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叶子芬在心中骂道。
然后她笑着解释:“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商队的这些师傅,他们都有自己的个性。您也听到了我们一直喊他们为师傅。您可想而知我们对他们有多么尊重。他们其实真的是我们的师傅。”
张高义撇着嘴说:“您可能不知道,为了请这些师傅子芬花了多少心思他们才答应过来帮忙运送货物。不过我们现在已经不敢再提任何其他的要求了,否则人家撂挑子不干了我们去哪里找人?”
又似乎害怕叶子芬答应,赶紧接着说:“你忘了,为了请一个师傅出山,你直接让他在你身上试毒的事了。县令大人不知道,当时她可是痒了一天一夜呢!那只滋味,时时刻刻都想自杀了解了自己。”
陈县令有些骇然,有的时候疼不可怕,反而是痒让人无法忍耐。
他才知道眼前两个人对商队人们的态度。
叶子芬歉意地说:“若是咱们在县城开了武馆,总不能三天两头地关门吧!专门找个师傅,咱们也没有这样合适的人选,陈县令有吗?”
叶子芬脸上一派希冀与纯真,仿佛她一点都不害怕陈县令往武馆里面塞人。
然后想了想又说道:“对了,不知道咱们县里面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若是又不知道县衙能不能帮我们商队把店给我们拿到手。刚才陈县令不是说了……”
陈县令没想到,不仅问他要师傅,还有问他要训练场,过后是不是还会问他要武器。
他刚才只是客气一下,这孩子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了他要是这些条件都有,就可以直接用衙门的名义做了。
只是若是这样就和私设军队的情况差不多了,一个不好就会被围歼。
这是他们这些官员的大忌。
他还没想完,嘴上已经开始说道:“那什么?你也知道咱们县现在比较困难,还真的拿不下这样的地方。何况咱们衙门也不能以势压人。”
张高义对着叶子芬严肃地说道:“开武馆是一种纯消耗的事业。咱们商队不是不想给县城做贡献,只是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再支撑其他的开销了。”
叶子芬听到这儿,有些不高兴,仿佛让她失去了搜刮别人的一个机会。
陈县令心想,‘来了,又开始哭穷了。’
他狐疑地看着他们,虽然知道两个人的目的,可也没想到两人如此滑不溜丢,一个想趁机占他们县衙的好处,一个直接哭穷。
就是一点好处都不想拿出来,不过想想,他们现在还没有做出什么气候,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财力。
眼下也只能暂时放弃了,不过他会关注着他们的。
只是问了一句,“凭你们现在的这种方式,你们觉得最终你们还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叶子芬心想:‘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接下来就开始吃饼吧。’
她清了清嗓子,立即变得意气风发。
把话接过去说:“县令大人,你不问我也是要告诉你的,您看我们这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制造出了两艘渔船,起码解决了两个村子的基本生活问题,而且我们现在还在继续建造,等我们再推出几艘渔船后,起码这附近的几个村子温饱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说完还得意地看了张高义一眼。
好像她说的是什么了不起的丰功伟绩。
张高义立即泼了一盆冷水,“可是商队只有那些人。”
不过他看到这样的叶子芬,还是后退了两步,让她能够充分地发挥。
叶子芬瞪了张高义一眼。
陈县令听到叶子芬这样说眼睛亮了两分,可是相比于不能把钱装在自己的兜里,这种高兴也是相比较而言的。
“而且您不知道吧,我们商队在内陆也建了非常多的货船,现在再在跑河运。等过几年,说不定咱们的货船就能沿河出海,与咱们的渔船相对接。到时候水路陆路同时进发,我能保证把咱们县里的海鲜运送到这个大宁朝的各处。”
叶子芬的声音虽然不急不缓,但是又有无限的豪迈之情。
但是此处似乎能够让人想象到,那是一个怎样的未来。
果然听到这儿陈县令似乎也有了些许的信心,他歪着头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大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这是一个梦想,还是她的痴心妄想了。
可眼下他也不能打击这孩子的自信心。
心中正赞叹着,就听到叶子芬说道:“对了,刚才陈县令你那说,如果县衙能帮忙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我能不能问一下县令大人能不能把现有的码头重新修复一下,说不定等将来咱们就能在这个码头上两种船只交汇。”
这是什么!大饼还没有看到,就已经捡着芝麻开始吃了?
还有她就不能把他刚才说过的话暂时忘记吗?
陈县令把手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才说道:“这事不着急,反正你们的货船还没有全部建造好,另外也没有尝试过从河口出海的情况,只要你们那边能够做到了,咱们这边马桶会立即捡起来,这个你放心。”
叶子芬心想,‘呵,我给你画饼的同时你还反过来同样给我画饼,行,都是同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