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忽染恶疾,一日日身体欠安,力有不逮,给了奸臣发展的机会,今上弟承兄位,更是一大变数,遂那几年朝野动荡,很是不安。
内有奸臣,外有强敌,双方再理通勾连,国之大危。
当时有一位文将军,年纪轻轻就以出色的文韬武略,戍守边关,若不是他带出了强大的军队,大安早被倾灭了几十次,自然,他也就是国内奸臣的眼中钉,国外强敌的肉中刺。
文将军不但带出了强大的军队,制定了出色的战略部署计划,还一手培养出来了一批优秀斥侯,本意是绕过所有人的视线,打探前方敌国或军队的准确消息,以便随时调整战略应对,这批斥侯的确发挥出了应有作用,也是这批斥侯,在涂平大战时,成了制胜关键。
那一战,因它地被攻破,朝中传来消息派去支援,涂平成了要冲之地,兵少将无,很难顶得住,若敌军由此入大安,后果将不堪设想。
文将军身先士卒,带着仅有不多的兵力在涂平和敌军周旋,追堵骚扰,将战场分割,不休不眠,战至最后一人,卫大军争取了时间,本人也战死在了沙场。
当时军中还有他的妻子,平宁公主。平宁公主并不姓萧,而是前朝皇室血脉,大安元帝登基时,并未将前朝皇室赶尽杀绝,叹稚子无辜,留下了尚是孩童的懵懂小儿,封为遗王,对其恩抚有加,遗王长大后,对萧氏皇族并无不敬,一直低调平和,后取一情投意合的平民为妻,并未纳妾,遂这支血脉有些凋零,最后只剩下一个女儿,萧氏皇族念其性佳,并未收回爵位,反而另加恩宠,将最后这个女儿封为平宁公主。
平宁公主自知自份,平日很是低调,并不显眼,但实则冰雪聪明,腹有诗书,文韬武略同样有见解,和文将军结合乃是相得益彰,朝廷并未反对,还交托信任,让他们夫妻一起戍守边关。
不明内情的人,只知文将军,在边关的士兵,则更知道平宁公主,可以说,能得安平无事的边关,是这对夫妻共同的功劳。
涂平大战,文将军知势态不好,平宁公主又如何不知?两人未在一地,想法却默契相同,虽担忧彼此的安全,却并未抛弃眼前战势,不管不顾只想拯救对方性命,也是因为把国家安全,身后疆土放在第一位,他们才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平宁公主在丈夫不在的时候稳住中军,三日夜不眠不休,抵抗住外敌,终于能得空隙,去寻丈夫时,丈夫已经身死,她悲痛万分,一时不慎,遭遇敌方流箭,在丈夫怀里闭了眼。
这对夫妻大义为国称道,情意为民颂扬,保家卫国,说起来很快,很轻,只有四个字,可做起来很难很难。
世间谁无私心,谁不想平安喜乐,余生绵长,谁没有牵挂的人,想享的乐,可有些人就是可以抛却这些,心中第一位从来不是自己。
从萧爵提起涂平之战,萧鼎就有些受不了,当年慷慨赴死的,何止这对夫妻,还有更多更多的士兵,差点绝营的斥侯。
他看向老头的视线郑重无比,拱手行了个礼:“原来您是当年的英雄,小辈失敬。”
老头摆了摆手,仿佛这么大的功绩于他而言,也并没什么了不起:“老了,终不及当年勇,就我现在这点三脚猫的本事,叫将军和公主看到了,只怕会嫌弃。”
刚说完,又低笑出声,看向窗外远处,似乎能从氤氲烛光里,看到别人不懂的过往:“错啦,他们怎么会嫌弃?将军只会拉着我再虐两轮,公主只再起鼓点,给我安排个对手,说我要是能赢,就赏烤羊腿……”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将军说,爷们护不住国,守不了家,一腔热血,留来何用?公主说,什么唧唧歪歪的儿女情长,没工夫聊,寇来,干他们就完事了!”
老头越说,眼睛越亮,最后直接站了起来:“没错,老头我就是将军和公主帐前的斥侯!我叫王瑭,本事不多,将军和公主教的倒还没忘!老子今天就是要替将军和公主要炸了这破楼,吓破这群外来孙子的胆,教一教他们做人,你们要是怕,可以先走!”
“走个屁!”
都到这份上了,谁还能按得住胸腔涌动的热血,萧鼎跟着站起来,眼睛比老头还亮,气势比老头还足:“炸了这破楼!把那个什么机关阁整个烧了,所有纸片烧成灰,我看他们怎么传消息!”
他还催霄酒:“小酒酒快点,想个损招,干死他们!”
老头唔了一声,若有所思:“是得想个损招,楼里还有无辜人呢,就这么炸平了肯定不行。”
霄酒和萧爵对视一眼,突然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与九哥已有默契,咱们这样……”
他略倾身,将自己的想法计划低声说完。
萧鼎听完,难得厚道了一把:“……是不是有点太凶残了?”
霄酒:“那要不你看着,我和九哥去就够了。”
萧爵还挺配合,立刻起身:“嗯。”
萧鼎:……
七你嗯个屁啊,我只是说客气话,这样的大师怎么可以没有你七哥!真男人就该这么玩!
“好兄弟,就该共荣辱,七哥怎么能放着弟弟们不管呢?”萧鼎一身正气,“粉队三个,两个是没用的东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