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慕兮瑶嫉恨地盯着兮谨的小腹,不甘心地问,“洛哥哥,当真只是因为你祖母想要吗?”
谢洛眸色一沉,下意识地想要拉兮谨的手,还是极力克制了内心的情绪,打着哈哈道:“公主知道的。”
慕兮瑶抿唇一笑,她就知道谢洛心里是有她的,只可惜她如今要嫁去南夷做王妃了,不然她还真舍不得洛哥哥呢!
也不知那南夷摄政王长得如何?可有洛哥哥这般好看?
“走吧。”谢洛给苏苏使了个眼色。
苏苏会意,立刻上前扶住了兮谨:“谨姐姐,快走吧!”
兮谨转身,不放心地走到丁惜玉身旁,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小心”二字,又看了慕兮瑶一眼。
丁惜玉顿时心领神会:“谨儿,你放心。”
兮谨朝着众人施了一礼,转身上了自家的马车。
谢洛也紧跟着坐了上来,苏苏驾着马车,急速地往麻杏村赶去。
马车上,谢洛伸手握住兮谨的手,后怕地问:“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兮谨抬眸,杏眼微红地看着谢洛,抿着唇不开口。
谢洛轻轻揽过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谨儿,我知道你生气,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夫君也是熟读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的,为什么偏偏用美男计?”兮谨坐直了身体,略带生气地看着他。
“那不知这招对夫人好不好用?”谢洛伸手捧起兮谨的小脸,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唇,轻拢慢捻,极尽温柔。
兮谨被亲吻得红了俏脸,快喘不上气来,一把推开了他:“不好用,我才不吃你这套!”
谢洛温柔笑笑,抚着兮谨红润的娇俏面庞:“那谨儿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你竟送她那么大的东珠。”兮谨生气,想想都觉得肉疼。
“谨儿,财帛动人心,当初你姐姐不正是看上我谢家的财富,才扰了你我之间的姻缘。”
谢洛此刻握住兮谨细嫩柔软的手,心底方安稳了一些。
“今日我若不送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她不愿意放你。”谢洛眸中满是对眼前人的珍惜爱重,“再大的东珠,都没我的谨儿来得重要。”
兮谨心底一阵温泉般的热意流淌,方才那一丝丝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兮谨眸中含笑,勾着谢洛的手指,柔柔道:“夫君,我馋那颗东珠。”
谢洛灿然一笑,笑看着兮谨:“原来夫人是这个意思啊,是为夫不好,以后一定送你多多的珍珠玛瑙。”
兮谨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要玛瑙,就要珍珠。”
兮谨指着自己的脸:“你瞧瞧,我的脸色是不是很糟糕?若是能将珍珠磨成粉,敷于脸上,定会细嫩光滑。”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眼见得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兮谨觉得自己肌肤越来越暗淡。
尤其是今日被慕兮瑶一顿讥讽,兮谨倒真有几分担忧起来。
“谨儿,让你受苦了。”谢洛轻抚着兮谨的面容,“其实你很好看,不过你若是喜欢,明日我差人给你送一盒子来。”
“谢谢夫君。”
听着兮谨甜美的声音,谢洛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能立刻将珍珠捧到她面前。
“谢洛,对不起啊,今日之事给让你担心了!”
兮谨方才不过是撒娇,其实她心里无比感激谢洛能不顾一切来接她。
“说什么傻话!为了你,哪怕让我豁出命去!”
“不要你豁出命,只要你永远陪着我和孩子就好!”
“自然,永远陪着你们!”
马车一路粼粼地赶回了麻杏村,到家的时候已是午后,兮谨一身疲惫,只想着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兮谨刚下马车,就看见孟江晚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兮谨疑惑:“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自从兮谨将千金馆的钥匙交给孟江晚之后,她每日午后都会去千金馆自习医书,顺便帮兮谨看管千金馆,晒晒药草。
她每隔一日都会来向兮谨谈谈自己的心得,兮谨也会指点一二,有说的好的地方,兮谨还会给她些奖励。
孟江晚心里清楚,慕大夫这是在救济她,她默默领受兮谨的好意,只待哪日自己有了出头之日,一定好好报答慕大夫。
平日里,孟江晚是最知情识趣的,她知晓兮谨如今每日午后都要小憩,从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她。
除非是医馆里有了她难以解决的问题了?
“慕大夫,医馆来了个病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孟江晚羞愧地低下头,“还要麻烦你过去一趟。”
“我送你过去吧!”虽然医馆离家并不远,但谢洛还是不放心,左右他现在也闲来无事。
“你也上车吧!”兮谨喊了孟江晚上车,“和我说说那人什么症状?”
“那人慕大夫也见过,就是同我一道流放来的孙素曼。”孟江晚说道。
“孙素曼?”兮谨沉思了一会儿,对于这个孙素曼,兮谨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制衣作坊了,以往每到换季,兮谨便会去作坊待上一日,替谢洛制衣。
可自从去年冬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