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顷,你出尔反尔,快把宁宁放了”
权少顷斜眸看了宋朝一眼,只是走神的功夫,身上就挨了一拳,立刻调转心神。回身侧踢,将那人踢出了圈外。
练功房对战的规矩,只要出了圈就是输了,绝不会有再上场的机会,只有一边旁观的份。
宋朝见权少顷没有理自己,打算上前,却被场外的权一拦了下来。
“拳脚无眼,宋小姐还是不要上前为好。”
就是这个男人当初差点废了自家老公的手,宋朝低头望向他伸过的大手,身体一晃,直直朝着右侧倒去。权一心中一惊,这个女人的身体像纸糊般脆弱,却又最上家主的心。
权一反应迅速的去扶,宋朝闭合的双眼睁开,身体向着反方向蹿去。权一被宋朝的小把戏弄得心中不悦,她那自以为极快的动作,在他眼里如同蜗牛爬行。
几乎在宋朝调转方向的时候,权一身形一晃,如魏然不动的墙拦住了她的去路。权一时间计算的很准,却错估了宋朝孱弱不堪的身体,宋朝一头撞向他的胸口。
迫近的距离在一厘米一厘米接近,权一心思百转千回,这个女人看似无害,却是世上最霸道的毒物,沾者即死。家主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宋朝假意摔倒的一瞬间,素来沉稳的家主乱了呼吸。
权少顷的目光有实质般,钉在权一的后背,这个女人他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良知和理智摇摆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因为在他成为亲卫的一刻,所有情感都已放下,包括那脆弱无比的良知。
宋朝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摔倒,权一内心挣扎同时,她的心里也排山倒海。羞愤、挣…宋朝心中的挣扎刚输出一半,眼前的那座肉山就移开了。
人就向地上摔去,视野的余光一道身影疾驰而来,却在那只大手快要抓住宋朝手臂时戛然而止,宋朝真想在心中骂了声X。身体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一睁开眼晕眩接踵而至,四周一片安静,她的耳中却是掺杂着嘈杂的嗡鸣声。
地面震动,一双大脚走到她的近前。
“硬闯练功房,你知道这里的规矩么?”宋朝的小把戏他看在眼里,心中十分的不悦。
又是什么规矩?这个世上最该遵守规矩的人——就是他
“掳人绑架是你的规矩么?出尔反尔是你的规矩么?”宋朝闭着眼睛,双手撑地想爬起来。
“这个世界上分两种人,制定规矩的人和遵守规矩的人,而爷是这个世界上制定规矩的人。”
如果不是脑震荡后遗症,让她开眼睛就天旋地转,宋朝真想啐他一口。权少顷伸起一只脚,挑拨她支撑身体的手臂,宋朝再一次跌回到地上。
“权少顷你够了”甩甩脑袋,宋朝勉强再次支起身体。
“不是向爷发起挑战么,怎么爬也爬不起来了?”
挑战?拿什么来挑战,宋朝身体还算健康的时候,在他的眼中也是一只弱鸡,现在只能在前面加一个更字。
“踏入了这个圈子,不比试一场是绝不会下去,你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是你觉得爷会为你破例,还是有人会代你应战。”
说到‘战’这个字的时候,权少顷目光锁视权朔,用眼神喝令他退下,权朔默然收回跨进圈子中的半只脚。
“别为难其它人,爵爷想欺负人何需要找什么理由”宋朝颤巍巍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请你请教。”
“嘴硬”权少顷嘴角微抽,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明显在侮辱人,暗嘲宋朝是一只弱鸡,这虽然是一个事实,但被人嘲笑是另一回事。宋朝暗咬后槽牙,双腿发力像个小炮弹冲了过去。
权少顷看着向他冲过来的人形炮弹,手腕一转,躲过她冲过来的冲势,脚下勾住她的一只脚,宋朝又再一次回到地面。
这一次摔得结结实实,宋朝眼冒金光,消化的差不多的早饭,差一点摔出来。
“再来。”
背后的男人,像一只恶魔在催促,宋朝咬紧牙关站了起来。从小到大宋朝因为身体的原因,没与任何人打过架,更不知格斗为何物,一切都是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
发力,前冲……然后被人放倒,一次,两次,三次,到第四次的时候宋朝心底的火彻底被勾了出来。
双手撑地爬起来,眼睛瞄准权少顷的方向,迫近时没有直奔他的躯干部,而是抓住他的手腕,飞脚踢了过去。
权少顷身子侧移躲过了她绵软无力的一脚,手腕翻转将宋朝甩在了地上。
“有进步,知道变通了,再来。”
“权少顷你这个混蛋。”
“还有力气骂爷,看来你可以继续。”
宋朝第五次站起来,她没有着急出手,而是仔细观察起权少顷,权少顷单手背在身后,脚下在软垫上慢慢行走,宋朝追随他的步伐,一步步运动。
“知道爷为什么可以早一步知道你的运动轨迹么?人在发力之前,双肩会最先动起来,爷只要观察你的肩,就会判断你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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