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宝现在觉得,这毛二娘可能旺自己,自从自己听了这毛二娘的话,好像运气都越来越好,以前自己听爹娘的话,到处使用阴谋诡计,可是自己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就好比五谷斋现在用的那个门面和院子,当初为什么总是招惹黄皮子,实际上都是自己和驴子,使用的手段,李安安现在住的宅子,自己娘想要买,可是又不愿意多出钱,就处处挤兑原来的房主。
再说自己家的那些生意吧,看着范掌柜的八宝楼生意好,就有样学样的开了一个八方楼,结果要不是自己姑父经常指派人去哪里这,八方楼生意根本不行。
还有利民斋,要不是靠着自己姑姑,这生意也做不成,现在人家五谷斋开业了,把自己家的利民斋给挤兑的只能做点大米的生意。
经过这些日子,张庆宝深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爹娘似乎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承认这件事很难,但是张庆宝又不是一个傻子,从古到今,张庆宝还没听过有那些坏人最后有好下场的。
所以毛二娘现在提醒自己,要和自己爹娘还有姑姑划清界限,张庆宝觉得也未必就是不好的事情。
毛二娘看张庆宝听到进入劝,也是挺欣慰的,若是这张庆宝真的能迷途知返,也许将来真的是他的福气。
可惜张庆宝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爹娘划清界限,张北山倒是先找上张庆宝了,要说这张北山也是很有意思,自己儿子当上代理县令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他都不闻不问,反倒是现在有事了,着急忙慌的就找上自己儿子了。
“庆儿呀,你不愧是爹的好儿子,现在都当上这金松县县令了,当年你姑父就是差不多你这个岁数当上的县令,我儿出息了,将来也许也能当知府。”张北山走进金松县给县令的院子,就自己坐在了主位上。
不过他到底是张庆宝的爹,所以张庆宝也随他。只是心里已经看不上这个爹了。
“爹,你今天前来可是有事,我公务繁忙,没时间陪你耽搁!”张庆宝也是没耐心。
张北山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一拍桌子:逆子,我是你爹,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张庆宝早就被毛二娘交代过了,知道张北山早晚会找到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应付张北山:“原来爹还知道我是你的儿子,我还以为爹的几个小妾怀了孩子,爹就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儿子了呢!”
张北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对不起儿子,所以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儿子呀,不管爹将来有多少孩子,你都是爹的长子,爹最在乎的还是你呀!”
张庆宝冷笑,并不接话。
张北山自己喝了口茶:“爹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所在的这个金松县,有一个陆员外,你应该知道吧?”
张庆宝抬了抬眼皮:“我自然是知道,他的案子是是我前几天刚处理的,怎么了?”
张北山笑了笑:“儿子呀,你怎么能这么死脑筋呢,这陆员外可是你金松县的大户呀,你怎么能不帮着陆员外,反而要去帮那些租户呢?”
张庆宝也猜到了自己爹的来意:“这陆员外白纸黑字和百姓们签订的契约,把他家的两百亩田地租给百姓们种,如今也不过才8年而已,我是按照我朝律法和规矩来办事,哪里就是偏袒了?”
张北山才不管那么多:“儿子呀,这今年和往年可不能比了。”
张庆宝很烦:“哪里不一样呢?”
张北山凑到儿子身边:“今年咱们整个黑漠郡,种植的都是李安安改良过的新品种,以往每年的水稻最多一亩地收800斤的粮食,但是现在这每亩地可以收1800斤的粮食。”
张庆宝不理解:“这和陆员外家的租约有什么关系?”
张北山狡猾的眉毛一动:“儿子你是不是傻呀,你只要替陆员外把这些田地都收回来,到时候陆员外直接送你一千两银子,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张庆宝冷笑一声,然后站了起来:“爹,我不知道你收了陆家多少钱, 我劝你赶快退回去,陆员外前些日子就企图毁约,是我姑父和卫将军一起审理的这幢案子,你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比知府还大吗?这件事,我是万万帮不上忙。”
张北山也是惊讶:“你姑父如何知道的?”
张庆宝满眼看不上自己这个亲爹:“爹,你难道不知道,这黑漠郡早就改了规则了,十三个县每日审理的案件,当天晚上就会被送到我姑父那里,你还当着是以前,整个黑漠县都是我姑父的一言堂吗?”
张北山自然是不敢去找自己妹夫的,金大同是什么性格,张北山是一清二楚的。
张庆宝直接找借口脱身:“爹,我还要下去巡视水稻的扬花情况,就不招待你的,你还是回你的那些小妾那里去吧。”
最后张北山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还不得不把本来已经收了的陆家的钱给退了回去,毕竟事情没办成,还收别人的钱,这可是大忌。
但是张庆宝还没清闲几天,他的亲娘赵芙蓉又上门了,也是赵芙蓉收了别人的娘,原来是赵芙蓉娘家的侄女,也就是张庆宝的表妹,居然在有婚约的情况下,和别人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