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蔺伟的心情就更好上了几分。
如今唯一要操心的就是如何在流言蜚语中护好大姐与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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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确实如此。
蔺葶在学校接到家里的电话,并从母亲口中知道大姐已经成功离婚时,立马就猜到其中怕是少不了二哥的手笔。
对于大姐带着孩子离婚这事,她意外也不算意外。
意外的是,这年头绝大多数人是没有离婚这个概念的,并迂腐的认定离婚是极其丢人的一件事。
不意外的是,蔺家是那些顽固思想中少有的‘另类’,相较于看不见摸不着的面子,做父母的更心疼孩子。
虽说,不管是原身,还是蔺葶自己,与蔺葙的关系都一般。
但既然知道了,就不好不闻不问。
所以,等晚上放学回到家后,蔺葶一边与婆婆说起了大姐离婚的原由,一边翻找东西。
她打算给大姐还有三个外甥/外甥女寄些东西,以此来表示支持对方离婚的态度。
胡秀也觉开了眼:“你结婚那天,我还瞧见过赵凯,瞧着斯斯文文的,心肠咋这么黑?再说了,你大姐多俊的姑娘?咋还不满足?那个叫汪梅梅的莫不是天仙下凡?”
“这跟漂不漂亮没关系。”说句不要脸的话,长得比她跟蔺葙好看的还真不多。
似赵凯这种乐意搞破鞋的,哪怕汪梅梅长成了一坨翔,他也觉比家里的妻子香。
且这种人还有一种神奇的谬论,他们认为再是漂亮的容貌看久了也该腻歪了,出去偷吃几回根本就不算事。
当然,在蔺葶看来,这些完全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若真觉的过不下去,完全可以离婚。
左不过是品性恶劣、贪婪,即要又要罢了。
胡秀咂摸两下,觉得儿媳说的有道理,最后感慨了句:“就是闲的,好好的日子全糟蹋了,害人害己哟。”
“妈,上个星期咱们去百货大楼买的洗头膏跟肥皂您放哪里去了?我给家里寄一些。”没在客厅的条桌抽屉里寻到东西,蔺葶朝着在厨房里盛饭的婆婆喊了一嗓子。
胡秀端着粥碗出来,闻言先将碗放在饭桌上,才领着儿媳进了自己的屋子。
然后又从一串钥匙里挑出一把,开了大木箱子的锁。
蔺葶好笑:“您还锁起来干啥?”
提到这个胡秀就来气:“都忘了跟你说了,前天那个丁飞燕又上门了,她那儿子是真烦人,当咱家是他家呢,到处乱翻。”
蔺葶还真不知道这事,皱眉问:“您咋不说她?”
“一开始没好意思说,毕竟才四岁的娃懂个啥?后来他就将肥皂翻了出来,可能觉得有香味,一个没打眼,就咬了两口,哎妈,当时给我吓得,又抠又挖又是灌水漱口的...后头我就把这些全锁起来了。”这事其实已经过去两天了,但再提起来,胡秀还是觉得很是无语。
最叫她不高兴的是那丁飞燕,当时抱着儿子又是哭又是嚎,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胡秀给娃下毒了呢。
早干什么去了?她那宝贝儿子在自家乱翻的时候,咋不阻止?
不过这话胡秀没打算与俩孩子说,儿子那边到底还要跟丁飞燕的男人房水根共事。
至于儿媳,她也瞧出来了,这姑娘平时很好说话,对谁都是笑脸相迎。
但真给人惹毛了,护犊子的很,一点面儿都不给。
哪怕婆婆没有说的很名明白,但蔺葶也能猜出个大概。
坦白说,这些日子被不少军属堵上门套近乎,蔺葶虽觉得烦,却也能理解。
毕竟升到参谋长,那就是副团了。
不仅社会地位提高,就是工资也会上涨,谁能不想往上爬?
但,熊孩子差点在家里出事就让她不太能忍了。
吓着婆婆不说,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家不是倒了血霉?
思及此,蔺葶心里更是不高兴,面上却还是安慰了婆婆:“霍啸他们今天去师部开会,等人明天回来,叫他跟房副参谋长说一声。”
胡秀直摆手:“不用,不用,可别坏了战友感情,再说,估计也来不了几回了,不是说月底就能定下来吗?没几天了,我...”
这厢话还没说完,大门便被人敲响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熟悉的女声:“婶子在家吗?”
胡秀...
蔺葶...
婆媳俩面面相觑一会儿,胡秀无奈道:“这是一天来三回啊?我去开门。”
“不去!”蔺葶一把拉住婆婆。
老好人胡秀为难:“这...不大好吧?”
蔺葶将人按到床上坐着,又冲着身旁的果果比了个“嘘!”,见小家伙激灵的捂住小嘴,才笑着压低声音:“没什么不好的,她丁飞燕上门为难咱们的时候,有没有为咱们着想?”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胡秀还真没干过这样的事,依旧踌躇:“那...那回头要是问起来咋办?总不能一直不开门吧?”
蔺葶又从箱子里翻出给父母准备的布料,闻言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她要真好意思问,您就说不在家,送苗苗上课去了。”
上个星期,在左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