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从昊月没有停止折腾柳如月。
直到清晨，柳如月的药劲还没褪，从昊月动情地又同她共赴了数次云端。
水雨凝刚醒，就发现温言站在她床前。
水雨凝穿着单衣，姣好的身形被勾勒清晰，要不是温言，她早就一剑刺过去了。
“昨日睡的可好？”温言仿佛不是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淡淡地说。
“难不成温公子一早硬闯闺房就是为了这个？”水雨凝哑然失笑。
“昨日之事，你不应该有个交代么？”温言语气竟然非常认真。
“昨日之事？什么事？”
水雨凝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就是去拜托温言调虎离山，子时自己去那人屋内探查，印象里就没有别的事了。
温言看水雨凝没有捉弄自己的意思，心里叹息，难道这谪仙般的女子真是个不开窍的？
正在说话间，西偏殿那边传来阵阵旖旎之音。
“这是柳如月的声音……难道？”
水雨凝迅速起身，外衣还没来得及穿就手持凝烟剑准备冲去西偏殿保护柳如月。
“别去。”温言高大的身形堵在水雨凝身前。
“可是如月被人欺负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理？”水雨凝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从掌门正在亲自解毒呢。”
“从掌门？嗯……从掌门？”水雨凝一顿，还是准备去看看。
“你这个呆子！”温言手持叠嶂剑抵住凝烟剑推了回去，这下就剩单薄的水雨凝被温言按在桌上。
“你还记得昨夜从掌门喂了如月清明之药？”温言说。
“你怎么知……？”
“我昨夜本来寻你，后来在门外偶然听到了，可能从掌门知晓是我，所以也没有跟你说。待我就回去后，估计后半夜柳如月醒了。
你还记得当时从掌门就说清醒的时间会不准么。”
温言的话让水雨凝冷静了下来。
“从掌门的为人你我都心知肚明，他一定不会负了柳姑娘的。”
“这下，就要谈谈你我之事了。”温言用修长的手指将水雨凝的脸锁在自己面前。
“谈什么？”水雨凝是真的不知。
“你让我去勾引别的女子，你心里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么？”温言认真地看着水雨凝。
“我，没有。”水雨凝现在想想就是觉得就是一个计策罢了。
“那，好吧。原是我自作多情了。”温言后撤离开了水雨凝的身前，水雨凝赶快从桌子上下来，去床边拿衣服。
“怎么，你要看我更衣？”水雨凝背过去整理床铺。
听到关门声，水雨凝叹了口气，轻轻褪去衣衫，正要换上外衣外袍，身体却被重重地压在床上。
“你就如此信任我？”温言眼中带火，尽情地欣赏水雨凝白皙娇嫩的身体。
水雨凝也没想到温言没有离开，用小手护在胸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杏眼紧张地看着面前邪魅之人。
温言随后欺身上来，吻上了水雨凝的樱唇，唇齿厮磨间水雨凝的身体越来越绵软无力，可感觉却被无限放大，现在水雨凝和温言偶尔还能听到西偏殿的靡靡之音。
上次在秘境，水雨凝和温言就做过一些亲近之事，只不过最后温言还是放过了她。
这次在西暖阁，水雨凝却明显感受到温言似乎不愿放过自己了。
“你可知我现在有多么渴求你？”温言的双眸中是野兽般的疯狂，水雨凝被温言的眼神镇住了。
温言修长带茧的手指重重地揉搓水雨凝，“你有什么感觉？”
“啊……”水雨凝没忍住叫了出来，她自己也很惊讶，自从那次亲近之后，水雨凝竟不反感温言，反而越来越喜欢温言的气息。
“你喜欢么？”温言哑着嗓子亲吻水雨凝娇嫩的脖颈。
“唔……”水雨凝也被温言带得呼吸凌乱，身上最后一点衣衫也在温言的揉搓下凌乱不堪，“喜欢……”水雨凝的声音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媚。
“那我可以爱你么……”温言将头埋在水雨凝胸口，轻轻磨蹭着，等待水雨凝的许可。
水雨凝呵气如兰，脑内却非常清明，温言数次救自己于水火，他对于自己的救命之恩，本来就理应报答。
可在慢慢接触中，她感觉到温言在自己心中越来越不只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
温言与自己有很多相似之处，历尽艰难却不愿放弃。
为了救自己，他宁可暂时放下追查他父亲之事，还被自己强迫着做了许多不愿做的事。
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是水雨凝能明显感觉到的。
她不在乎他是不是个天之骄子，修炼奇才。
她只是感觉到他痛、她也会痛。
他的喜悲都在她身上，却还是那样义无反顾。
这是爱么？
水雨凝渴望爱，更渴望幸福。
若是爱放在自己面前，水雨凝就是义无反顾的那种人。
很巧，温言也是。
水雨凝的小手轻轻捧住温言的脸，吻上了温言的唇，温言明显身体一震。
随后迎上温言惊喜的眸子，水雨凝看到那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