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把他往旁边一带。
“嗯?”霄酒非常不理解,试探流程好像还没走完?
“嘘——”
萧爵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往窗外看。
月饼铺临街而建,窗外当然是街道,人来人往,好像没什么特殊……
不对。
霄酒沉默片刻,手指静静指向一个站在巷子角的男人——
是他么?
萧爵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霄酒便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是他有什么不对么?他在观察这里?”
“额窄,鼻阔,头发不编辫子也蜷曲,胡髯全脸,手骨粗大,”萧爵声音微低,“他是北方异族。”
异族人出现在京城不算奇怪,怪的是这个人这个时间,以隐匿观察姿态盯着月饼铺。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子们在比赛,这个月饼铺是场地之一,意欲危害大安的细作肯定也会关注,一般细作行事,探听消息也好,收买人心也好,都非常隐秘,不会大张旗鼓,如果在阳光下被发现……必有目的。
所以现在这个张记月饼铺有问题,还是细作想要让人认为这个楼有问题?他们计划在哪里做文章,月饼么?
中秋之夜,万家团圆,所有百姓都要吃月饼,皇上会在登临楼与民同乐,也会吃月饼应景……
“至少我们确定——这些人是真准备在中秋搞事情。”
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露头。
萧爵的声音响在耳畔,有点痒,霄酒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他往后退了下:“所以九哥可要说话算数,留到最后再刀我。”
“好啊。”
有点出乎意料,萧爵笑了。
霄酒看着他:“你还真有刀?”
萧爵垂眸看霄酒:“你觉得我会不会骗你?”
他的眼神热烈真挚,灼灼如灿阳,不避不闪,流光溢彩。
霄酒顿住。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对方明显有内容的眼神,不再想隔着千山万水,怎么都看不透,主动散开云雾,让他看到真心……他反而有点分不清,萧爵这话说的是游戏身份,还是别的什么?
心口重重一跳,突然失去了频率,越来越快。
“干什么干什么呢!”有声音由远及近,很是急切,“怎么距离这么近,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老九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狮子兔想刀人?”
萧鼎飞快跑过来,虽然脸上戴着兔子面具,看不到变化,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痛心疾首:“小酒酒你不要被大灰狼哄走了啊,这还看不出来么,他要刀你!”
“也不是吧?”
萧厚跟着萧鼎脚步,落后三尺而来,非常谨慎的,停留在三尺之外:“或许是两只大灰狼接头?只有同属狮子兔阵营,互相知道身份,才敢离这么近吧。”
萧鼎蹭的跳开,扒到楼梯栏杆上,保证你两个人三尺之外,怀疑的目光看看霄酒,又看看萧爵:“别是你们在钓鱼吧,就想刀因为担心过来看你们的人?”
他一边说话,一边眼神乱飞。
虽然隔着面具,也能看出来些许,他是想问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比如细作动静?比赛当然重要,但这次更重要的是这个,奈何有小王八这个外人在,他不好直接问,只能这么表现。
霄酒微微颌首,算是给了萧鼎一个肯定的答案,同时看向萧厚:“上来就挑拨离间,污蔑别人是狮子兔,生怕垂耳兔团结在一起——这好像是狮子兔的策略?”
萧鼎当即倒戈:“好啊你个小王八,你在算计我,觉得我好骗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狮子兔!”
萧厚微笑:“狮子兔?狮子兔在哪里?反正我不是,你若是,我还欢迎你来猎杀我。”
欢迎猎杀?什么意思?现在场上只有一个身份不怕猎杀——
“你是喵?”萧鼎差点咬到舌头,“猫猫兔?”
萧厚展袖一荡,笑得云淡风轻,胜券在握:“你猜喽,反正要是有人敢刀我,我就刀他。”
仿若无声威胁。
在他身后,是一如既往衷心支持,始终不离的131号萧远,少年身姿挺拔,武力高强,一如既往冷漠,沉默是金,不得不说,这个姿态,加大了萧厚的威胁力度。
萧鼎眼珠一转:“你说这不是巧了么?正好我是垂耳兔队长,带裁决刀的,一个狮子兔敢这么演,你猜我敢不敢刀你?我要刀错了狮子兔,杀到垂耳兔身上,我淘汰,可我要刀到了猫猫兔,第三阵营,规则可没说要淘汰,万一你是个狮子兔,我这不就试出来了?一点都不亏嘛。”
萧厚仍然是刚刚那个姿态:“那你尽管来试,我可提醒你,刀到了猫猫兔,狮子兔的刀会被污染,你两天不想杀人了?”
不管嘴多硬,姿态多刚,距离都没有靠近半分,一直保持在三尺之外。
“这不巧了么?”
又有一个人过来,18号萧炆,环视四周所有人,话音淡淡:“我也是垂耳兔队长,带刀好人。”
可众所周知,本轮比赛垂耳兔队长只有一个,除非两天之后,有猫猫兔队选择阵营,绑定垂耳兔,才会产生新的队长,拥有裁决技能,现在就蹦出来两个,必然有假。
这俩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