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东,你怎么来了?”谭小厌不甘的说。
她刚要吃到嘴里的肉,又要被谭延东截胡了。
“给我拿来吧你。”谭延东从谭小厌手里抢过饭盒,又一脚踹在谭小厌的身上,厌恶道:“你个克星,你个害死我父母的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吃肉,我能让你活着已经是对你天大的仁慈了。
你还敢偷偷吃肉,你配吃肉吗?你这辈子就应该吃糠咽菜一辈子为我的父母赎罪,让他们往生极乐。”
谭延东端着那碗肉,转身就走他走了几步后,对身后的谭小厌道:“等着吧,我会告诉你父母,让他们打死你的,你个不听话的克星。”
“延东”院子里的人向谭延东打招呼,他只是倨傲的看了一眼,理都不理。
却在看到姚玉玲时眼睛亮了,他倨傲的问身旁的人,道:“那是谁?长得很漂亮,我喜欢。”
“你养不起她。”旁边的人淡淡道。
“没事。”谭延东无所谓道:“我可以让谭小厌和他爸妈给我养。
反正他们就该一辈子养着我,养着我的女人,养着我的孩子。”
“去去去。”旁边的人说:“赶紧回家去,她是我们机务段的人,我们机务段的大小伙子们也很喜欢她,能有你什么事。
再说,你作为一个男人,一分钱不挣,也好意思打听人家姑娘。”
“老不死的,你怎么说话呢?”谭延东突然脾气很冲的说道。
“怎么了?”陆车长穿过人群,走过来道:“你还想在我们机务段耍横还是怎么着?
你以为我们机务段的人都是软柿子不成。
赶紧给我滚。”
谭延东桀骜的看了一眼陆车长,几步返回去,拎着瘦弱的仿佛鸡仔子一样的谭小厌,把她扔在地上,狂傲道:“看清楚了没,我家这个天煞孤星就是机务段的。
我也算是机务段的家属,你凭什么赶我走。”说着他还踢了一脚谭小厌,道:“谭小厌你个煞星,你告诉他们我说的对不对?”
谭小厌在他的脚下毫无反抗之力,她抱着头,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明显能看出来她在长期遭受谭延东的虐待。
院子里的人都不是狠心的人,看着这样的谭小厌,她们又心软了,劝解道:“谭延东,小厌怎么说都是你妹妹,你没必要动辄打骂吧。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她是屁的妹妹,老子的父母因为她死了,她让老子成了一个孤儿,还让老子怎么善待她。
你们倒是好心,那你们替她赔老子的父母,老子就原谅她,怎么样?”谭延东激动道,他的眼里蕴聚着强烈的恨意,还有一丝晶莹。
看得出来,痛失父母,是他永远的痛。
“可是…”周围的人道:“这么多年,她的父母补偿你,视你为掌上明珠,虐待她,不给她饭吃,从她嘴里省下的口粮都给了你。
她们已经在补偿你了,你何必紧抓不放。
小厌那时候还在肚子里,她什么都不知道,怪不到她的头上的。”
“呵,可笑。”谭延东道“她的父母双双接手了我父母的工作。
我的父母又是因她家而死的。
他们养我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是我让她们虐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吗?
他们接手的可是我父母铁路上的工作。
他们的工作都养活不了两个孩子,那我们国家大部分的家庭就能饿死了。
所以,不要泼脏水到我身上,我不认。
她父母虐待她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看着可怜兮的谭小厌,他一把抓起谭小厌的头发,道:“你个贱人,你又在装可怜,你和你那对父母一样,在外面总是装可怜,逼得我发怒,逼得我跳脚,然后别人就会说我不懂事。
说你们一家子仁至义尽了,是我不知足。
你们一家子的坏人,烂人,老子要弄死你。”然后他抓着谭小厌的头就要往下撞。
“够了,要打回去打。”汪永革缓缓走出来道“别在我们机务段的院子里闹,要闹回家去闹。”
“我偏要闹,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谭延东不顾汪永革的警告道。
“大力哥,救救我。”谭小厌哀求着说:“你力气大,帮我把谭延东打出去好不好?
大力哥,姚玉玲有什么好的,她不就是我们这个院里最漂亮的女人嘛,可她不实用。
你娶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干。
你只要给我一个安身之处就可以。
啊…”谭小厌的头被谭延东撞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大力哥,帮帮我,不然我会死的。”谭小厌道。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牛大力的身上,他此时端着个碗吃的狼吞虎咽的。
“大力,好歹也是一个车上的,要不你去帮帮吧。”院子里的婶子们说。
牛大力很纠结,出于道义,他想帮忙,可是,想到谭小厌今天的斑斑劣迹,他有些害怕他救了,谭小厌会黏上他。
他很确定,他这一辈子只喜欢漂亮的姑娘,他不喜欢谭小厌这种相貌平平,胸前跟男人没什么两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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