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静在外面忙到了晚饭前才回来,张北静每天都要亲自的给金大同做一两道菜,今天也不例外,等炒好了菜,张北静才走去饭厅。
“相公,吃饭了。”张北静看着金大同,这些日子看着戴眼镜带顺眼的金大同,张北静只觉得金大同更显得斯文又英俊。
金大同虽然三十了,可是面白如玉,张北静每每看着金大同都觉得幸福,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金大同在桌子边坐下:“庆儿这孩子,还来报名参加了捕快呢。”
张北静有些迟疑,还是笑道:“这孩子,就是会胡闹,他哪里能吃的了这个苦!”
金大同吃了一口菜,笑道:“庆儿也年纪不小了,当个捕快也未必是坏事,到时候我就把他带在身边,好好的培养他。”
这个张北静倒是很满意:“这样也好,相公,咱们自己也没个孩子,你也没个兄弟能让我们过继,这庆儿将来就是我们的孩子,负责给咱们养老送终,你可要把庆儿当亲生儿子才好。”
金大同也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毕竟是因为自己,夫妻两个才没有孩子的:“夫人说的对,只不过庆儿有些小毛病,还是要改一改的。”
张北静颔首:“是啊,我那个哥哥是个不争气的,这些年把庆儿教坏了,等夫君你好好教一教庆儿,这孩子还是很好的。”
金大同点头,对于张庆宝,金大同也知道一些,就是好色了点,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算是什么大事,毕竟血气方刚的,自己有张庆宝这个年纪的时候,府里也好几个小妾。
想到了什么,金大同又问道:“我听卫将军说,你给孔老三当了保证人,可有此事?”
张北静知道瞒不住金大同,早就想好了应付的办法:“我就是个凑个热闹,你也知道的,那个孔老三是专门做山货的,这些年总给咱们送东西,我们也算是认识,他其实就是担心,担心李夫人哪里兑换不出来粮食。李夫人也担心孔老三没那么多山货,这两个人都想做成生意,但是都不放心对方,我作为你的夫人,自然是要做个中间人的,别的不说,这五谷斋生意好了,也能多交点赋税,您说是不是。”
金大同满意的点头:“夫人就是这么贤惠,不过我听说这次孔老三要换几十万斤的粮食,可有此事?”
张北静亲自给金大同夹了一筷子菜:“确实是这样的,你也知道,这孔老三地处大白山的深处,这出来进去一趟很不容易,他们这些山里的人又不能种地,自然要多换些粮食回去的。”
金大同喃喃道:“只是你其实当个中间人就好,为什么要签订契约,谁要是违约了,可是要赔偿对方五倍呢,这有些太草率了。”
张北静却很淡定:“相公,你是不知道做生意人的心理,他们呀,就喜欢这样写清楚了,生意人重利益,你要是把契约写的中庸,没有利益可以赚,他们双方可都不甘心呢!”
金大同想一想也是:“对了,夫人,我今天还遇到了芳儿。”
听到这个名字,张北静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呼吸都有些急促,然后还是很快笑着问道:“是吗?芳儿出去也有七年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金大同笑道:“她现在改嫁了,我看她这次又有了身孕,是来看大夫的,我给了她十两银子,你不生气吧!”
“我当然生气了!”张北静马上接道:“十两怎么够,芳儿嫁的人家不是很富裕,你该多给点才是的。”
金大同只觉得张北静简直就是温柔贤惠的化身:“我也是怕她现在的婆家嫌弃,才不敢给太多。”
张北静脸上是温柔贤惠:“可惜我今天没遇到她,否则我要多给一些。她这应该是第三胎了,前面两胎是一儿一女,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夫妻两个恩恩爱爱的吃完了晚饭,晚饭后,金大同习惯性的要去在看一看衙门的事情,各种案子都要仔细的看了。
张北静自己在花园里走一走,衙门后院也有一个不算很大的花园,此时张北静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温柔贤惠,脸上都是阴狠。
想到那些年,自己亲自的把一个又一个的女人给弄进家里,还要假装大方的劝金大同去那些女人的房里。
其实每次金大同去别的女人房里的时候,张北静都彻夜无眠,想到属于自己的金大同和别的女人缠绵。张北静就恨不得把那些跟自己抢的女人全部都千刀万剐了。
但是张北静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那样,金大同就越是讨厌自己。
芳儿,当年也是自己亲自给金大同挑选的一个小妾,这个芳儿也算是很受宠,一个月至少有十天,金大同是睡在芳儿的房间里。
因为这个,张北静也最是痛恨芳儿,甚至在金大同确定了自己不能生育的时候,还犹豫过,要不要把芳儿也留下来。
好在最后张北静用了手段,让芳儿不得不离开。
张北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恨老天不公,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可是自己就是不能生。
是的,张北静根本不能生孩子,甚至她连葵水都没有,这一点她从很早就知道,她根本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因为她没有生育的可能。
张北静恨,而且这世上所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