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顷提醒宋朝离金承远一些,免得引得一身骚,可麻烦不是她想躲着,就不会主动找上门来。
Octobe会客区的椅子上,那兰清曾经坐在上面,不禁让人感叹世家公子的气派。同样一把椅子,金承也坐在其上,确给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沧桑感。
宋朝与他见过数面,第一次相见,是在夜店的走廊里,那时宋朝病痛缠身,眼中只有孤军奋战的权朔。金承那时还叫那兰承,也不过是一个躲在战圈之外,需要人保护的少年。
命运的齿轮一但转动,两个毫无交集的人,从此有了联系,第二次见面他差点死在宋朝的枪口之下。两人的过往满打满算,就是个萍水相逢,他为什么会主动找上自己。
金承手指翻动着Octobe的产品图册,这个动作那兰清也做过,也许他有意学之,某个角度真有一丝那兰清的风度。
宋朝抬眼看了眼来来往往人流不息的窗外,也许在这些普通人之中,就有伪装好的盯梢,她可以肯定在她的公司外面最少有三伙人盯着她与金承的一举一动。
权少顷的人自然不用说,除去权朔至少有一队人在暗中保护,还有一路是白家的人,金承如此明目张胆的回国,身上还披着宗室子弟的光环。
这个宗室子弟身份十分的耐人寻味,经权少顷昨夜的提点,宋朝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过继。一国之君没有男嗣,过继同宗的晚辈继承大统,历史上屡见不鲜。
不知道金承的真实身份还好些,一但知道他背后的辛秘,过继这件事情就大有可能。白家不会让多年耕耘的果实被人给摘了,分分钟钟都要弄死他。
金承敢堂而皇之的来找自己,暗中怎么会不做部署,看似平静的街道,其中暗流涌动。
宋朝心中叹了口气,她是真心不想卷进王位的争夺战中。光斑移动,宋朝的影子投射在产品画册之上,金承放下手中的册子,缓慢的抬起头来。
“我想见一下万凤之冠。”
见过开门见山的,没见过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他想见万凤之冠,想见的人多了,王室,白家,各路的煤体,形形色色的专家,大大小小博物馆的馆长,都曾表示想一睹万凤之冠的真容。
“东西不在我这里,你如果真的想见,我可以帮你向爵爷表达一下意愿。”
权少顷这个名头,是屡用屡爽,无论是谁,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不蹙眉头的。王室和白家可以以势压人,媒体可以打着百姓的知情权,各类的专家可以用学术的名头,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你是平民才百姓的基础上。
在绝对实力面前,牛鬼蛇神都得避让,各种各样的小心思,更是连提都不敢提。
金承轻声一笑,来之前他就想到了这个结果,宋朝一个普通的女人,能在多方的夹击,在凤冠的争夺战中占得上风,权少顷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万风之冠虽然贵重,背后的权力之争,才是大家看重的关键。
“复刻一顶同样的凤冠你能做到么?”
复刻,宋朝真想说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万凤之冠是国力鼎盛之时,不计成本耗费数千位匠人的心血制做而成。不提已经失传的手艺,光上面的用料,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你知道一比一复刻万凤之冠需要多少钱么?”宋朝看向这个轻狂的少年
“多少?”
“无法估量”宋朝没有说谎,上面的东珠已经绝迹,还有各色宝石和珠翠,不是现在用钱可以买得到的。
“即使东西备的齐,许多老手艺已经失传,想要复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金承一阵沉默,他知道万凤之冠很难得,没想到会如此珍贵,那个疯女人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每天都做着她的后妃梦,万凤之冠更成为她的一个心结。
“用其它材料制作一个仿品呢?”
“这种东西某宝上有许多,你何必来找我。”
自从万凤之冠重新面世,网上就掀起了凤冠热,不得不佩服网上那些小商贩的动手能力,仅凭几张网上的图片,就复制出七成相似的仿品。
“我希望这个凤冠你来制做,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想要她复制万凤之冠的人很多,唯独金承的要求,她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万凤之冠象征意义重大,即使是一个仿品,都会将她卷进王位争夺的旋涡中。
面对宋朝的一口回拒,金承并不死心,网上凤冠的仿品很多,出自宋朝之手的意义大不相同。那个女人犯疯病的时候,有时连自己都不认识,却对宋朝和万凤之冠格外的执念。
“这个世上只要你肯出钱,能仿制的人很多,找上我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聪明人,话一点就透,白家不好惹,王后不好惹,宋朝背后的男人同样不好惹。金承找上她提出仿制凤冠的要求,明显是要拉她下水,把权少顷惹毛了,他可能会再次被送出国,那对便宜父母也救不了他。
为了能有一个身份可以回国,也为了让过继的事情顺利进行,金承不但有了个全新身份,也有了一对全新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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