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近几个月新开了一家特别的女仕会馆,老板是一名叫小雅的年轻女人,从国外回来,是一位颇有建树的香氛师。
没有女人能拒绝芬芳怡人的香气,这种香气还能改善人体的机制,让皮肤变得细腻白嫩,整个人的气色都提了一大截,就更加无法让人拒绝。
店虽然开张不久,颇受帝都上层女人的喜欢,在口口相传之下,生意好的不可思议,没有提前预约根本进不到店里面来。
早上八点,店员还没有来上班,因为服务对象的特殊性,店里面开业的时间比较晚。小雅提着早饭向着店里面的三层走走,在三楼的楼顶之上有一个小小的阁楼。
平时用隐藏的梯子进入,店里除了她没人知道阁楼的存在。从三楼的杂物间取出一个长柄铁钩,微微推开楼板上的装饰物,露出里面的铁环。
钩子钩在铁环之上,用力向下一拉,一个伸缩的梯子垂了下来。拿起早饭爬上阁楼,一股混合着香料与排泄物的气味充满鼻腔,那个味道并不是很好闻,每次小雅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能进入阁楼。
“吃饭了。”
阁楼里没有窗子,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因为许多特殊的香料畏光,这盏灯的亮度并不高,只能照亮阁楼里面有限的空间。
眨眨眼睛,小雅努力适应着阁楼里的光线,她在杂物中寻找,终于见到因被声响吵醒的女人。头顶的乱发动了动,昨晚不知工作到什么时间,困了就趴在工作台上睡着了。
小雅向女人走了过去,那股臭味就更浓了一些,女人高位截瘫,全身只有胸部以上的部位能动。小雅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时候,差点没被她身上的伤吓个半死,转身就要逃走的时候,女人用唯一完好的那只手抓住了她的裤脚。
这一抓改变了小雅的命运,也让她与这个女人纠缠不清。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女人也不准她只问。
只知道这个女人有一个仇深似海的仇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被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丢下来,没有死掉全因心中有的仇恨。
小雅抓住轮椅的把手上,将女人推到了床边,女人因为高位截瘫,大小便失禁,整天包着成人纸尿裤。
店里面生意很忙,女人又不让其它人知道她的存在,小雅只能每天早晚没人的时候,给她更换纸尿裤。
穿了一晚上的纸尿裤,那是沉甸甸的一大包,女人因为不能动,双腿和躯干肌肉萎缩,整个人就剩一层皮包骨,小雅很轻松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撩开她身上的衣服,瘦骨嶙峋的身上布满褥疮,有些已经坏死化脓。若不是为了钱小雅真想转头就跑,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摇钱树,没有弄到香方之前,还不能让她死。
戴上医用手套,小雅开始更换沉甸甸的纸尿裤,那恶心的触感,隔着手套都令人作呕。
“哈哈哈……”
似乎特别欣赏小雅每次都不情愿,却不得不为自己换纸尿裤时的表情,女人开怀的大笑。女人受伤时伤到了声道,每次说话时发出的声音很诡异,特别是她笑的时候。
“是不是很恶心,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学我的衣钵,难道你不知道极致的臭就是香。”
这一点倒不是女人的疯言疯语,粪便中含有吲哚成份,浓度越高臭味越大,浓度越低反而香气四溢。现代的香水都含吲哚成份,只不过大多是从石油和鲜花中提取。
小雅全当是她又在发疯,重新给她换一条纸尿裤,将她抱上轮椅推到桌子前吃早餐,便开始收拾阁楼的卫生。
女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也想过将自己的衣钵传下去,可小雅这个人资质愚笨。她更怕她学会了自己 的衣钵,那自己就没有了价值,会被当成垃圾扔出去,那她儿子的血海深仇谁来报。
想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儿子,女人愤怒的丢掉手中的筷子。
“吃吃吃,每天都给我吃这些,你是不是盼我早死。”
小雅根本不会做饭,一日三餐全靠外卖,菜色当然会很单一。
“别忘了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现在死在那个山沟沟里,都没有人会发现。”
坠崖的时候山石划伤了女人的脸,数条伤痕横穿着她整个面部,伤口深的部位甚至伤到了面部神经,每当她一发怒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没有我,你能到帝都来,还赚了那么多钱,这些钱你挖一辈子药材也挣不来。”小雅海龟的身份是虚假的,她真实的身份是一个采药人。
女人面容恐怖,表情狰狞,泛黄的眼球看向小雅,吓得她脊背直蹿凉气。许久之后,女人或是想起自己的大仇未报,还需要小雅来照顾自己,默然拿起桌子上的筷子。
“有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么?”
小雅吞下堵在喉咙口的口水“没有”
有时候小雅都怀疑那个年轻的女人是否存在,也许对方是个男人,是个老人,可疯女人确十分驽定自己的仇人是个女人。
贲齐再名贵,终归是一味香料,什么人会为一味香料,囚禁勒索,甚至还断送了数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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