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抬了份位,做了平妻。
三年后,更是将无错的我贬为妾,只因着前主过逝,他们看再无人与我撑腰,抢了我的嫁妆,还不给我留名份,我只求休书一份,
回了家,家中父母已经过逝,我弟妹居然还想打着我这妇人的名义,再嫁一次,得知李适春自卖自身,好歹有着一份儿希望,于是也自卖自身,
这才来到了这里。”妇人低低的嗓声,温温柔柔地讲述着自己的事儿,仿佛在说旁人的事情一般,麻木而又让人心里一阵的纠结。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女子本弱,为何这社会还要给她们这么多的枷锁?
她们只是想有份儿盼望,有个期望,想有一个能有未来的小小的自由,都是不可以的吗?
唐宁的心整个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