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用李安安继续推荐了,这泰岳书院可不是只有柳太傅这一位大儒,这里可是有着七八位大儒的地方。
这些大儒们,听到柳老得到了好东西,怎么能不过来看看,一看之下,李安安带过来的这些宣纸,兔毫笔,还有那昂贵的徽墨的被抢购一空。
徽墨是轮对卖的,一对的大小,被李安安卡的很严格,长度16厘米,直径5厘米的圆柱形徽墨。这个大小是所有墨块的标注大小,自然了,后面李安安还会开发出更多风格的徽墨出来。
几位大儒都是不缺钱的主,每个人手捧着这些从李安安这里买来的宝贝,只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用的都是啥玩意呀。
但是林敏就不一样了,因为每个大儒都对宣纸一两银子一张的价格毫无意见,兔毫笔一百两银子一根也被追捧,最贵的就是那桐烟徽墨了,林敏本觉得,最多也就是价值500两的样子,但是柳太傅先给了一千两,而其他几位大儒,也都是毫不犹豫的给了一千两。
然后林敏就听见李安安道:“这桐烟徽墨,到了诸位大儒们的手里,才不辜负了制墨人的艰辛,实不相瞒,若是他人还要来购买我这徽墨,那至少也需要三千两才可以。”
几位大儒是当即和李安安下了订单,这宣纸,徽墨,加上兔毫的毛笔,全部都要李安安每个月固定送到泰岳书院来。
李安安轻松的那些每个月上万两的大订单,把李大海和周氏等人吓得腿都软了。他们现在才知道,李安安真的没有在骗她们,周氏想到这徽墨是村里那些残疾人在做的,顿时觉得自己太轻视那些人了。
一群人出了泰岳书院,林敏已经和李安安定好了宣纸的售卖,宣纸是轮刀卖的,这个时代的一刀是25张,李安安卖给林敏的价格是25两,但是林敏却可以卖30两银子。
但是李安安还带来了其他几种纸,比如那构树纸,颜色虽然比不上宣纸,但是也算是很上等的纸张了,李安安让林敏定价18两银子一刀。
当然了,还有最普通的竹子造的纸,竹子造的纸很细腻,但是颜色毕竟不如其他两种洁白,李安安让林敏定价为10两银子一刀。
至于兔毫笔,价格不能太低,这兔毫笔自古以来就是珍品,连大儒们购买都需要百两银子,更何况是外面的人了,李安安定价为每根至少180两的银子。
至于徽墨,就按照李安安说的,少于三千两不能购买。
这一趟出来,李安安直接进账一万三千两的银子,李安安问过了,在风来县买一个大一点的店面,用来开酒楼,大概是需要3000两银子,这下足够了。
老李家的这群人现在是彻底的佩服李安安了,谁也想不到,在这小小的李家村里,居然能造出这么贵的这些东西。
而且李安安还有一点都不害怕这些东西被人学走,不说别的,这宣纸就需要用到自己空间的十倍速来作弊,外人哪里能知道。
有了钱,李安安给家里人买东西自然也不手软,每人一匹上好的布,用来做衣服,还给家里人每个人买了一双最贵的鞋子。
最后还给周氏买了一套银首饰,银镯子,银簪子,还有一副银耳环,其实也不过花了不到20两银子的价格。
一家人美滋滋的买了东西,就朝着自家摊位走去,还没走到,就看见一群人聚集在那里,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大伯娘,好像出事了。”夏花眼尖,马上看到了。然后就先跑了过去,老李家其他人也都跟着快步走了上去。
李安安还没走近,就听见大儿子李景明的怒吼:“你胡说,我家的卤味里绝对没放这个东西,你是冤枉我家。”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你家的卤味就是放了这害人的罂粟籽,才会好吃,这东西吃了会让人上瘾,时间久了,就会要人命。”
李景明怒喝:“胡说八道,你是哪里来的假大夫,就是一个庸医,回春堂的张大夫是咱们这里有名的名医,他的夫人和儿子也是我们家的常客,若是我家的东西真的有毒,张大夫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儿来我们家吃东西。”
周围马上有人附和:“是啊,张大夫的妻子和儿子,几乎每天中午都来这里吃东西,我们都是认识的。”
那个人眼睛一转:“大家还不知道吧,这李家卤味的二儿子,就是那张大夫的徒弟,张大夫和这李家卤味早就沆瀣一气了,他的妻儿来这里吃东西,回去再吃解药,自然就没事了,可是其他人就要被这东西给害惨了。”
李安安这时才走了出来:“真是大言不惭,我李家卤味的忠实顾客又何止是张夫人母子二人,我倒是想知道,谁吃了我们家的东西,就损害身体了?”
众人看见李安安来了,自然让开一条道,李安安这才看清那个冤枉自己家的人,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穿着医生的打扮,他的身边,跟着一群人,李安安都认识,就是之前冤枉自己家东西有毒的那几家人的家人。
小眼睛医生大喊:“若是你不怕,你就把你家卤味的材料说出来,让大伙听一听?”
还没等李安安说话,一个声音响起:“人家卤味的材料,那是人家的独家秘方,你三言两语就想得到人家的秘方,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