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姚玉玲摇摇他的手,道:“你没听见我妈说吗?
她想让她的未来女婿给她撑腰,你怎么还不前去吓唬吓唬谭小厌那个被逼疯了的妈。”
“好。”汪新答应道“我这就过去。”
汪新苦涩的想,纵然她的姚儿反应很快,也给了他很大的面子,更是在她妈那样说了之后,还宣告了他的身份认可了他的身份。
好似她压根儿没听出来她妈的意思一般。
可是,他汪新又不傻,相反,他很敏感,也很缜密。
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姚儿的妈妈嫌弃他不够有权势,嫌弃他不能给她荣耀。
可是,汪新委屈的想,不说姚儿,单论家庭情况,他家要高出姚儿家不知多少。
姚儿的母亲怎么能眼高手低到这种地步。
是,他爱姚儿,他愿意给姚儿最好的。
可是,被姚儿的妈妈如此嫌弃,在他已经是姚儿对象的前提下,姚儿的妈妈还说那样的话,他的心里真的挺不好受的。
毫不夸张的说,从小到大,他汪新什么时候被人嫌弃过!
他汪新也是很多人艳羡的天之骄子啊。
他明白姚儿漂亮,优秀,可是,他觉得,他配得上。
他只是缺少时间。
汪新摒弃杂念与不满,走上前去,对谭小厌的母亲道:“谭伯母,我曾听到一则有关于你家的消息。
我不知道真假,但一直在调查。
看来,我觉得我的力量还是有限,我应该把这则消息分享给市公安局的同志们。
让他们查查,伯母是不是存在违背国家政策的行为,是不是有资格还继续待在铁路队伍中。”
谭小厌的母亲一听,就想到了她在计划生育期间偷偷生了儿子的事,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件事爆出来,他们一家就真得狼狈逃回老家了。
她一直以为,这个消息只在他们家内部泄露了,没想到连汪新都知道了。
肯定是谭小厌那个煞星说出去的。
不然,这件事她做得天衣无缝,汪新怎么会知道。
“谭小厌她怎么不去死,怎么不管怎么折磨都不去死。”谭小厌的母亲阴狠的想道。
可是面上,她又端着一副伪善的面容,对汪新道:“汪新,那都是误会。
我跟你谭伯父这些年勤勤恳恳的,怎么可能做错事。
你这孩子肯定是跟我开玩笑了吧。
你肯定是气我那么说你未来岳母。
这样,我给你岳母道个歉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家小厌那孩子,最近给我惹了不少事,我心情不好,所以才对你岳母出言不逊的。
汪新,你看我表现。”说着,她不给汪新拒绝的机会,转身面对着姚玉玲的母亲,对她说:“大妹子,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我给你认个错好不好?”然后她对着自己就是几巴掌。
每一巴掌都用尽了力气,她的脸蛋迅速肿了起来。
她看到姚玉玲的母亲还是愤激的看着她,没有于心不忍,没有开口的意思,狠了狠心,当着众人的面就跪了下来。
姚玉玲的妈妈被她这这样的举动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道:“你这是要折我的寿,你没安好心。”
“不是的。”谭小厌的母亲哭着说道:“我就是想给你诚心诚意认个错而已。
想着你解气了能放过我。”
“谭伯母,我劝你正常点。”汪新适时提醒道。
“好,我这就起来。”谭小厌的母亲憋屈道。
这种被人抓着把柄的感觉太难受了。
不行,她儿子的事情是她永远不能公布的秘密。
这个秘密掌握在别人手里绝对不安全。
她必须得想办法,最好能抓住汪新的把柄反制回去。
不然汪新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替她保守秘密的人。
最近家里的财产散得差不多了。
他们俩若是因超生彻底被辞退,她儿子后半辈子吃什么。
对了,儿子,谭小厌的母亲细细盯着汪新的脸,突然想到,她藏儿子的哪个村里,有一个贵人。
那个贵人的丈夫经常陪她回村,听说是个很大的官。
那个贵人自己也很出众,眉清目秀的,很好看,也很有气质,她男人很宠她,每一次回村里转娘家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拿,还净是一些稀缺东西。
她偷偷看儿子的时候藏在暗处羡慕过那个女人很多次。
她不止一次的想,做女人做成那个贵人那样,应该是生平再无憾事,一生圆满了吧。
有钱,有地位,丈夫疼爱。
现在看来,汪新这张清俊的脸跟那个贵人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这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不管有没有,这件事她利用定了。
她靠近汪新,悄悄说了几句话,汪新听后,双目因为巨大的震惊而圆瞪着。
他说!:“不可能,你在胡说。”
谭小厌的母亲但笑不语的看着她。
汪新在这样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他拉着姚玉玲的手,道:“姚儿,既然阿姨没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