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咖啡厅与她的公司有一段距离,宋朝没有开车,她想好好的思考一些问题。阳光散在她的脸上有些娇烈,她却感觉不到丝丝暖意,心底的寒意一股股冒出来,让她的唇色都有些发白。
她在路上走着,一辆豪车停在了她旁边,轮胎磨擦地面的声音很刺耳,刺的宋朝头也有些疼。
车门打开,一名盛气凌人的少女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两名保镖。睁开因为刺疼而微眯的双眼,宋朝就看到了一张因愤怒扭曲的脸。
权泗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本应在她人生中浓妆重彩的一笔,却让一个小设计师让她颜面扫地,活脱脱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季雅公主的采访播出来,让她的声望一降再降,平日里对她点头哈腰的小家族的小姐夫人们,一个个跳了出来,说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在家躲了几天,平日交好不错的富家千金邀她出去散心,不想她一露面就有人明里暗里的酸她,暗指她品位差,是个崇洋媚外的败金女。
权泗这还能忍“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谁品味差了”
这些有钱的小姐太太们,聚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就是衣品服饰,权泗是里面的佼佼者,她的品位从来都是被人追捧,也享受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那人见权泗发火了,先是有些害怕,毕竟家族地位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可见到旁边人都伸过一只耳朵来凑热闹,这是她在上流圈扬名的好机会。
“我说谁了,我只是说季雅公主的品位真好,不愧是皇家教养出来的公主。”
季雅公主品位好,那就是暗指她没眼光,权泗还想去理论几句,却被好友拉走,与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计较,有失她的身份。
心里的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权泗负气找上门来,给她难堪,宋朝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你站住”权泗叫住宋朝,大步向她走去。
“权小姐,好巧呀!”
巧什么巧,特意上门来堵她,明明是一个攀附男人的下贱女人,还敢给她难堪。想起舞会上大放光彩的星光裙,权泗怒意更盛,扬起手掌就向宋朝的脸上招呼过去。
宋朝没有想到权泗一见面,二话不说就扇巴掌,两人的距离太近,权泗又突然出手,今天这一巴掌是躲不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宋朝想硬扛下那一巴掌的时候,一道身影挡在她的身前,用自己的脸接下了权泗愤怒的一巴掌。
宋朝一愣,打人的权泗也懵了,她的手像抽在了一块岩石之上,坚硬富有棱角,手指都抽痛了。
“五,五叔……”
权家是一个大家族,讲究长幼尊卑,权朔在权家的身份是一名亲卫,可他的辈份要比权泗高上一辈。
论血脉权泗要比权塑跟主家更近一些,看重嫡庶之别的古老家族,权泗的身份似乎更高一筹。可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家主身边的亲卫,他们为保卫家主的安危殚精竭虑,声望也比同辈人更高。
论长论尊权朔的身份都要比权泗高上一大截,权泗的那一巴掌,在族规中要以下犯上来处理的。
“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权朔冷眸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侧过头看向身后的女人,保护的意味很明显。
“这怎么可能,五叔你竟然在保护她……”
权泗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为这个认知感到吃惊,权家亲卫人数稀少,他们是权家最杰出的子弟,且一生只听命于一个人。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权泗连连摇头,来找宋朝的晦气是临时起意,挥出的那一巴掌只是盛怒下的举动。权朔怎么会那么巧的出现,除非他一直就在宋朝的身边。
宋朝由权朔的身后走出来,她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将内心的无名火撩拨到最高。快走几步来到权泗身前,抬手就还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打我!”从小权泗养尊处优,受到的教育就是高人一等,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打的就是你,如果从小没人把你教育好,我来好好的教育你。”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刚才那一巴掌替权朔打的,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打人很爽么,每个人生下来是被人爱的,不是任人践踏。你生下来是千金大小姐,那是你幸运,不是你可以任意践踏它人的资本。”
权泗被打懵了,一时忘记回嘴,宋朝继续骂道“动物还懂得知恩图报,你们权家人猪狗不如么,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凌弱小,强取豪夺,你们权家的人是人,不是神,世间总有东西是权势无法得到。”
“你疯了,你疯了”
权泗捂着脸步步后退,两名保镖见权泗被打了,前冲几步就要上前,权朔哪能给他们近身宋朝的机会。手上虚晃两招,脚下猛戳两人下盘,脚踝和腿骨的接连处。
戳脚是一种很刚猛的下盘功夫,专攻下肢脆弱的胫骨、脚踝、膝盖,一招制敌,极短的时间让敌人失去战斗力。
权泗不可置信看向突然出手的权朔“五叔,你没听到,她刚才在辱骂权家人,您怎么还在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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