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她的表演。
男生问:“大家都是同事,方便加你一个微信吗?”
孟宁说:“我们五行相克。”
“啊?”
孟宁晃晃手上的佛珠:“我们家信佛,也懂风水,祖传的手艺,一看就知道我们五行相克。”
这话听上去就鬼扯,但孟宁那张脸清冷而沉静,平添了许多的说服力。
男生愣了下:“你、你真懂啊?”
“嗯。”孟宁点头:“我还瞧出你最近运势不济,玩游戏总输。”
“真的!”男生道:“绝了啊!那,怎么破解?”
“离我远点,别琢磨我。”
“啊?”
“
() 真的,我五行带煞,你命格不强,镇不住。”
男生维持礼貌与她道别,然后迅捷的溜了。
祁晓差点没笑死:“我发现所有运势不济的表现里,你最喜欢用的就是玩游戏总输这个。”
“这个好用。”孟宁切一块胡萝卜:“有谁玩游戏一直赢的么?”
“我发现你是不是有那什么性单恋综合症啊?任何人只要对你表现出一丁点喜欢,你绝对躲得飞快。”祁晓琢磨着说:“那谁除外。”
“不对。”祁晓又细琢磨了一下:“那谁也没除外,因为你觉得她不是喜欢你,只是有兴趣。”
“我不是性单恋。”孟宁说:“我只是觉得,麻烦。”
祁晓哼唧:“你这是现代人的通病,一个人自由惯了,等你旅行完回来再看吧,不知最后谁能让你定心。”
孟宁勾唇笑笑。
与自由无关,但一直以来对待别人给予的感情,她的确总是回避。
放下刀叉一抬眸,发现温泽念居然出现在了员工餐厅,由员工餐饮部的经理陪着,不知在商讨什么事项。
温泽念穿高跟鞋走路的姿态好看,不是刻意的婀娜,只是成熟气质间透出那么一点天成的优柔。
不知刚才男生来找孟宁搭话的事,她看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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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亦有想念,亦有占有欲。
晚上回到宿舍,雎梦雅捧了盆将死的多肉过来求救,海岛气候湿润,不适合多肉生长。孟宁和祁晓在手机上帮她查,有什么挽救方法。
三人围坐在桌边,祁晓和雎梦雅的手机同时震了下。
孟宁那时已有预感,果然雎梦雅点开微信群笑道:“有人拍到大美女了。”
祁晓看了孟宁一眼。
雎梦雅误解了她意思:“孟宁不在群里对吧?你要看么?”
把手机慷慨的展示给孟宁。
温泽念喝酒的机会真的很多,今晚又有晚宴。她的晚礼服通常选黑,今日不知是否谋求新鲜感的缘故,出其不意选了白。
她五官浓郁,黑或白这种极致的颜色都适合她。她穿白,不是“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的白,而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白。
不是人生初始阶段的一无所有,而是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一种通透。
她今日整体妆感都淡,没了昨天的蓝调正红口红,显出某种和谐的清丽。唯有眼尾一抹淡绯,一下把她整个人的调性往缠绵悱恻上拉。
她微微有些走神。
孟宁之所以能看出来,因为她在无意识抚摩耳垂上那亮而硬的钻石耳钉。
还有她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总是精神而挺拔的。唯有这种走神的时刻,加上喝了酒,眼尾才会微微耷下一点,露出一丝不易捕捉的媚态。
孟宁能够轻易识别,因为温泽念昨夜回房吻她,唤亮了副客厅的所有灯火后,便是这样微耷着眼看她的。
孟宁有点不高兴,觉得温
泽念这样的神情太易令人想入非非。
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她见过“非非”时刻的温泽念,估计她也瞧不出此时温泽念眼尾的媚态。
所以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这么一想,她更不高兴了。
于是得出了那个结论——“欲望亦有想念,亦有占有欲”。
前半句存疑,因为她不确定温泽念此时是否在想她。
后半句确定,因为她想把这种神情的温泽念藏起来。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温泽念并没有联系她。
雎梦雅走了以后,她去海边游泳。
大片大片的海浪拍过来,淹没她,又托起她。大海浩瀚无垠,衬出她的渺小与无能为力,反而让她觉得安全。
从海浪里起身的时候,她的头脑清醒了些。
就算她和温泽念的身体极之契合又怎么样,她们只是不到两个月时间里的一场梦。
温泽念以前有过别人,往后也会有别人。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时,她感到后脚跟一阵发痒,本以为有寄居蟹,扭头一看,是海浪轻轻拂过来,月引潮涌,快要涨潮了。
她在快步离开海滩的时候意识到,其实这个念头在她心里存在很久了——
早在温泽念第一次让她获得极乐的时候,她在短暂空白的一瞬便想:
温泽念这么熟练,是因为以前有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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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是个坏东西,磨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