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药,又端来温水拿来毛巾替她物理降温。
迷迷糊糊间,桑非鱼睁眼看着替她敷额头的男人,不太清醒地叫了一声:“阿聿……”
厉聿指尖一颤,半晌才‘嗯’了一声。
“我疼……”桑非鱼哽咽。
“哪儿疼?”厉聿有点慌,也顾不得许多就轻轻握住她的手,“告诉我,哪儿疼?”
是不是吃药不管用,得请医生过来一趟?
可她跟姜念一样,都讨厌打针。
“背疼……”桑非鱼眼泪哗哗地,哭了起来:“肚子也疼……脸也疼……他们欺负我……”
厉聿僵住了。
如果有万箭穿心,他宁可马上去万箭穿心,换她不疼。
“对不起……”厉聿小心翼翼地俯身,从上方轻轻将她抱住,哽咽出声:“对不起啊……是我该死……让小鱼这么疼……”
“阿聿……”桑非鱼像在梦里一样,颤着手抱紧他,“我好怕……”
“别怕。”厉聿抱得紧了一些,眼泪洒在她颈窝,“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阿聿……”
“我在。”
“哥哥……”
“嗯。”
“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厉聿僵了僵,半晌才再次回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