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触感,陌生的环境,宋朝清醒过来有一些懵,身上不着一物的不安,立刻让她警醒捂紧手中的被子。脑中的记忆还停留在婆婆递给自己的橙汁上,怎么就光溜溜躺在别人的床上。
“醒了”
屋子里的男人显然等了她很长时间,不耐的关上手中平板电脑。权少顷怎么会在这里,失去记忆的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宋朝晃晃脑袋努力回想着。
权少顷抓起沙发上准备好的衣服丢了过去“不用费那劲了,另一个男主演就在门外,你去问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安德海这一晚可是遭了大罪,身上的肋骨大概是被权少顷那脚踢断了,疼痛伴随着高烧,整个人跪在地上是迷迷糊糊。
开门的声音将他惊醒,一看出来的是权少顷,立刻打起精神。权少顷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下楼离开了。
片刻之后,宋朝穿好衣服开门,看到满脸红潮,随时都会晕过去的男人,心生疑窦。
“宋小姐,你是天生的克星,你可是害苦我了”
安德海一见是她就开始哭诉,虽然他没有真的掉眼泪,那种比死了亲妈都难看的面色,着实让人觉得他的心中在滴血。
安德海动了动,想从地上爬起来,牵动断掉的肋骨,疼得他直抽气。
“快来帮我一把,我的腿没知觉了。”宋朝连忙去帮忙,无奈他的腿已经麻木,只能帮他弄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坐着。
“安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安德海喉咙处有血在翻涌,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到短信功能“宋小姐,你自己看吧。”
宋朝拿过手机,上面的信息是由她的手机发出去,可并不是她本人发的,看时间应该在她进入这间别墅之后。断句的方式她很熟悉,因为婆婆一直没学会用标点符号,她发信息所有断句都用句号。
约定见面地点的短信,昏迷不醒的自己,还有床上那昭示情欲的玫瑰花瓣,宋朝感觉似乎吃到了一万只苍蝇那般恶心。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手中的手机摔在地上,宋朝为刚才的想法感到毛骨悚然,安德海看着被人摔烂的手机,心疼谈不上,心头涌上一种同病相怜的凄苦。
“宋小姐,下次你坑人,能不能换一个人,你别看我浑身是肉,我身体是真的虚呀!”
宋朝捂着胸口是一阵阵的犯恶心,顾不上地上惨兮兮的安德海飞奔下楼。安德海都看傻了,摔了他的手机就这么走了,没看到他是个病号还发着高烧,这是想整死他呀!
宋朝回到家中,杜妈妈没事人一般摘着菜,宋朝一把抢过她手中菜丢在地上,怒声质问。
“我是你儿子的老婆,为什么这么做?”
昨天杜学智跑出去一夜未归,杜妈妈忧心忡忡,杜学智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刺痛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心,她怎么是在逼他,明明是在帮他。
“那个男人不是你相好的,就当帮自己的男人,多睡一次算什么。”
杜妈妈已经宽宏大量不去追究,宋朝和外边男人的事情,让她为杜家牺牲一回怎么了。
比刀子更锋利的武器是人类的语言,外边人怎么说她,那是不了解宋朝的为人。共同生活多年的婆婆如此诋毁自己,宋朝瞳孔一震,心里连最后一丝侥幸都荡然无存。
“我叫你妈,你脸不会红么,世上哪有婆婆给自己儿媳拉皮条。我如果是妓女,你儿子是什么,你这个当妈的又是什么。”
宋朝嫁进了杜家,她就与杜家捆绑在一起,她如果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千人骑万人枕的货色,杜家岂不是那腌臜之地。
“你自己下贱,不要拉着我和小志,母猪不落儿腚,公猪怎欺上身。”
杜妈妈的话是越说越不堪,多年的教养让宋朝无法用这么恶毒的话回击回去。她看了一眼茶几上自己的手机,怕自己半路醒过来偷跑,连自己的手机都拿走了。
“这个世界有一种公道叫做法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在当事人不同意或者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违背当事人意愿发生关系,都叫强奸,我现在就报警将你抓起来。”
宋朝拿起手机就要报警,天下再混的人都害怕警察,何况是杜妈妈这种窝里横的人。飞扑过去想抢她的手机,宋朝一把将她推开。
“世间哪有告自己婆婆的儿媳,我都不计较你的事,你还想怎么样?”
“我宋朝长这么大,行的端做的正,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做过对婚姻不忠的事情。”解开手机锁就要打报警电话
杜妈妈急了,拿起厨房的扫把就冲她砸去“你这种女人,怎么不死在绑匪手里,那些绑匪也是没本事,竟然让你这样的女人跑了,还向外边打求救电话。”
宋朝手上的动作一顿,身上就挨了几扫把,大山里的那段记忆她都快淡忘了,当初打出去的那通求救电话,也随着时间沉寂大海。杜妈妈口无遮拦的一顿乱骂,某些记忆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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