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却向来是个暴脾气的:“干娘,既然你都知道是谁要害你,那就让我带着众姐妹过去,给您报仇呗?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其他女儿们也都齐声喝道:“对呀,不能这么放过他们!”
李安安却很坚持:“不行,且不说干娘不知道他们那边到底有多少人,就算他们只有这么多人,万一他们不要命,万一你们受伤呢?对于张北静来说,那些高手只是她的下人,所以她可以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可是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看着你们有受伤的可能。”
李安安忍不住再次叮嘱众女儿:“闺女们,你们记住了,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就算你们武功高强,也要注意安全,最好是两个打一个,这种稳赢的局面,你们在出手打人,咱们是小女子,又不是大丈夫,没必要去遵守什么江湖道义。如果有一天你们遇到了你们打不过的人,记住了,打不过就跑,跑回家,带齐了人,再打回去,咱们家就是人多。”
家里的一群姑娘们有些面面相觑,这干娘教的,怎么和连子苏师傅教的有点不一样呀,连子苏师傅教她们要光明磊落,要敢打敢杀。
但是干娘说的虽然听起来挺不讲究,但是为什么感觉好爽呀!
李安安又忍不住问飞燕:“就算你们是靠着肉灵芝增强的内力,可是我刚才看你们和黑衣人动手,每一个的身手都很矫健,连子苏是怎么训练你们的?”
飞燕知道李安安护犊子,所以就打着哈哈笑道:“干娘,没什么,练武的人,就是辛苦一点,没事的。”
李安安知道,飞燕说的轻松,但是实际上绝对没这么轻松,心里虽然也责怪连子苏有时候太过严苛,但是也知道这个方面自己不能心软。
实际上家里的这些女孩子,都是真真正正经历过死亡场面的,秦皇虽然统一了天下,但是总有前朝余孽,这些前朝余孽就成了连子苏带着家里孩子练手的工具,好在连子苏保证这些人的安全,绝对不会出人命,但是受伤是难免的。
李安安家里一下子涌入了这么多的人,安全性可以算是得到了最大的保证,李安安做事再也不用缩手缩脚的了。飞燕自己是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李安安,像冬原,潘清清,只要是需要单独出门的,都至少带着两个出门,确保安全。
而张北静这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金大同这些日子不回家,张北静心里很不安稳,所以不停的让周海瑞去纠缠卫群山。周海瑞毕竟是吏部侍郎,要知道吏部尚书可是有着天官的称号,那么吏部侍郎就是小天官了。
卫群山虽然是武将,但是吏部管着官员的考察,调动等事务,周海瑞这几天就一直让卫群山不是验兵,就是调兵,整个一个胡乱来。
整个黑漠郡的驻兵是八万多,除了主城的三万多,其余的五万人,都是分散到各县去的,这些士兵可不是闲着没事,巡视道路安全,水利安全,甚至是到时候运送粮食,官银等任务,可都是他们的。
但是周海瑞却今天视察视察这个,明天在视察视察那个,诚心的恶心人。甚至最后要卫群山交出兵符,让他自己去军营。
兵符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卫群山自然不能随便交给他,只能一个县又一个县的陪着周海瑞跑。
周海瑞这边缠着卫群山,才有机会给张北静去谋划别的事情,张北静暗杀李安安不成功,但是并不代表这些日子,张北静什么事情都没做成,赵芙蓉就成为了张北静怒火下的第一个牺牲者。
此时此刻的赵芙蓉,十个手指甲都被拔了,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头上的头发也被生生的扯下来一大半,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处好地方,可是偏偏这样,却好死不掉。
张北静就悠悠的坐在一边,丝毫不在乎旁边的血腥味,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赵芙蓉,你可别怪我,你身为我张家的儿媳妇,居然不质检点,勾引男人,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的事情给说漏了出去。”
张北静的语气阴狠,带着浓浓的杀意,而赵芙蓉被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就生不如死:“我,我没有背叛你,我没告诉任何人?”
张北静直接把滚烫的茶水泼在赵芙蓉的脸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知道我的秘密的人,只有你和我哥哥,连庆儿都不知道,难道你想说是我哥哥说出去的?”
赵芙蓉心里那个冤枉呀,可是她真的没说出去呀。
张北静有些厌恶的看了看赵芙蓉:“这些年,你仗着知道我的秘密,只要我哥哥的小妾怀了身孕,你就害人性命,死在你手里的我张家的血脉,至少也有几十条了吧,所以我这么对你,都是在为我张家的血脉报仇呢!”
赵芙蓉突然不想求饶了,因为觉得很没意思,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哪一样不是张北山和张北静授权的,现在却要来怪自己,赵芙蓉两个眼睛血红的看着张北静,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张北静随手拿起一根鞭子,蘸着盐水就抽在赵芙蓉的身上,赵芙蓉吃痛稍微停止了笑,但是嘴里却很阴狠:“张北静,你害死金大同的父母,你害死那么多人,你的报应就快来了,今天我的,就是明天的你!哈哈哈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