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便把人托了起来。
进入卧室后,郁棠被压在柔软的棉被上承受接吻。
被勾着舌头吮吸的感觉太好了,郁棠抬起胳膊,主动环住陆寒舟脖子,两条腿无意识在空中挂着。
后腰被一双腿缠住,陆寒舟微微掀起眼皮,紧盯着面前少年因为接吻而露出堪称迷离的表情。
…
一回生二回熟,当卧室里再次传出熟悉而响亮的动静,粥粥跃上沙发,给自己团成雪白的一颗球。
它不是第一次听见他爹爹“欺负”他小爸,渐渐都习惯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眯眼睛开睡。
反正每次它小爸被“欺负”完,出卧室都一脸的容光焕发。
——如果忽略掉那两条打颤的腿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喝过酒,致使舌头比平时更温暖、湿滑。陆寒舟握住他两个膝盖,身子伏低下去,良久都没有起来过。
等到这一轮结束的时候,郁棠平躺着直喘气,照例被堵了一嘴有点甜,又有点怪的味道。
“原来经常吃水果,出来也会带点水果的甜味是真的。”陆寒舟拇指沿唇角抹过下唇。
郁棠内心有些过不去那个坎,但他已经懒得挣扎了。
反正是自己的东西,吃了就吃了吧。
他男朋友都吃了。
“你不洗澡吗?”差不多缓回点力气,郁棠勉强撑起上半身问。
陆寒舟:“你洗过了么。”
郁棠点点头,不经意扫见刚才亲吻时,对方那因为被自己紧拽而大肆敞开的衣襟,再次闹了个大红脸。
陆寒舟眸中笑意转深:“那...”他手掌抚过少年的脸,暗示性地冲他耳畔低语道,“要不要再陪我洗一回?”
答应的那一刻,郁棠其实并没有多想。
陆寒舟今晚刚从酒局回来,三大瓶白酒,那是郁棠想也不敢想的量。
万一他男朋友一个不小心,在浴室里滑倒该怎么办?
他刚才都还发消息让自己下楼接他呢!
这样想着,又返回自己公寓里,将一只塑料板凳搬了过来,郁棠放进浴室里让陆寒舟坐着,扬言要帮他洗头。
陆寒舟没拒绝,依言坐了下来。
他老婆单纯得,都快令他产生诱骗“小孩子”的负罪感了。
他酒量是还可以,但三瓶白酒下去,不闹个酒精中毒都不能说是正常人的胃。
三瓶白酒,是他与今晚酒局上的东北客户加起来的量,相当于一人一瓶半。
严格来说,陆寒舟才只喝了半瓶多点,剩下的酒在悄无声息间被他用白水替换,还给足了客户面子。
客户醉醺醺地被下属扶着离开,临走前见这位年纪轻轻的陆总还能够谈笑风生,状态自如,差点都舍不得走了。
陆寒舟便知道,这笔生意是谈成了。
在客户面前保持风度是一点,再有就是,今晚还得去见他老婆,可不能在老婆面前喝的烂醉如泥。
他享受郁棠照顾他,却舍不得真正累着他。
这点陆寒舟拎得很清楚。
挤出两泵洗发露,在掌心打出泡沫,郁棠还是第一次帮人洗头,这感觉很新奇。
“好奇怪,你说你每天行程排得满满的,明明那么忙,头发怎么还那么茂密?”
陆寒舟背对他坐着,听出他这是在夸自己:“你头发也不少。”
“暑假放到现在,我每天除了睡和吃就是打游戏,头发多不是应该的吗?”郁棠说,“我爸妈这个年纪,头发也挺多的,我应该是他俩的遗传。”
“真好,将来老了也没有秃头风险。”
陆寒舟没吭声,他回头,这角度,鼻尖正好擦过郁棠某个地方,郁棠将他脸掰正,通红着耳根道:“不要乱动。”
陆寒舟就没乱动。
过了片刻,冷不丁低低说一句让少年听不太懂的话:“也只有头发多了。”
泡沫被水流冲洗干净,郁棠扯过架子上的毛巾,帮他男朋友擦头期间,他男朋友回头,掐住了少年两侧腰。
郁棠一个手抖,毛巾掉在了瓷砖上,纤细的手指探入陆寒舟乌黑的发间,声音崩溃地几近控诉:“你怎么又吃上了!”
人一旦饿久了,就不受控制地想要狼吞虎咽。
陆寒舟没回话,无声笑了笑。
当看见他默不作声地站起,从架子上取出一罐没有标签和牌子,全是外文的未拆封瓶子,郁棠隐隐感觉到不对:这是什么东西,前几天是不是还没有?
顶着少年狐疑的视线,陆寒舟动作自然地将瓶子里的东西挤出来,涂到了三根手指上。郁棠怔怔望着这一幕,眼前立刻浮现前几天从祁灿那要到的几部小电影的开头...
从一数到三,逐渐递增,陆寒舟把几乎脱骨的人从浴室抱回卧室里,并将百岁山抵过去,俯身问他要吗。
如果不是没力气,郁棠实在想狠狠揍他,他都渴这样了,还能说不要?
这瓶百岁山盖子很紧,郁棠拧了半天,终于撬开盖,喝到了水。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比他那瓶小的味道浓些。估计因为他那瓶小的是盗版,并非正牌。
陆寒舟似乎打算在今晚做到底,他粘人的程度远超郁棠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