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谁啊?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放下我咱好好聊聊啊。
大哥,哥哥,你动作别这么粗鲁啊,对待女孩子要温柔的,是不是啊,嗯,大哥?”这几句话姚玉玲说的婉转多情,极尽挑逗。
她知道在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面前,她的优势只有她是女人这一条,还有她的声音。
姚玉玲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声音妩媚性感,能轻易挑起男人的欲望,平日她都是尽量收着的,怕别人觉得她不正经。
今日,被这个男人扛在肩上,她忍着害怕和想要吐的欲望,释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魅力,祈求得到一线生机。
“你给我老实点,别给老子发骚。
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等那三个兔崽子救你。
但是我不可能给你机会的。
你这个臭女人,今天要么被我干死,要么被我兄弟干死。
倘若你有幸活下来,我就把你丢到你们铁路大院,让大家伙好好看看你被我们干坏了的骚样。
臭女人,胆敢算计我,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那个男人怒斥道。
可是姚玉玲敏感的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中气不足和他猝然加重了的呼吸。
他还是动情了。
一定不能被这个男人带走,不然就完了。
忍着恶心,姚玉玲又娇滴滴道:“大哥,你别这么残暴嘛,我很害怕。
大哥,我被你颠的很难受,你能不能给我换个姿势,要不大哥抱抱我吧,别扛着了,好不好嘛?”
那个男人不说话,但是他扛着姚玉玲走得明显更快了,呼吸更急促了。
姚玉玲再接再厉,道:“大哥难道不想抱抱我吗?很多男人想抱我,我都不给他抱。
大哥,哥哥,抱一抱吧?”姚玉玲捏着嗓子说道。
“你这个骚货,你别说话。”那个男人骤然回头,想要制止姚玉玲继续扰乱他的心神,姚玉玲看准机会,将自己一直攥在手里的还有火星的木炭对准他的眼睛按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啊”姚玉玲被重重摔在地上。
她爬起来就跑,却被一根木棍绊倒。
那个被火烧了眼睛的男人听到动静,咒骂道:“你个婊子,丑婊子,毒妇,我要弄死你。”
他把捂着眼睛的手放开,他知道他的一个眼睛已经废了,他必须要弄死这个毒妇报仇。
他已经栽到在这个女人手上两次了。
不报仇,他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他的手刚放开,眼睛里一阵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他没忍住又捂了上去。
姚玉玲见此,没管受伤的膝盖,忍着膝盖屁股还有背部被划伤的痛爬起来,拿起绊倒自己的木棍,就要向那个男人的头敲去。
男人混迹犯罪团伙中多年,自然不可能让姚玉玲得逞。
他的眼睛已经废了,其他部位不能再受伤了。
于是,放开眼睛要抢木棍,姚玉玲仗着他眼睛一只已经看不清楚,另一只还不不习惯,虚晃一棍,棍子越过他的头,甩向他的腿。
打得那个男人踉跄几步跌倒,她扔下棍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救命。”
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恶霸罪犯什么时候追上来,她也不敢想。
她只有用尽力气,不断奔跑,哪怕路过的各种枝桠把她扎的鲜血淋漓,她还是得不断的奔跑,只有这样,她才能逃命。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她的语调越来越惊恐害怕。
三个围猎兔子的人,牛大力最先听到了这绝望的呐喊,他大吼一声:“小姚有危险,赶紧走。”说罢不顾一切往他们来时的方向跑去。
汪新和蔡小年相视一眼,兔子已经被汪新抓到了手中,但他一丢,和蔡小年两人就跟了上去。
他们两个人没听到,但两人想到了姚玉玲的容貌,都知道此刻最好信其有。
两人跑出去一会儿,就听到了姚玉玲惊惧的,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小年,再快点。”汪新催促道。
“你跟着大力,我快不了了,你看大力快疯了,你们俩先去救小姚,快点。”蔡小年催促道。
“好”汪新道,说完,他用上了他所有的力气,开始狂奔。
平心而论,听到她呼唤声里的害怕,汪新觉得自己的心在颤。
她是那样一个风情万种,骄傲又自恋的女子啊。
她平日里笑得多灿烂多张扬多放肆多娇媚啊。
他真的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女子被欺负了会怎样!
他也不想看到她寂灭,变得心如死灰,宛若行尸走肉,
他心疼!
对,二十岁,无忧无虑,对男女情事懵懂无知又无措的他觉得心疼。
听到她惊恐绝望的嘶喊,他的心好像被什么紧紧的抓着,又好像被大石头压着。
他很不舒服,他要救下她,一定。
终于,她的声音渐渐临近了,她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他看到大力张开双臂向他奔了过去,心疼的喊:“小姚”
可是,她像没看到似的,凭着一股本能,还在跑,她好像成了设定好程序的木偶,只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