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芙蓉没想到小姑子会来找自己,想到小姑子要是真的来到府里,那自己早上和驴子折腾的那么大的声音,难道小姑子都知道了。
可是赵芙蓉带着满心的恐惧,来到知府的宅子,却被告诉张北静根本没回来,赵芙蓉在门房等了很久,都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依然不见赵芙蓉回来的意思。
最后饥肠辘辘的赵芙蓉,只能暂时先离开,她不知道的是,张北静其实就在府里,只不过是不想见她,因为再听她的狡辩已经没意义了。
已经认准的事情,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张北静现在要去见的是周海瑞,周海瑞这几天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在衙门提供的别院里休息,实际上,周海瑞每天变着法的送东西去给冬原,可惜李安安把东西留下了,但是周海瑞连李家的大门都没进去。
不过这也不是没好处,好处就是这些日子李安安家被烦的不厌其烦,也没时间给自己在添堵了。
“周大人,你的身边可大好了?”张北静笑得谄媚的来看望周海瑞。
周海瑞懒得搭理这个张北静,确实当初是张北静给自己送消息,自己才知道冬原在黑漠郡,但是周海瑞也知道了,这张北静是和李安安不对付,所以周海瑞并不想真的彻底得罪李安安,除非是有实打实的证据可以拿下李安安,否则周海瑞可不敢去做这个出头鸟。
“张夫人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还以为张夫人最近这么忙,没时间来看望我了呢!”周海瑞的话自然是说张北静给金大同小妾们下药的事情。
张北静的脸色也是一白,然后冷了下来:“周大人,我们说好的合作的,您这样一直在别院躺着,似乎违背了我们当初合租的初衷吧?”
“当初你口口声声告诉我可以拿下李安安,我才冒险带着人去闯李家,结果呢?”周海瑞现在满眼里都是怎么能哄得冬原开心,能见自己一面。
张北静也不生气:“周大人,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呢深爱我夫君金大同,才会不惜一切的做那些事情,您呢也是个痴情种子,为了冬原居然屈尊降贵的来到这偏僻的黑漠郡。不得不说,我和大人其实很像呢。”
周海瑞满脸的鄙夷,心道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居然也敢和自己相比,真是恬不知耻。
可是张北静就好像看不见一样,只是悠悠的道:“可惜这世上好事多磨,要说周大人您,位高权重,若我是李安安,早就做主把女儿嫁给你了,可是周大人,您可知道为什么李安安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周海瑞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张北静说的自己年纪轻轻,才25岁就是吏部侍郎,还愿意以正妻的身份娶冬原,按道理李安安应该主动奉承着,把这门婚事给应下才对。
张北静看周海瑞沉思了,立刻又道:“您可是正三品的大员,又这样的年轻,要是在京城,就算是一品大员家的女儿,也是任你挑选的吧,可惜您痴心一片,就看上着冬原了,我都为你不值呀!”
不得不说张北静很聪明,简单几句话,就让周海瑞的心里也是强烈不满,这个该死的李安安,实在是不给自己面子,仗着替陛下干了几件事,就自以为了不起了,一个泥腿子出身的,还真以为自己也是三品令人了?
看着周海瑞越来越铁汉的脸色,张北静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可惜了周大人,您虽然是吏部侍郎,但是人家李安安,早就看上了卫群山,人家卫群山可是这黑漠郡的驻守将军,这李安安在黑漠郡把摊子摆的这么大,当然要找这当地的官员庇佑了。”
周海瑞眯着眼:“你的意思是,李安安把冬原许配给卫群山,是为了方便在这黑漠郡做生意?”
张北静就开始把李安安到了黑漠郡以后,怎么把冬原往卫群山身边推,甚至黑漠郡的第一个县,长白县,都是冬原和卫群山一起帮着建立起来的。
说到最后,周海瑞这个白痴就真的被张北静给说动了。
周海瑞当天就没闲着,跑到卫群山的军营里,对着卫群山一顿的指手画脚,卫群山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周海瑞,最后懒懒的回答一句:“周大人,可惜您是吏部侍郎,您要是兵部侍郎,哦,我说错了,您要是兵部尚书,也许能对我指手画脚的,至于本官怎么管理军营,您管不着!”
周海瑞看见卫群山这么不尊重自己,就更生气了:“卫将军,你身为黑漠郡郡守,金大人这些日子都在巡视新建立的十三县,难道你不该跟着以起到监督之责吗?”
卫群山不耐烦的弹了弹指甲,然后道:“本官没空,本官今天约了冬原姑娘一起吃午饭,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周大人,我就不招待你了。”
周海瑞听大卫群山居然要去和冬原吃饭,气的当场暴走:“卫群山,你身为当地将军,私自外出,你该当何罪?”
卫群山得意的笑了笑:“今天刚好是我休息的日子。”
说完也不理周海瑞,得意的就走了,这大秦的官员,确实是每个月有4天的休息时间,要是在京城的话,那可是有很严格的休息安排,可是在这种地方,卫群山自己又是郡守,其实什么时候休息,没有准确时间,都是随自己的意思。
可是今天卫群山有意气周海瑞,所以故意在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