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我要去看望宋朝。”
江玉姗手中提着果篮,冲着堵着门的安德海没好气的说道,没看到她提着东西来的么,俗话说官府不打送礼人,俗话还说好狗不挡路。
“我小叔有令,不允许你接近宋小姐五米之内。”
权少顷只是不让她接近宋朝,并没有精确到范围,当他瞎看不到江玉姗翻到天际的白眼,假公济私也要狠狠恶心好一把。
“你……”江玉姗被气得一时无语
安德海看她吃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江玉姗眼球一转,冲着门就是一通大喊。
“宋朝,我来看你了,有头猪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你快出来把这头猪赶走。”
“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喊。”
如果能听人劝,就不是一提名字就让人挠头的江家大小姐了,扯着脖子喊得更加大声,以她的音量死人都要被她吵醒了,何况是个大活人。
病房的门打开,出来的不是宋朝,而是一脸不悦的燕妮儿,视线穿过门的缝隙向里面看,宋朝正用一脸惊谔的表情看着她。
“宋朝,快把这头猪赶走。”
门口被安德海肥胖的身体占据了大半,燕妮儿一手拉着房门,身体堵住门的缝隙,两个人形成两道防线,江玉姗想要硬闯没有丝毫胜算。
燕妮儿并不喜欢她,脾气差,心眼子还多,顾意甩掉自己让宋朝落入危险的境地。
“姗姗,我生病了,味道不是很好闻,你还是不要进来了。”宋朝站在燕妮儿的身后,拉屎太臭拉进了医院,这必竟不是太光彩的事情。
病房的门打开,里面的味道就更浓了些,江玉姗也不是很想进去。
“那个我们就在门口说说话吧。”手里的水果篮往安德海怀里一塞,想往前凑了凑,又被那股味道熏了出来。
“你要不要换个房间。”
宋朝面色一红“我可能吃坏了肚子。”
拉肚子,制造了一场小型的生化危机,高兰全员放假半天,全校进行消杀,仔仔细细没放过任何的角落。
“拉肚子而已,又不是可怕的传染病”江玉姗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宋朝有些心疼,可碍着自己的病没好,揉着手指不敢上前。
“你真的不过来么,我要到国外去读书了,再次相见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江玉姗半真半假的说着,用卖惨骗取宋朝的同情。
看着她我见犹怜的小表情,宋朝向前走了几步,挡在门前的安德海和燕妮儿,并没有被她拙劣的表演欺骗,堵在门口没有动的意思。
江玉姗岂会被他们吓到,当宋朝来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上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宋朝的手。安德海和燕妮儿都是一惊,江玉姗则趁二人不注意将一个纸条塞进宋朝的手心。
“我这一走,就是隔着千山万水,要是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冲着宋朝神秘的眨眨眼睛,快速放开拉着她的手。
“人你已经见到,现在过了医院的探望时间,江小姐还是回去吧。”安德海着急撵人,这位江小姐太危险,谁不知道她下一步会不会干出更出格的事情。
若不是房间的味道太过难闻,想撵她走,哼!江玉姗目光拉丝,依依不舍的离开,走到拐角的时候脚步快了几分,这个味道太冲了。
宋朝回到病房,独自一个人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打开手心的纸条,是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句话‘若有心生不解,打电话给我。’
秀丽的字迹让她心生熟悉,悄悄将纸条折好收了起来。
白思源回到女友的病房,整个人魂不守舍,那张脸分明就是那个女特种兵的面孔,可她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枪下。白思源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为此还做了很长时间的噩梦。
“白哥哥,你怎么了?”田心语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她脸上包着纱布,不方便出去。
白思源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纨绔,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一辈子就想在白家的庇护下活个潇洒。白家兄弟对他的态度很明确,花天酒地可以,自挖坟墓的事情不能做。
青府之行超出了他的掌控,让他人生第一次杀了人,一整个小队因他全部牺牲,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下的土地,给他造成很严重的心理冲突,很长时间他都不吃有血腥味的东西。
“白哥哥,你不要吓我,你说句话呀?”
白思源疯魔了一般在病房里踱步,田心语担心的走下了病床,想拉住他问个明白,白思源突然抓起电话跑了出去。
安德海正在护士站与年轻漂亮的小护士聊天,见白思源风风火火在面前走过,头不抬眼不睁自己这么大吨位都没发现。
要下楼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了走楼梯,白思源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身子骨和自己差不多,多走一步都嫌累。一定有猫腻,安德海偷偷跟了过去。
白思原来到楼梯间,果然不是为了下楼,在里面悄悄的打起电话,看他的神情十分着急,安德海整个人贴在防火门上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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