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你给我换个楼层的病房吧,但别让人知道。我总觉得顾青砚一定还会再来的,我不想见到他。”
容墨点点头,他刚才也这样想,按照顾青砚的性子,明天肯定还会再来的,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晚上,沈知秋已经换到了顶楼的病房,这一层病房都很大,隐私性也更好。医生说她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沈知秋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深夜,医院走廊。
一个夜班护士戴着口罩,脚步轻缓地走着。
经过沈知秋之前的病房门口时,她停了下来。
她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看见后,她侧着身子悄悄拉开了房门,脚步极轻地走了进去。
柔和的月光洒进房间,她仔细地观察着病床上的人的背影,慢慢地挪动脚步。
听着床上的人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勾了下嘴角,眼底充满恨意地从兜里掏出来了一个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