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四阿哥不确定的问。
“马尔泰家的小姐在外求见。”门房又重复了一次。
四阿哥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喜悦,这喜悦最初只是涓涓细流,很快像浪潮一样涌来。
“快,快请进来。”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吩咐道。
而后,他叫道“苏培盛。”。
“爷,有何吩咐?”苏培盛询问道。
“快,准备些女子喜欢的花茶和糕点。
她来自西北,应当喜欢奶制的糕点,可以多准备一些。”
她来找他会是什么事,他平日的冷静理智全无,只剩下心在激烈的跳着。
可是当她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群人进来时,他的心瞬时凉到了底。
心里的风花雪月霎时破碎成片。
他看着她明媚娇俏的向他行礼,礼数周全。
心想她可真不像西北的姑娘。
粗犷的风和粗粝的沙没让她的皮肤变得粗糙。
反而白嫩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她洒脱娇俏却还礼数周全,行礼的动作行云流水。
下位者给上位者的行礼本是卑微的,可是在她做出来却充满了美感韵味。
还有不卑不亢,自然灵动。
他的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不用多礼。”短短四个字,他的声音却颤了几颤。
“不,还是要多礼的。”若兰认真的说。
“为何?”四阿哥问。
若兰:“因为我们西北民风彪悍,女子同样彪悍。
别的女人靠撒娇能办到的事情,我们一般都需要威胁。
所以先礼再兵比较容易成事。”
她说的振振有词,一本正经。
可是彪悍两个字怎么看怎么不搭。
纤秾合度的身材在骑装的映衬下更显小腰不堪盈盈一握。
以前他看到曲线丰盈的女子只觉得艳俗,柔则弱不胜衣好似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身材才是他向往的。
他觉得那样的身材高洁。
可是自从若兰这样的女子出现,他才惊觉,原来他也是一个俗人。
可是即使若兰处处惊艳,纵是她曲线优美。
她的美也没有咄咄逼人。
反而仙姿玉色中有些柳娇花媚,更显可人。
这样的女子她做什么都不会觉得彪悍的。
她更不需要彪悍,也不需要撒娇,她要的东西,自有人甘愿奉上。
“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哪里需要你威胁。
“那贝勒爷,小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将人带上来。”她让开位置,让后面被人钳制着的人显露了出来。
“这是?”四阿哥不解的问。
“王爷,小女昨日刚到京城,因为一直住在西北。
没见过什么世面。
难免对京城就好奇了些。
昨日晚上玩到很晚才回去。
不巧就遇见了这两人。
他们在扭曲事实,乱传我的谣言。
说我水性杨花,勾的舒穆禄父子同室操戈,大打出手。
当然这还是我美化了的,真实言语比这还要不堪入耳。
当时,我就让护卫将他们俩抓了起来。
连夜审问,得知他们是四贝勒府的人。
敢问王爷,若兰昨日初到京城,可是那里得罪了王爷。
不然四贝勒府的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小人行径。
就算我抓了这两人,今天早晨,我的流言还是纷纷扰扰,传遍了京城。
王爷,这又作何解释?
我究竟怎样惹怒了王爷,让王爷派了这么多人坏我名声。
王爷,还请给小女一个交代。
不然……”
“不然怎样?”四阿哥问。
“不然,我就自己给自己交代了。
还能怎么办?”若兰回答。
“你咄咄逼人的一长串,我觉得还真有彪悍那味了。
原来你也就厉害那么一会会。”他不苟言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随即又严肃起来“我跟你保证。
这件事绝不是我所为。
至于这两人…”他没有一点印象,问苏培盛“这两人可是我们府里的?”
苏培盛自从看到这两人就有些惴惴不安,这会贝勒爷问起来了,他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说。
四阿哥看出了他的顾虑,知道情况可能有些不妙。
思考了一会儿,问“你直接说吧,他们是不是我们府里的人。
是的话,在那里干活?”
苏培盛点了点头,道“贝勒爷,这两人还真是我们府里的。
一直在后院的花园里做洒扫工作。”
马尔泰若兰:“我说是就是,还能冤枉你了不成。”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四阿哥怕马尔泰若兰说出更难听的话,他怕他接受不了。“我会尽快查清事实的真相,查清背后指使之人。
也会尽快促成舒穆禄佛伦的事早日审理,也好早日还你一个清白的。”
“可是王爷,你不觉得我毁掉的名声再也回不到从前吗?
从今往后,不管是谁,想起我,看见我,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