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说。”牛大力对着汪新道。
“那你跟小年说吧。”汪新忍着脾气说道。
他就不明白了,都什么时候了,牛大力还在跟他置气。
“大力,你赶紧说吧。”蔡小年道:“现在情况这么紧急,你怎么还在耍小性子。
等解决了小姚的事情,有什么事我们再说行不行?”
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汪新后来者居上,抢了他喜欢的女人,难道说一说,汪新就能把她还给他吗?
牛大力愤愤的想。
可是,想到外面把他心目中连触碰一下都觉得是冒犯的女神说的那么不堪,牛大力也不想再耽误时间。
他黑着脸说出了他在国营商店的所见所闻,又说出了偷鸡事件中谭小厌对他的威胁。
蔡小年听了长吸一口气,都说美人多命舛,故人诚不欺他。
这样的流言,这是没想过让姚玉玲活。
可是,姚玉玲又做错了什么,她只是耀眼了一些,就要遭受各方嫉妒,各方利用吗?
他有些生气的说道:“小姚说她在山上那次把那个匪徒的眼睛弄坏了,那个匪徒接连两次都在小姚手中吃瘪,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火。
这次很有可能是他倾尽全力的一次报复,恰好又遇到了谭小厌这个嫉妒小姚的可利用对象。
所以才搞出了这么大阵仗。
都有种要跟小姚不死不休的意思。”蔡小年对恨不得去杀人的汪新说道,随后他问:“汪新,你说怎么办?
你们乘警那边有没有什么安排?
要我说,其实一切都可以避免的。
但你们乘警那边为了抓那个匪徒,没有阻止这次事件的扩散,甚至还在利用这次事件。
现在好了,直接让小姚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
她一个女孩子的名声烂成这样,从此以后,她还怎么在这个小城里生活,你们考没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
考没考虑过她的未来?
说到底是你们乘警队的失误,她抓住了那个匪徒,是你们放跑了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弱女子来为你们的错误买单!
你们不觉得这样对小姚太残忍了吗?
汪新,你还口口声声说爱她,这样的提议是怎么在你手里通过的?”蔡小年不懂国家大义,他只懂干好自己的工作,经营好自己的生活,看顾好自己的朋友,照顾好自己的父母。
汪新是朋友,牛大力是朋友,姚玉玲同样也是朋友。
朋友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这委屈汪新这个自称是她对象的人也是赋予者,他没办法不动怒,也没办法不替她问一问。
可是,汪新又何尝不难受。
听到外面把姚玉玲传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好似在滴血。
哪怕在这件事之前,他和姚玉玲都已经预料过后果,可是他还是被那个匪徒的疯狂吓到了。
姚玉玲,姚玉玲,他的唇齿不断地呼喊着这个名字。
他答应过她,会好好保护她,但这保护却是在把她陷入了深渊中之后。
之前,他和乘警队,和陆车长都商量过,要抓那个匪徒的办法很多,能不能把姚玉玲从中摘出来。
可是,没有人同意。
那个匪徒的份量太高了,他偷的是一份绝密资料,他的身后很可能涉及到间谍。
所以,要尽快把他捉拿归案,顺藤摸瓜找出那个间谍,不然国家不知道还得遭受什么样的损失。
在国家大义面前,汪新人微言轻,所以只能同意。
他早就在心里下定了主意,一旦事发,一旦姚玉玲被推入到这场正义与邪恶的博弈之中,他要拼死保护姚玉玲。
可是,面对这种情况,他就是用自己的命去为她澄清,也只不过是在她的风流韵事中增添了一笔。
他道:“我去打个电话,回来再同你们商量。”
他敢肯定,姚玉玲的妈妈肯定是谭小厌这个铁路职工在匪徒的示意下叫来的。
姚玉玲太警惕,在铁路大院她根本不出门,在火车上,她同样是能不出广播室的门就不出广播室的门,就算非出不可,也是找他陪着她。
姚玉玲真的是一个很顾念大局,很拎得清的女孩。
所以,这些人只能把她的母亲从老家请上来,想办法逼迫姚玉玲出门。
而他必须确保安全地把姚玉玲的母亲接回来,不能让她落入到那个匪徒之手中,让他们用姚玉玲的母亲威胁他深深愧疚的女孩。
他刚把电话打到乘警大队,大队长就告诉他,让他别担心,他一定会安全无误的把姚玉玲的母亲给送回来。
汪新提出亲自去接,大队长反而怒斥他,让他别坏事,他们的人就是再不济,从火车站接一个人还能出错不成。
他交代给汪新一个任务,让他确保姚玉玲的安全的同时,反利用谭小厌,把那个匪徒逼出来,或者说服谭小厌叛变也可以。
当然,大队长说汪新毕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让他尽力就好,这些事还有其他人在做。”
汪新却下了决心,他一定要快些做到这件事,快些把姚玉玲从这舆论的漩涡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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