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把小月亮抢走之后,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会所,以他的能力想要将孩子藏起来,普通人很难找得到。
经历过上次小月亮被绑架的事情,潘姐心理造成不小的阴影,事情全因自己而起,宋朝不能坐视不理。
别人找不到岩石和小月亮,帝都有一个人绝对能办到,宋朝未加思索就去找了他,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会来。
一进入权少顷的办公室,宋朝就直奔主题,向他询问岩石的落脚之处。
“别人的事情你不要管。”听明她的来意,权少顷头都没抬。
岩石是他的得力干将,同样身为男人他能理解,岩石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是自己的女人,揣了别人的种,他就不止抢走孩子那么简单。
是人都会犯错,岩石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几年的牢狱生活也让他受到了教训。出来后岩石一直守身如玉,别的女人看都不多看一眼。
他嘴上不说,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心中有愧,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权少顷欣赏岩石的才华,也佩服他在诱惑面前,硬是能憋的住。
以他现今的身份,有多少女人倒贴,其中不乏贵族的小姐,全被他拒绝了。
一个有能力,重情谊,知错能改的男人,现今社会比三只腿的蛤蟆都稀少。她前妻做做样子,抻上他一段时间,见好就收行了。
男人和女人对离婚这个词的理解可能有所不同,女人认为离婚了,两个人就该各走各的路,不要总是纠缠不清。
男人则认为,你曾经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就是我的女人,何况两人还有一个孩子,总想着自己肯回头,女人就一定要重新接纳他。
权少顷的内心也有着这样的大男子主义,认为是潘姐不识抬举,岩石那样的男人不要,却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简直下贱至极。
“我为什么不要管,我是小月亮的干妈,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权少顷抬起头,他了解宋朝的个性,一但倔起来,十头牛拉不回来。
“那让她把肚子里面的野种打了,然后再向岩石下跪求原谅,看在她是孩子母亲的份上,没准岩石会让她继续待在女儿的身边。”
“你刚才说那个孩子是什么?”
岩石误会了早孕报告是潘姐的,并不知道怀孕的是宋朝,权少顷称呼那个孩子是野种,不是变相的骂自己。
即使怀孕的不是自己,孩子也是一条生命,凭什么他们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打了就打了。
“不知与哪来的野男人,怀上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权少顷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宋朝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爵爷,说话积一点口德,没准哪一天就骂到了自己门上。”
“权家不会出这种没出息的男人,敢做不敢当。”
“如果那个野男人是权家家主你呢?”
“不可能”权少顷没有一秒的迟疑,他与宋朝在一起后,就没有碰过其它女人。
本着前妻也是妻的原则,岩石是自己的手下,他更不会碰自己手下的老婆。
自打宋朝进来,她的手中就提着一个东西,看外观一本书的大小,外面用牛皮纸封着。宋朝撕开外层的牛皮纸,一张裱好的画呈现在眼前。
画作很小,只能算是小作,画画之人非常的有天赋,一幅星空图灵动唯美。只是画纸有些简陋,也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废纸,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印刷体的小字。
宋朝将那幅画,轻轻提到了自己小腹的位置,表情认真的对权少顷说道:
“我怀孕了,那个野男人就是你。”
权少顷闻言,猛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宋朝手中的星空图。星光转动,一条星带贯穿整个画面,而这片星海的中心,是一个蚕豆大小的孕囊。
“是不是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怀孕都是这个样子,他不是野种,他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是不会把这个孩子打掉的,你这个野男人也不行。”
别看权少顷骂别人的孩子是野种,说得挺溜了,当这个孩子变成了自己的种,谁提那个词都不行。
“爷的孩子当然不会是什么野种。”权少顷正义言辞的说道,似乎忘了刚才说出这番话的人是他自己。
他也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门道,那天去医院检查的是两个女人,挂号的名字是潘梦洁,其实真正接受检查的人是宋朝。
“你想瞒着爷”
“没错,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也存着私心,想着把孩子偷偷生下来,然后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
女人生孩子是何等的大事,宋朝竟然想将他抛除在外,一股怒火在他的心底生成。
“你不只想瞒着爷,还要把孩子偷偷的生下来。”
“那是我以前的想法,爵爷你不喜欢孩子,我可以一个人独立抚养。让孩子跟我姓宋,不会让他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更不会打搅你未来的生活。”
宋朝越说,权少顷的怒火越旺,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宋朝肚子里面的孩子,还让孩子姓宋,不来打搅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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