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的歹念。”池鹤所说就是温言的父亲司驰翰。
“哈哈哈。就一个小小玉珏,小小的司家能有什么绝世功法,还不是师傅要让我当未来掌门,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反正他早有打算,那我作为师傅首徒自然要尽心尽力了!”鹿远此时已经疯癫了。
池鹤不愿争辩,又受了鹿远一掌,昏死过去。
“所以是你杀了我父亲?”角落的温言醒了过来,刚才池鹤的解药让他恢复了意识,但是身负重伤依旧无法与鹿远对抗。
“是又如何?”鹿远笑了笑,“你能杀我?”
鹿远轻轻一掌就将温言击倒,嘲讽地说:“还不是被我杀的命运。人啊,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