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钱夫人正在听丫鬟禀告说县衙又捉住了一群土匪。
她脸色变得煞白,‘怎么可能抓住,她为了防止那个贱种逃脱,直接让钱忠心雇了二三十人,就是拖也能拖死他们。’
何况据胶县的人来报,那个贱种身边只有一个小丫头。
就是那个小丫头功夫再高也躲不过这二十多人的攻击才对,可为什么?
“夫人,夫人?”钱夫人被丫头的叫声呼唤回神。
她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大呼小叫做什么?”
丫鬟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跪下说道:“启禀夫人,县衙的衙役来了,这次要硬闯进来,奴婢一时着急赶紧来禀报。”
钱夫人一听,以为是钱忠心出卖了自己,但是后来一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而后站起身想要去前面,只是衙役已经到了她院子的门口。
“钱夫人,奉上面的命令,特来请您去衙门走一趟!”一个衙差说完,往后一挥手,有两个衙役就走上来要押着钱夫人离开。
钱老爷在外书房听到风声赶了过来。
拱着手问道:“几位官爷,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您们这么劳师动众。”
衙差根本没有给钱老爷的面子,冷着眼神说:“你最好和那些劫匪没有关系,否则连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衙差说完就走了,钱老爷赶紧在后面追。
“唉!怎么回事?什么劫匪,官爷……我们家怎么会和劫匪产生关系呢!”钱老也在后面喊。
钱夫人刚开始还挺硬气,但是看到衙差们的态度,她突然就害怕了。
“老爷!救我啊!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莫名其妙地被抓……老爷!”
她边喊边挣扎,脚下不动,上半身扭动着。
衙差一看她挣扎,领头的那个突然拔出了佩刀。
冷厉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上一次放火烧远航布庄,一个管事顶罪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敢……你们既然想要顶风作案,就不要怪官府无情!带走,若是再不走,是死是伤都怪不得咱们了。”
说完把佩刀插回刀鞘,又冷冷地看着钱老爷和旁边的那些家仆一眼。
“走!”说完他走在最前面,押着钱夫人的两人带着钱夫人紧跟其后,其他的衙差在手握刀垫后。
钱夫人面如死灰,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官差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是要说钱忠心会出卖她,他是不会相信的。
她曾经救过钱忠心的父亲,也就是从那时候钱忠心就效忠于她。
这么多年,她没有薄待他,他自然不会出卖她,但是为什么衙门还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捉她呢?
她怎么也不会知道,正是因为钱忠心的忠心,才会中了刘典史的计谋。
钱夫人直接被带进了大牢。
“你们怎么回事?还没有审就把我带进大牢,苏县令已经如此目无王法了吗?”钱夫人被带到大牢立即高喊。
刘典史正在审讯钱忠心,远远的就听见了钱夫人的叫喊声。
钱忠心也听到了,满脸愧疚,要不是他失言,钱夫人也不会被抓进来。
正想招认都是自己一手策划之时,钱夫人被带了过来。
钱忠心看到钱夫人,下意识说了一声:‘夫人,抱歉!’
正是因为这一声,钱夫人恶狠狠地瞪向了他。
她以为钱忠心把她供出来了。
“你敢出卖我!我绝对会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
刘典史直接一掌劈晕了钱忠心。
现在还不是钱忠心与钱夫人对峙的时候。
而后来到钱夫人的面前说道:“钱夫人,你说为了一个已经自立门户的人,值得您这么劳师动众吗?”
“不值得吗?他现在已经出手要对付钱家了,难道我还不该还击吗?”钱夫人反问道。
刘典史笑着说:“据说是他把钱家的产业扩大的?”
钱夫人冷冷地说:“那又如何?他既然吃钱家的饭就要为钱家贡献该有的价值。”
刘典史笑着说:“那钱大少爷呢?”
钱夫人脸色变得愤怒,“他一个贱种如何能和我儿相比!”
刘典史却意有所指地说:“可他就是钱二少爷,虽然他现在是庞晁,可是他先拿回钱家的财产,想来也不是很难。”
钱夫人目眦欲裂,“所以他该死,他也必须死。这次让他逃了还会有下一次。”
刘典史啧啧两声,“可惜啊!那多个劫匪都没能近身,就被撂倒了,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钱夫人听到这狠狠地灯箱钱忠心,“废物,去了二十多个人还要不了一个贱种的命,不是废物是什么?”
刘典史说道:“你给他那么点钱,他也只能找些普通货色呀!”
钱夫人说道:“胡说,我给了他五百两……”
刘典史看着钱夫人,旁边的记录着拿过你刚才的记录,直接拿过钱夫人的手,按在纸张上。
“带下去,主谋已经认罪了。”刘典史云淡风轻。
此时钱夫人才发现自己这是被刘典史带进去了。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把她带下去。
等他走出大牢,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