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河岸上,男男女女拒绝了很多,谁也不敢朝下面走,毕竟河水很急,万一真的被冲走了,那可太不值得了。
但是有热闹还是要看的,所以李长树想要小声说话也是不行的。而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李二凤和李三凤,还有李四凤和李小凤,还有李红,以及胡氏和抱着李小龙的李奶奶也都到了河边。
李二凤和李三凤立刻红了眼:“大姐,你不要丢下我们呀,没了你,我们可怎么活呀?”
而胡氏却是朝着李大龙哭喊道:“大龙呀,娘的大龙,你要是有事,娘可怎么活呀。”
李大龙这个时候也是害怕了,在李大凤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扭:“放开我,你这个贱货,你放开我。”
李大勇这个时候的脸色也是黑的好像锅底一样,冷着脸对李长树喊道:“还不把这死丫头给我带上来,还嫌不够丢人嘛?”
李长树朝前走了两步,李大凤马上喊道:“你再朝前走一步,我就把李大龙丢进河里,正好,当年我娘就是在这条河里自尽的。”
李长树立刻害怕的退缩了,自从前妻淹死在这条河里,他就一直不敢朝这条河边走,要不是今天儿子出事了,他还是不敢过来。
这个时候李振虎也算是姗姗来迟,看见这个场面,李振虎也是又惊又怕:“大凤,不能想不开,快点上来,有什么委屈,爷爷都给你做主。”李振虎虽然年纪才四十多,但是确实算是李大凤爷爷辈的。
李大凤看见里正来了,才哭到:“里正爷爷,不是我想做傻事,实在是我爷奶和我后娘,不给我们留活路,既然她们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也不想活了。”
李奶奶这个时候骂道:“你个小贱人,你想死就自己去死,把我孙子放下来,跟你们那个不争气的娘一样,该死的贱货。”
李大凤马上对李振虎道:“里正爷爷,您听一听,有谁家奶奶这样骂自己孙女的,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二凤和三凤这个时候也来到了李振虎的身边:“里正爷爷,求你救一救我们姐妹吧。”
李振虎本来还没注意到,但是两个小姑娘走近了,才看见,小姑娘露出的一截胳膊上,都是被打的伤痕。
里正老婆这个时候也看到了,马上撸起二凤和三凤的衣服,女人心软,立刻就红了眼眶,朝着胡氏和李奶奶骂道:“畜生,这可是你们的亲孙女,怎么能下得去这个手。”
说完,村里的女人都聚集过来了,看见李家四个女儿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不少伤痕,就连最小的,才八岁的李小凤,身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
农村人是重男轻女,但是大多数家庭,也不会去虐待女儿,毕竟养大了,嫁出去,也能收一笔彩礼。
李大勇脸色十分难看,自己老婆子和胡氏虐待几个孙女,他是知道的,但是胡氏毕竟给他生了两个孙子,他也就装指指点点,可是这被人当众知道,还指指点点,他可就受不了了。
李大勇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给李大凤一点甜头,不能继续在这里丢人:“大凤,你真是厉害,爷爷弄不过你,你说吧,你想要要什么,只要爷能做到,豁出去命,给你就是了。”
一群人忍不住骂这个老头,真不要脸,明明是你们虐待孙女,现在还把孙女形容成搅家精。
李振虎自然是不理这个李大勇,只是心疼的对李大凤说到:“大凤呀,你爷爷也开口了,你有啥条件,都跟里正爷爷说,我们全村的人给你们做主。”
李大凤终于等到这句话了:“我要分家,我要带着我四个妹妹单独立户,从此和李长树再也没有瓜葛,我们姐妹五人的婚丧嫁娶,都再也和李长树无关。”
李长树怒吼道:“大逆不道,哪有女人当户主的。”
李大凤这些年为了护住妹妹们,早就练成了泼辣的性格:“怎么不行,大不了我李大凤以后招婿,绝不外嫁。我就能当的了这个户主。”
李振虎点点头:“要是这样的话,确实是可以当户主,再说了,我大秦可从来没有女子不能当户主的这条规定,就在咱们村,就有朱嫂子是户主的先例。”
李振虎说的朱嫂子,是村里一户人家,家里无子,就给女儿招婿,然后朱嫂子就是户主。
李大勇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婆子已经骂道:“分就分,这几个赔钱货,我早就不想要了,整天在家吃白饭,分出去正好。”
李大勇本来想说的话,被活生生的噎了回去,最后也只好说道:“大凤,既然你要分家,那咱们就说清楚,你们是女儿,女儿分家,家里的房子和地可都没有你们的份,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家里的钱财更是和你们无关。除此之外,你既然要当户主,每年还要给我和你爹交赡养。”
李振虎虽然瞧不起李大勇,但是也对李大凤说到:“你爷说的确实是真的,大凤,你可要想清楚。”
李大凤看了看几个妹妹:“二凤,三凤,你们过来,姐姐问你们,你们是愿意跟着姐姐走,还是留在这里。”
几个妹妹马上哭着喊道:“我们跟着姐姐走。”
二凤和三凤是一对双生子,今年才11岁,四凤十岁,小凤8岁,这一群人里,也就大凤年纪大一点,但是一群孩子,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