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权少顷和宋朝同住一间房,十三岁心智的女孩子,已经知道男女有别,虽然是与自己的长辈同住,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有这种心态的似乎只有她一个,身边的人和酒店服务员,殷勤的为她们服务,并没有觉得两人同住有什么问题。
住处定了,海公子在不夜城老字号粤菜馆订了包房,一起陪同的还有某某三代,某某二代,同在一个圈子,相互引荐人脉是很正常的社交,并且这里面有许多是海神号的股东子嗣。
世间上的钱不能让一个人全挣了,同样也不可能一个人花,拉股东注资,降低风险,寻求各方面的共赢,已成为帝国生意场上的共识。
明天就是海神号首航的日子,这些某某二代某某三代十分兴奋,他们将是海神号的首批乘客。十天十夜的环亚太圈旅行,全程在游轮上度过,船上的娱乐设施十分豪。
“爵爷,这几位是我的好朋友,一直仰慕你的威名,这次是我私自做主,将他们请来。我先自罚三杯,这就是朋友间的聚餐,私宴,私宴。”说完海公子就喝光了杯子中的酒。
权少顷这般身份,来接风洗尘的应是这些某某几代的长辈才是,海公子与权少顷私交甚好,又被这些人吵的不行,就私自做了决定。
“既然是朋友间私自下的聚会,就不用那么多规矩”
见权少顷并有生气,海公子开始介绍起桌子上的其它人,点到名字的人恭敬站起来,提杯给权少顷敬酒,一圈下来权少顷手边的杯子没有动,其它人都喝了一轮。
出了门终于不用吃腻了的药膳,宋朝看着满桌子上的菜都饿了,桌子上那些不认识的人,不停向权少顷敬酒,她有些等得不耐烦就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服。
权少顷侧头看了她一眼“想吃?”
宋朝点点头,权少顷抓住她桌子下的手,扭过头脸上秒变高冷“即然都是海公子的朋友,就都是自己人,不要太约束。”
桌子很大,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缓缓的转动,权少顷问宋朝想吃什么,宋朝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螃蟹上面。
“螃蟹寒凉,你现在不能吃。”权少顷拿起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她的碗里。
不能吃还问她做什么,宋朝有一些小小的不满,很快那点不满被碗里鲜美的鱼肉淡忘。像权少顷这样子的人,酒桌子上是联络感情的好地方,又有人开始向他敬酒。
宋朝不管酒桌上男人们聊些什么,她的眼里只有美食。她可能是这桌用筷子最频繁的人,肚子吃了半饱,发现权少顷一直与人聊天,偶尔会喝一些杯中的酒,东西是一口都没吃。
不知怎么就想起空腹喝酒伤身体,宋朝夹起一只虾,动手剥了起来,然后就放到权少顷的碗里。她的手上沾着汁水,虾也剥的不干净。
其它人都是微愣,心中暗道爵爷的女人不懂规矩,剥虾也不戴个手套,经过她手的东西一定不会吃,这不是折爵爷的面子。
权少顷看了眼碗中的虾,然后看向一旁的服务员,女服务员立刻递上了干净的湿毛巾,拿起湿毛巾一根根擦起宋朝的手指。
“想吃虾,不用亲自动手,服务人员会替你剥。”
闻言一旁的服务员面露赧色,动作迅速的清理掉宋朝桌子上的杂物。
“爷,空腹喝酒伤胃。”
“七月在关心爷”权少顷浅浅的笑着,然后夹起碗中的虾肉吃了起来
桌子上立刻响起了起哄的声音,叫得最响就是海公子“爵爷,兄弟们可是都没带女人,你这般秀恩爱,要罚一杯。”
权少顷笑看了一杯宋朝,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这一杯,我认罚。”
酒桌上的气氛很好,海公子就提议结束后玩几把,都知道权少顷这个人爱赌,这也算是投其所好。
这群二世祖,个人能力不一定有多好,要问哪里有吃的好玩的,个个都是门清,这家酒店就有一家规格很高的赌场,里面玩的很大,没有熟人介绍根本进不来。
年少成名,春风得意,刚刚得了国际扑克大赛冠军的男人,可以说是人生最高光的时刻。
他的成名史却不是很光彩,从小顽劣不服家里的管教,家中突逢剧变后就独自跑了出来。跟一个江湖老艺人学手艺,没把它用来跑江湖谋生,加入了一个骗子团伙,在秋收农闲的时候,到各个村庄设局骗人。
那几年他钱是没少捞,人也是没少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看得太多,他有些过腻了那样的生活,跑到一个叫革赫拿的地方讨生活。
先跟一个老赌棍搭伙骗人,革赫拿这种地方的人全都是穷凶极恶的坏人,骗起这些人来毫无心理压力,只是有一点不好,有生命危险,那些人输了钱拿起枪就想杀人。
直到他遇到一个叫盛春祥的人,两人一拍即合,他有千术,盛春祥有人脉,开了一间赌场那是日进斗金。盛春祥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的人,野心非常大他想拿到赌牌,而他是盛和的一张最有力的名牌,征战世界大大小小数个比赛,冠军拿的是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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