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凤几个人,早就把李安安当成了最值得依赖的人,所以李安安开口,几个女孩子全部都来到了李安安的身边,但是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惧怕。
李振虎虽然还是李家村的里正,可是现在陛下把李家村封给了李安安做封底,他还专门因为这个事情问过县令大人,县令大人告诉李振虎,他的月历银子,还是由衙门下发,可是他却必须听命于李安安的,凡在李安安的管辖内,只要不是杀人,李安安可以任意为之。
所以李振虎知道了,自己现在算是李安安的下属,自然是要替李安安鞍前马后的:“李长树,胡氏,你们又来闹什么,当初当着全村人的面分的家,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胡氏自然是知道理亏的,只要眼珠子一转:“里正大人,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呀,原本以为几个孩子闹闹别扭也就算了,哪里真的能把她们分出去呀?”
“放屁,你们的分家可是在衙门都备了案的,你以为这是玩笑吗?”李振虎也是丝毫情面都不给胡氏留。
李长树一直害怕李振虎:“可是她们毕竟是我的女儿呀!”
李安安冷笑:“你现在想起她们是你的女儿了,当初她们跟你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为什么连饭都吃不饱,为什么你的两个儿子可以吃的肥头大脑的,女儿们却不得不抓虫子吃,这就是你当父亲的,你也配说自己是她们的父亲?”
李安安字字诛心,李长树被数落的头都不敢抬:“这不是,这不是…………”李长树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安安也不和他客气:“今天又因为什么?大凤,你告诉我?”
李大凤点头:“当初分家的时候,辣椒地是胡氏和老太婆不愿意要,给我们的,这全村人都可以作证,我们家的这两亩地辣椒,是我三妹四妹,每天在婶子哪里做完了工,还要去浇水,拔草,除虫,现在辣椒收获了,婶子按照每亩地补偿二两银子,给我们发了补偿,这些人就惦记上了。”
胡氏这个时候也嚷道:“那辣椒地是分家前就种的,本来就该是我的!”
李大凤瞪了胡氏一眼:“婶子,本来我和几个妹妹商量了,我们家一共种了两亩地辣椒,当初就领了婶子2两银子,现在又领了这二两,大不了我们就把这2两银子给他们,可是他们却张口要我们20两银子。”
李大凤的奶奶扯着嗓子喊道:“这全天下没有给女孩子分地的,这辣椒地就该是我们家的。”
李振虎走上前:“老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是你们贪了大凤娘留下来的嫁妆,这才把两亩地辣椒地给了大凤姐妹几个,现在又来闹什么?”
李二凤也早就练就了一张辣嘴:“不就是看我们姐妹现在日子过的好了,气不过,我告诉你老太婆,我们现在才不怕你,我们现在和你没关系了,断亲文书也签了,你别想在欺负我们。”
李安安就喜欢二凤现在的性格,李安安也觉得,凭什么要对这种偏心到了极点的长辈还卑躬屈膝的,没那个道理,自己这个21世纪过来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古人的愚孝。
李安安压下嘴角的笑意:“李大勇一家,当初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分了家,可是现在却言而无信,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这李家村现在是我安民县主的封底,我的村里,万万容不下这样品行不端的人,我现在就去给县令写文书,把李大勇一家正式驱逐我李家村。”
胡氏听见李安安这话,立刻就怕了:“安民县主,您可不能偏心呀,我知道这几个死丫头都在您的作坊里上工,您不能因为这个就偏心呀。”
李安安笑道:“我要没记错的话,李长树,李大勇,也都在我那里上工吧?难道他们就不是我的工人了,我一向是公平公正的。”
李大勇是和李安安的公公,李大海同辈的,要说比李安安都长了一个辈分,可是李安安是陛下册封的人,自然不同。李大勇也是马上求饶:“长荣媳妇呀,你不能这样呀,这都是家务事,怎么就能闹成这个样子呢?”
李安安气笑了:“家务事?我只问你,当初分家文书,你可签字了?”
李大勇吓的脑门上都是汗水:“签是签了,可是?”
“可是什么?”李安安一声怒喝:“你以为那断亲文书是小孩子过家家随便签的吗?那可是在朝廷备案的,你们现在出尔反尔,就是欺骗朝廷,若是大凤她们几个去公堂告你,你欺骗朝廷,那你的两个宝贝孙子,也不用你养了,直接送去修长城吧。”
李长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关我儿子什么事?”
李安安继续吓唬:“怎么不关你儿子的事情,你们签了断亲文书还来找李大凤要钱,这等于你们不把朝廷认证的断亲文书当一回事,这就是藐视朝廷,藐视朝廷的人,全家男子全部要被流放三千里去修长城,而且因为你是我李家村的村民,少不了我都要被你们连累呢。”
李安安说完给了李大凤一个眼神,李大凤立刻明白了:“对,我现在就去衙门讨个公道,到时候把你们全部都流放去修长城,我可都听说了,那修长城,每个十年八年回不来,就算你们能回来了。到时候李大龙都多大了,我看你们能不能娶媳妇。”
说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