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的来到,让整个李家村似乎都很开心,这是李安安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总是在看见小四的时候,会隐隐的感觉到心疼。
可惜还没等李安安搞清楚小四的问题,马蓉蓉再一次带着人上门了。这一次甚至惊动了新上任的县令,叶永平被升为知府后,新调来了一位县令,叫陈邦。
陈邦年约30岁,很是年轻,对李安安也很尊重,毕竟叶永平等人都是靠着李安安平步青云的,陈邦要是跟着李安安好好干,何愁不能不能出业绩。
但是这马蓉蓉背后是正六品的武官,比自己大了一级。再加上人家尉迟夫人只是按照规矩来打官司,陈邦也不得不受理。
李安安被人传唤到公堂的时候,也是吃惊这是干什么。
因为是公开受理,所以很多百姓也都来观看。陈邦拍了拍惊堂木:“肃静,李安人,如今尉迟夫人,状告你家大朗,侮辱良家妇女。”
李安安是一脸的黑线:“大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
马蓉蓉这个时候也是上前:“亲家呀,我也不相信,可是我这远房的外甥女,坚持说是你李家的大朗,玷污了她,还让她生下了一个孩子。”
李安安也看不出这马蓉蓉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陷害自己,可是这也太假了吧,李安安的眼神在公堂上扫视,果然看到一个大约17.8岁的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李安安只觉得心累,这都什么事情呀?
很快,李景明也被人带了上来,陈邦让李景明和好几个同龄的男人站在一起,然后问那个女人:“徐氏,你说李家大朗李景明玷污了你,我问你,这里面,那个是李家大朗。”
那个叫徐氏的女人,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然后指向李景明:“是他,就是他。他还说,只要我生下孩子,他就来娶我,可是有孕的时候,他已经娶了别的女人。”
这女人说罢就哭的声嘶力竭,让不少人看了还觉得真是是被人抛弃的女人。
李安安心里那个无语:“徐氏,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玷污你,那当初你为什么不去李家村找我讨个公道,反而还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家族的人居然也能容忍你,就这样的把孩子生下来?”
是啊,百姓们这才想起来,这里面漏洞百出呀,正常家族里,别说是大门大户了。就算是乡野村民,也不可能容忍一个没结婚的女子擅自生下孩子的。
就好比周紫兰当年,也是不得不随便嫁给一个人,才能保全肚子里的孩子。
徐氏这个时候确实哭泣:“我本想状告李家大朗,但是李家大朗被陛下册封为七品官员,本朝律法,状告官员要先重大10大板,我当时身怀有孕,只好先躲在村里,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养好了身子,才来给自己讨个公道。”
说完徐氏又走到公堂中间跪下:“我知道状告朝廷官员,需要先打10大板,民妇愿意受此刑罚,请大人秉公办理。”
李安安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这招以退为进,做的真的漂亮,这女人这样一来,就让旁观者,都觉得,她宁可挨板子,也要告状,看来是真的有冤屈。
果然,很多百姓都开始指指点点:“看来是真的,她都宁愿打板子。”
“是啊,这李家大朗好狠的心,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呀。”
“哎呀,还不是仗着自己有一个正六品的娘。”
“不对呀,我记得那李家大朗为人很是和气。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
“肃静,肃静!”陈邦拍了拍惊堂木,场下安静下来。
“李景言,你对于徐氏的状告,可有辩解。”陈邦询问李景明。
李景明黑着脸:“大人,这些是子虚乌有,我和这女人连认识都不认识。”
徐氏这个时候突然指着李景明骂道:“大朗,你好狠的心。”然后又对陈邦道:“大人,我有人证。”
陈邦点头:“带人证上来。”
很快捕快带着三个人上来,陈邦问道:“你们三个是何人?”
地下一个中年人先回答:“回禀大人,我是负责这县城里倒泔水的沈老五。”
陈邦继续问:“你可曾见过这位李景明和徐氏有过接触。”
沈老五点头:“这李家大朗有一个给徐家送卫生纸,我刚好在那里倒泔水。我亲眼看见这李大朗,进了徐小姐家的宅子。”
另外两个都是徐家的邻居,她们都说,曾经亲眼看见李景明进入过徐家。
马蓉蓉也及时的开口:“亲家呀,我本来也不想相信的,但是这些人证也是让我奇怪,若是的大朗真的做了,不如就把这徐氏迎娶回去,做个妾室,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呀。”
李安安不想搭理这个女人,只是对几个所谓的证人说道:“我大儿子给各家各户送卫生纸,难免要进入这些人的宅院,你们只是看见我大儿子走进了徐家的宅子,就冤枉我儿子,难道,这风来县这么多的高门大院,谁家的宅子还没进去过几个外人,哪里就能成为证据了。”
陈邦也附和:“徐氏,这整个风来县的人都知道李家大朗在经营着卫生纸的生意,全县几乎所有的大户人家,都在李家订购了卫生纸,你徐家也是在李家订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