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大堂内,赵芙蓉跪在地上,此事此刻脸肿的厉害,但是张北山完全没有原谅赵芙蓉的意思。
张北静脸色也是铁青:“哥哥,你看你干的好事,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张北山此时此刻也是火冒三丈:“妹妹呀,哥哥知道这件事是哥哥错了,可是都怪这个贱人,和这个小畜生,哥哥我也是着了别人的道。”
张北静却很冷静,看着张庆宝:“庆儿,你告诉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庆宝很听自己这个姑姑的,自然是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包括自己是怎么和驴子去到了潘家,怎么打算把潘家的几个女人都给弄到手,然后吃潘家的绝户,然后就在潘家被打晕了,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北静听完也气得肚子都胀气:“糊涂,蠢货,你有没有脑子?这明显是潘家人设了陷阱在报复你,这都感觉不出来,还被人牵着鼻子走?”
张庆宝被骂也觉得委屈:“我看她们一家子都是女人,哪里知道她们这么厉害?”
张北静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我提醒过你们很多次,不要随便招惹那些商户,谁知道她们有没有在家里养几个武林高手,你们做着生意,有了银子,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有,偏要干这种翻墙进院的蠢事,这个潘家虽然是前几天才刚到的黑漠县,可是能随便拿出三万两银子的人家,你们却还以为人家只是一门寡妇,真是蠢到了极点。”
张北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解了自己快要喷火的嗓子,继续道:“你们也不想一想,这北方何等地界,普通几个寡妇能走到这里来吗?这山间的虎豹豺狼,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张庆宝被骂的头很低,但是现在被自己姑姑这么一提醒,也觉得确实是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张北山却看向后院:“妹妹,你让我把这个毛二娘给娶回来干嘛,这个贱人这些年也不是好的,把她娶回来,岂不是丢你哥哥我的脸。”
张北静嫌弃的看了看自己哥哥:“你以为张家的脸被丢的还不够多吗?既然已经丢脸丢到家了,现在就只能保住自己,今天我要是不让你们娶了这毛二娘,你就等着被查抄家产,流放三千里吧。”
张北静又看了看赵芙蓉:“还有你,当年你害的毛二娘肚子里的孩子,那毕竟是我张家的血脉,你自己没用,这些年只给我们张家生下庆儿这么一个孩子,居然还阻拦别的女人给我张家传宗接代,甚至还给我哥哥带绿帽子,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庆儿的娘,就能一直要挟我。”
赵芙蓉马上低头:“妹妹呀,我也是被人给陷害了。”
张北山还看着后院:“妹妹,你那些药真的行吗?”
张北静很自信:“放心吧,那可是前齐国的皇家秘药,吃下去不但一刻就能肠穿肚烂,就算仵作来验尸,也只会和得了急性绞肠痧是一样的,到时候你只需要把她风光的下葬,让庆儿给她披麻戴孝,别人还会说我们张家有情有义。分给她的那一半家产,自然也就归庆儿了。”
张北山却骂道:“哼,便宜这个贱人了。”
张北静却冷哼一声:“她到底当年怀过你的孩子,哥哥,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未免太心狠了一些,毕竟是我张家的血脉。”
张北山被骂的有些抬不起头,只能站起来:“我去看看这个贱人死了没。”
然后就朝着后院走了过去,张庆宝想到昨天自己还和那个毛二娘一夜的缠绵,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成了自己的二娘,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爹曾经的女人,张庆宝就觉得有些别扭。
张北山把毛二娘迎接回来以后,就送到了后院的一个院子,院子倒是不算小,但是没给毛二娘配丫鬟。
后厨给毛二娘上了饭菜后,就全部走光了,毛二娘自己在房间里吃东西。
按照张北静给毛二娘下的毒药,这个时候毛二娘早该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张北山害怕自己进来看到的是毛二娘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死样子,所以张北山带了两个下人一起来的。
走进院子,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动静,张北山让两个下人提着灯笼走在自己前面,自己跟在后面。
走进堂屋,就看见桌上的饭菜有被吃过的痕迹,但是毛二娘却看不见人影,张北山看过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估计是毛二娘难受,跑到床上去了。
张北山骂道:“晦气,这张床以后也不能要了。”
然后走向了床,想看看这个死贱人,其实毛二娘当年也是小有姿色的。只不过当年有传闻,说毛二娘是异类,娶了也许会被追究,张北山才没娶毛二娘。
等金大同颁布了法令,凡是在秦国土地上长大的人,哪怕是罗刹国的人,也以秦国人算,可以自由的在秦国的结婚生子。
可惜时间太晚了,等自己能娶毛二娘的时候,毛二娘已经干了皮肉生意了,张北山觉得她脏了身子,再加上赵芙蓉为了讨好张北山,给张北山买了两个16.7七岁的小妾,张北山贪新鲜,慢慢也就把毛二娘给忘记了。
张北山走进毛二娘的‘尸体’结果刚走进来,已经死透了的毛二娘,突然坐了起来,然后一个耳光朝着张北山就打了过来,张北山被打的眼毛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