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回来,闻着家里浓浓草药味,高声喊起来。
“姜栖悦!姜栖悦!”
姜栖悦刚悄悄给自己跟姜峰煮了面吃。
听见陈花尖利声音吓一大跳,立马把刚洗好的碗筷擦干放好。
“娘,我在厨房。”
确保陈花不会发现异样,姜栖悦坐到灶膛前作势煎药。
“谁要死了?怎么这么重药味!”
踏进厨房,陈花拉着脸,先去检查米面,检查一圈发现什么都没少,才转头问姜栖悦。
姜栖悦有气无力抬头,白着脸故作难受: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今天起来头晕想吐,还开始发热。
我实在熬不住,就去隔壁张爷爷家赊了一副草药回来。”
听见她去赊草药,陈花一下炸了:
“你这贱骨头,谁准你去赊东西。
不过是发热,熬一熬不就行了,还怕死去赊草药。
老娘告诉你,老娘没钱,草药钱别想老娘拿一个铜板,你自己想办法。”
出去一趟回来莫名背了几个铜板债,嗜钱如命的陈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姜栖悦。
“姜大石跟姜峰去哪儿了?”骂完姜栖悦,陈花才想起家里另外两个人。
“爹……”
看着她吞吞吐吐,陈花不耐烦起来:
“姜大石咋啦?”
姜栖悦眼泪一下冒出来,啪嗒啪嗒往下掉,抽抽搭搭就是不说话。
陈花心里冒出个不好的念头,跑上前一把抓住她,伸手就去扒她衣领。
陈花动作粗鲁又急速,姜栖悦躲闪不及,白皙的脖子跟胸脯被她看了个精光。
被陈花这举动吓到,姜栖悦心头一震,立马起身挣脱陈花擒制,死死抓着领口,退到两米开外。
陈花吊起的心落回肚子,指着姜栖悦开骂:
“你个小贱蹄子,这么小就缺男人是不是?
别怪老娘没警告你,你要保不住自己清白,我就先打断你腿,再把你送去浸猪笼!”
姜栖悦咬着牙,气得眼睛发红,这件事明明是姜大石的错,陈花拿她撒什么气!
“今天明明是姜大石害我,要不是最后关头,我咬他一口,恐怕现在你看见的,就是我尸体。
你不去找他算账,只朝我发火做什么!”
陈花气得大喘气,粗胖的手指指着姜栖悦哆嗦两下:
“好啊,你个小贱蹄子,犯了错,还敢跟我叫板!
几天没打你,皮痒了是吧!”
看陈花开始四下找打人的东西,姜栖悦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她又不是棒槌,怎么可能站在这里由她打骂。
陈花找到打人扫帚,一回头看姜栖悦不见了,更加火冒三丈。
一家人都是贱人,老的该死,小的也该死!
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陈花提着扫帚跑出姜家。
姜大石包扎好手腕,出了张老汉家突然碰见村里赵寡妇。
盯着赵寡妇胸口两只大奶瞧三四眼,姜大石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赵妹子,这是要去哪儿?要不要哥哥送你。”
舔着脸凑上前,姜大石笑得猥琐又恶心。
赵寡妇笑着瞪他一眼,故意挺起胸脯,问他:
“姜大哥,你这双眼睛就盯着妹子胸口瞧,可是准备好三百个铜板了?”
赵寡妇是杏花村一朵奇葩。
整个村子妇人,个个嫌弃她。
自从丈夫死后,她不种地也不养牲口,带着女儿守着几间草屋过活。
日子本该困苦,可她身边围满闻着味来的汉子,长期受他们“照顾”,日子过得比普通妇人都舒爽三分。
可让村里大部分妇人,恨得牙根儿痒痒,既担心她毁了村子风评,影响家里姑娘说亲,又担心自家汉子经不起诱惑,在她身上花银子。
姜大石听出赵寡妇暗示,心头一喜。
昨天他赢了点铜板,给陈花一百个后,身上还剩三百多个,今天这肉,绝对能吃成。
姜大石淫邪的目光,把赵寡妇从上到下扫一遍,猴急猴急点头: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赵妹子走吧,哥哥送你回家。”
说着,姜大石咸猪手,朝赵寡妇胸前按去,试图揩油。
“啊!”
姜大石手还没摸上东西,就被从天而降的竹条扫帚狠狠抽了一下,竹条打到手腕上伤口,疼得他一脸狰狞。
陈花疾跑过来,举着扫帚朝姜大石劈头盖脸打去,脸都气成猪肝色:
“你这个狗男人,老娘在家累死累活做事,你居然又跑外面勾搭贱货,野狗改不了吃屎。”
不等姜大石抬手抓扫帚,陈花举起来,噼里啪啦又一顿好抽,没几下就把姜大石脸上抽出几道血印子。
当着外人面,被自家婆娘这样抽打,死要面子的姜大石一下凶狠起来。
抓住扫帚制住陈花武器,接着两步上前,狠狠扇起陈花巴掌。
啪啪声几声脆响,陈花头发被打散,脸瞬间肿成猪头。
“姜大石,你个狗娘养的,老娘杀了你!!”
脸上火辣辣的疼,陈花尖叫起来,扔掉扫帚扑向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