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村里,在水雨凝的指引下到了屋门口,院子里大黄已经不见了,走进室内满目疮痍,除了打斗痕迹还有一些血迹让水雨凝触目惊心。
正在两人在屋内寻找时,大黄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扑倒水雨凝怀里,水雨凝抱着灰头土脸的大黄,大黄也似是哭诉一般在水雨凝怀里腻了腻,随后往院外跑去,不时的回头看向水雨凝。水雨凝明白这是大黄带她去找父母,飞奔了出去追大黄,江曦哲也跟了出去。
没跑多远水雨凝江曦哲二人就来到了河边,那是小时候水雨凝被发现的地方。只见那两个小吏气急败坏,满身脏污,手中还提着刀,刀上还有血迹,那小吏冲着小岛谩骂。
水雨凝定睛一看,原来是母亲一个人在岛中心的枯木上焦急的坐着,身边却未见水雨凝父亲的身影。
那两官吏注意到了水雨凝与江曦哲,提着刀呼哧带喘的就向他们二人砍来,水雨凝急忙闭眼,江曦哲迅速将水雨凝护在身后,只听突突几声闷响,和倒地的声音。水雨凝睁眼时发现两官吏已经被击倒趴在地上无法动弹,水雨凝觉得惊讶,江曦哲一直护在水雨凝身前却并未走远,是如何打倒这拿着武器的二人的?
“雨凝!雨凝!”远处的小岛传来母亲的焦急的呼唤声。
“母亲!”水雨凝绕过动弹不得的两个小吏跑到河边,“母亲,我这就来救你!”说着水雨凝就要下水去。
“别过来,这水太急!”水雨凝母亲声音暗哑,却用力的向水雨凝喊。
江曦哲叫住水雨凝,随后御剑将水雨凝的母亲接了过来。
水雨凝与母亲抱头痛哭,大黄也陪在水雨凝身边,经历了苦难之后更突显了一家人见亲情的温暖。
水雨凝查看母亲无恙后询问为何不见父亲踪影,水雨凝母亲低头黯然,道出刚才经历:“那两名杂吏在屋中与你父亲搏斗,待你走后还预欺辱我,你父亲情急之下便用刀砍向那小吏,那小吏躲开反而砍中那老吏,结果他俩气急败坏提刀把你父亲的手砍了……”
水雨凝一边安慰母亲,一边让母亲继续说。
“你父亲砍去手后,无法保护我就让我赶紧跑,我无处可去,就想起你小时候救你这岛,这岛位置偏,且我二人水性尚可,便想试一试。结果、结果你父亲为了助我……被那湍流淹没了……”随后母亲就泣不成声。
江曦哲闻言即刻顺流搜寻起来,这时水雨凝在水边听到从水中传来种种声音,其中有一种声音特别熟悉:“你快逃,照顾好雨凝,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我一定保护好你和雨凝,快……”随之而来的就是扑腾声和沉入水中之声。水雨凝心中一凉,万念俱灰,她看着哭到哽咽的母亲,不忍现在告诉她什么,而是默默在心中下定决心:世道如此,好人平白无故遭难!我必须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我的家人不受欺凌!父亲放心,我也会替父亲照顾好母亲的!
江曦哲是修仙之人,本就比常人耳聪目明,一番搜寻下来很快在下游找到了父亲的尸身带了回来,水雨凝母亲看到丈夫满是血渍的衣衫哭晕了过去。
江曦哲检查了气息之后安慰水雨凝好好照顾她母亲,身体除了一些皮外伤并无大碍是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回去休息就好。江曦哲安慰水雨凝时心里也对她生出怜悯之心,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经历如此劫难,想抱住她的想法突然在江曦哲脑中冒了出来,江曦哲正在懊恼自己竟然是如此的趁人之危时,他的小厮带着知府和数个衙役跑了过来。
那知府脑满肠肥的样子喘的快晕过去的样子,而江曦哲的小厮在一旁催促着知府指认已经倒地不起的那两个官吏。
“是你让他们收村里的税赋,自行加倍不说还草菅人命,你这官是当够了!”
江曦哲看都不看那满面油光的知府,反观那知府倒像是见了皇帝老儿,慌忙跪倒在地,不知是作揖好还是磕头好,磕磕绊绊的解释道:“不知是琉璃顶的大人们驾到,小的、小的御下无方,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就知道敛财,小的定让他们以死谢罪,大人一定要放小人一马啊!”
“岂止是敛财,你们这些东西定是平日鱼肉乡里惯了,不光变本加厉还看上了村民的妻子儿女,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东西定是嫌命长了!” 江曦哲的小厮补充道:“那知府府里可谓是各个穿金戴银,妻妾成群,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下面的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报应!”那小厮抬手向那知府头挥去。
那知府吓得噤若寒蝉,一身冷汗的样子像是刚从河里游上岸一般,底下的几个衙役也吓得屁滚尿流。
而江曦哲挥一挥衣袖打断了小厮的动作,冷言对知府说:“你手下做出这种事来确实是御下无方,我也不是朝中之人无法判定你的罪责,但是这几人草菅人命确实该死,责令你今日将这几人法办,并修书自请罪责吧!”
那知府听闻此言面如死灰却不敢反驳,在地磕头谢恩,江曦哲的侍女这时乘马车前来接应。江曦哲让水雨凝母亲由侍女伺候扶上了车,水雨凝正准备上车时,听到知府带来的衙役低声问知府:“大人,您贵为知府凭什么唯他们几个人马首是瞻?他们又不是朝廷的人,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