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会儿，他痛苦的承认。
“所有人都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所有人。”
谷栗毫不意外的点点头：“你们被迫为他们做事，夜晚会挑选人牲，在城中献祭？那你们平时都呆在哪里？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海格惊恐的看着谷栗：“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他们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变成怪物之后，竟然还要被逼做出更加黑暗的事情，这让他的内心感到痛苦。
谷栗只是环着胸，面无表情等待着他的回答。
天蓝色的双眼背着光，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色泽。
海格最终还是垂下头，低声道：“不是祭祀，是他们的警告，有些人……不太听话。”
“鲜血还能的加快异变的速度。我们平时呆在总统府，现在我就该回去了，不然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谷栗听到总统府时，唇角终于微微上扬。
在海格惊愕的眼神中，动了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