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么简单。”
萧鼎看了看宽阔的,一眼望不到头的厅堂,眼睛有些直:“所以在我们的后续行动里,他是可以提供更多便利的……”
比如不小心惹了什么小祸,掌事能解决,可能遇到什么危险,掌事能提醒……
这哪里是达成了一个什么交易,这是给自己请了一尊保护神啊!
“可初七也不是个傻子……”
霄酒微笑:“是啊,他当然不是傻子。”
萧爵:“当机立断答应交易,必然料到了这些,可还是要做——他很迫切。”
失踪的这个人,对他来说压力很大,他一定为此承受了来自上峰的责备,同时也表明了,周贵一事不简单。
明明只是一个签契进来的年轻人,和所有进楼里的人一样,为什么偏偏他这么重要?
这才是他们真正应该注意的事。
萧鼎:……
你们牛的,不但忽悠了别人,谈成了交易,给自己找了个保护伞,还顺便试探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正确方向该往哪里。
霄酒:“我们只要知道周贵的秘密,就知道他消失在哪里了。”
一人一句,和老九有默契极了。
萧鼎摸了摸鼻子:“那为什么要找柳娘子?”
你都说了,要摸周贵的秘密,难道……
霄酒:“周贵和楼里小喽罗狗哥有龃龉。”
萧鼎:“所以……为什么找柳娘子?”
萧爵:“狗哥和柳娘子,也有龃龉。”
萧鼎:……
霄酒:“龃龉冲突前后脚发生,时间上距离很近。”
萧爵:“这个龃龉,很可能关联,很可能……”
“可能就是同一个!”萧鼎终于了悟,还能抢答了,“所以这个柳娘子和狗哥都挺重要,我们都得去找?”
霄酒看着他,微笑:“孺子可教。”
萧鼎:……
“你能不能别用这个词?”他绕开萧爵,小步靠近霄酒,几乎跟他贴着走了,“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先去找柳娘子,而不是狗哥?”
霄酒看了萧鼎一眼,理直气壮:“当然是柳娘子漂亮,楼里人说她明眸皓齿,媚眼如丝,纤腰如柳,引人攀折……”
萧鼎:“我不信。”
霄酒:“嗯?”
萧鼎笃定:“举凡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比如我就喜欢美人,可你小漂亮不一样,你——”
霄酒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如何?我不是男人?”
萧鼎理直气壮:“你长得好看!你跟美人站在一块,不知道是占了便宜,还是被占了便宜,何苦呢,所以你肯定不好色,要去也绝对不是因为那柳娘子长得好看!”
霄酒笑而不语。
萧鼎看萧爵:“老九你评评理,说是不是!”
萧爵只淡淡看了他一眼:“8号和18号都不傻。”
萧鼎:……
怎么又说起这两个人了?
老九这是跟谁学的毛病,跟小漂亮么?说话净让人听不懂!
霄酒怜爱的看了萧鼎一眼:“虽说到现在,我们仍然未知楼中全貌,不知道各自的主线任务是什么,细节线索是什么,但很明显,我们三队的任务都有关联,我们从周贵的房间出来,能想到找这个方向,找柳娘子和狗哥问话,他们就想不到吗?”
萧鼎摇头,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心眼多,怎么可能想不到!也就是多花点时间还是少花点时间的问题,总归还是会走到这条线上来!
霄酒:“他们想找的第一个人会是谁呢?”
“柳娘子吧……”萧鼎看着二楼最大,最华丽的那个房间,“毕竟显眼。”
花魁头牌嘛,自带神秘和吸引感,谁会不想看看呢?
而他们红队,想要一直跑在最前面,就得保持所有的决策都是第一梯队,选错的结果很可能是和别人撞上,然后互相拉扯影响,双双陷入泥潭,寸步难进……
所以霄酒的打算是这个,萧爵也是这么想的,就他还需要提醒?
那直说不就好了,搞这么多花活!
柳娘子的房间很好找,太显眼,太华丽,他们来的时间也刚刚好,柳娘子才唱完一折桃花扇,进房间休息,被人不算怎么礼貌的敲开门,她似乎也没什么脾气,开门就微笑行礼,仪态万千:“贵客可是召柳娘伺候左右?多谢贵客厚爱,柳娘不敢辞,只是刚唱完一折戏,必须得重整妆发,贵客包厢在哪,柳娘一刻钟后前往可好?”
萧鼎看着柳娘子,好悬没回神。
的确跟传言说的一样,明眸皓齿,媚眼如丝,柳腰纤纤,引人攀折……可这里的头牌,一点都不傲的么?
京城里烟花巷的姑娘,别说头牌,就算有点名气的,脾气都大的很,客人都能自己挑的,不高兴了管你是谁,门都不开,哪是柳娘子这么温柔如水,跟个面团似的,一推就倒?
霄酒却看到了这双美眸里的提防,柳娘子看似乖巧温柔,笑容很甜,可这个站姿,绷紧的脊背,无一不说明她的反感,她并不欢迎莽撞无礼,上门打扰的客人。
“其实是外面太吵,我们兄弟不爱这么玩,有点累,想找个安静地方休息,初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