党员,党的一切政策决策我都是坚决贯彻执行的。
包括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
难不成你们不遵从吗?”
“陈豫竹,你别太张狂。”一个老学者被他的嚣张气焰气到了,咆哮道。
可是,陈豫竹根本不惧,他道:“我张狂了又如何。
我之能力,是我不分昼夜、不畏艰险习来的。
我之相貌是我父母给予我的,是我修心俢来的,相由心生,你们都是文化人,应当不用我解释了吧。
我之功勋,是我在枪林弹雨中用一个又一个敌人的人头,一块又一块的伤疤和镶嵌在身体里的一个又一个弹头换来的。
我之权势,是我身居高位,但依然身先士卒,永远冲锋在危险的最前沿,守护一方百姓的安宁换来的。
我之人品,是我在不断自省反思中俢来的。
我之学识,是我放弃了休息游戏的时间,经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的。
我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全力以赴,用命,用健康,用时间拼来的。
今日,我站在这里,面对你们不经调查,不知事实,随意出口的污蔑,我怎么不能说呢?
我怎么就成了张狂了?”
“你…你…你…”那个老学者颤巍巍的指着陈豫竹,气得白眼都快翻出来了,但一直不知该如何辩驳。
陈豫竹看了他一眼,道:“念在你们虽然昏聩,但心怀正义,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他说:“华阳,把你拍的照片拿出来让众位欣赏欣赏。
看看他们究竟有多愚昧?
让他们看看他们是怎样被一个女人的眼泪欺骗的。
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没办法理性看待新闻事件,不亲自调查就凭自己的臆想和猜测就给整个事件定了基调,你们这样的新闻工作者是合格的新闻工作者吗?
你们拍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不用告诉我结果。
因为你们冤枉我,我有能力为自己申冤,我不惧你们的无能,但若你们冤枉的是无权无势的百姓,你们蒙蔽的是无权无势的百姓,他们又该如何?
还有,你们这些自诩研究学问的文化人。
你们连这样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你们研究出来的东西又该怎样让人信服?
看看吧,看看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样?看看你们究竟错在了那里。
回去后,还请你们潜下心来,认真尽责的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
我会继续关注你们的,你们的身上如果再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一定会让你这些志大才疏,素餐尸位的人滚蛋。”
照片发下去后,陈豫竹才转身看向李依然。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预示着他根本没把对面之人当作对手。
他道:“你之前纠缠我,也让我知道了你的一些德行。
如骄傲,善妒,看不起底下劳动大众等等。
你经常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一口一个泥腿子,不就是个破工人吗这种话。
说实话,我很厌恶。
迄今为止,我们的国家成立了将近三十年。
这三十年里,我们的国家和政府一直在强调,我们的国家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
所有手握权利的执政者他们不高人民一等,他们只是人民的公仆,是带领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是保护他们安宁的人。
而你,一个工厂厂长的女儿,你不感谢国家和人民给予你富裕的生活。
你还在嫌弃那些供养你的人,你凭什么?
他们用他们的双手在建造这个国家,在为这个国家的欣欣向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你,又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
不是应该他们鄙视你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看不起你,不认同你,但我始终觉得,你是女性,女性是我们国家的半边天,我们国家也在提倡男女平等。
可是人们旧有的思想观念还是对女子的名节很看重。
甚至很严苛。
女子一旦行差踏错,面对的是灭顶之灾。
所以,我一直想着在你被你母亲亲自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