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顷说要将人送到京畿的疗养院,一但在他的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就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女孩的长辈们急了,这些女孩虽然犯错了,可都是他们的血亲,将人送到那种地方,人就彻底废了。
纷纷向萧致远求情,之所以没有向权少顷求情,一是萧致远是他的外公,二是他们本来就打着让他主持公道的名义,凡事不劳二主。
这些女孩子,嘴上无德,也遭受到了现世报,把人送到那种地方有些严重了。当外公的都开了口,权少顷表示他不是苦主,若想换得原谅,还要找本人。
他这是给宋朝立威,让那些自视过高的千金小姐明白,宋朝是她们惹不起的人。也有着自己的一份私心,那天他也用言语伤害了这个女人,想借别人之口,表达自己的歉意。
连道歉都玩弄着心机,权少顷在感情方面还是一个小白,他不明白,两个人之间最忌讳拐弯抹角,直白的表达才是最能打动人心,也会少生许多误会。
他由萧家大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像只热锅上蚂蚁般的表弟。
陆忱由他与宁宁的小窝,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看到家里的佣人在向外面扔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那正是他的物品,上面记载了他与宁宁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
本应该在他们的小窝里面,怎么会到了自己的家中。叫住佣人才知道,刚刚快递将东西送了过来,夫人见是别人用过的旧东西,就让他们全给扔了。
陆忱一把抢过他们手中的箱子,上面留着邮件人的号码,正是宁宁曾经用过的手机号,这些东西是宁宁打包邮过来。
如果他还对这段感情抱有什么幻想,退回的私人物品,狠狠在他心上捅了一刀。宁宁出国,出售房产,退回他的物品,这是要与自己完完全全的切割。
想到宋朝说的,宁宁要与别的男人生孩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吩咐下人将东西送到他的卧室,火急火燎的找权少顷借飞机。
没错,就是你想像的那个飞机,不是打火机,也不是吃的火鸡,是记在权少顷名下的私人飞机。权少顷身份特殊,拥有国际身份,他的私人飞机,不必经过严格的航空检查。
权少顷示意他有事情车里面聊,陆忱还是有些怵这个大表哥的,心里很急,不得不追随他上了车。一上车屁股还没有坐热,陆忱道明了来意。
“怎么军队里面混够了,准备当逃兵了。”
军人没有召令,不得私自跨出国境线,否则等于叛国。
当一名军人,是陆忱人生唯二的喜爱,排在第一位原先是自己的老妈,现在有可能是逃到国外的那个女人。
“不要多问了,借我飞一次法国,保证来回不超过24小时。”
权少顷没有说话,显然是不行,他也不是好糊弄的,没有正当的理由他是不会出借飞机。
陆忱非常的急,见他不说话,急得抓耳挠腮。
“机组的所有费用,我全权负责。”
权少顷嘴角一抽,跟他提钱,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陆忱气愤的一捶车门。
“我的车哪里得罪你了,不想坐,下去。”面对这个表弟,权少顷可是毫不留情面。
“还不是那个女人,不就是没带她参加外公外婆的金婚庆典,多大点事呀!就和我闹分手,人跑到了国外去,我要把她抓回来,好好控控她脑袋里的水。”
陆忱嘴里面骂骂咧咧,语调很硬气,难掩背后的不舍。
“你是说宁宁。”宋朝的那个好朋友
“就是她,和我那么多年了,又不是不知道我与画芝的关系,以往不带她出席长辈的宴请,也没见她这么大脾气。这次不但和我闹得最凶,还在外公金婚庆典的那一晚,私自飞到了法国去。”
这也能理解宋朝那晚突然离开,驾车一路赶往机场,原来是给好朋友送行。
“你是说,你们分手了。”
对于分手这个词,陆忱是极其的反感。
“是她脑袋里面进水了,才想和小爷分手,小爷不同意,她想都不要想。”
陆忱以为宁宁在闹脾气,只要将人找到,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总是要将人给弄回来。两个人以往也多少次闹分手,分分合合许多次,还不是越打感情越好。
“她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权少顷脑袋要比他这位表弟清醒很多,闹分手,重点在这个闹字上,宁宁跑到了国外去,明知陆忱出不了国,如此远的距离,想闹也闹不起来。
时间还选在那个节点上离开,想到宋朝越过人群看向自己的眼神,权少顷一些后怕。他不懂女人心,却能看出她眼中的失望。
哀莫大于心死,宁宁选在那个时间点离开,是对陆忱彻底死心了,也是彻底放弃了这段感情。
为什么?陆忱抓抓自己的头上刺刺的短发,他她想知道为什么。
有人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谁人的最后归宿不是那座土堆,没有婚姻,爱情只能晒尸荒野。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相恋好几年,当初的激情不知还剩多少,最后求的是一个伴,一个感情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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