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拦我?”权朔淡然开口
确定么,当然不确定,那么大个御字,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到。御珍楼在帝都餐饮的地位,就像钻石于女人,行内的事情暂且不提,能到那里吃饭的人,皆是帝都里有头有脸的人。
为了保证食物的新鲜程度,御珍楼不外送,可这个男人一身奇峰嶙峋般的肃杀之气,手中提着绝不会出现的御珍楼食盒。两个极端,要么他是个行为疯癫的骗子,要么他的背后有着一个背景极深的豪门世贵。
大堂经理更倾向于后者,这来自于他多年的经验,一个人身上的肃杀之气,那是要经过血和火的洗礼,手上真正沾染鲜血的人才会有。
“不知这位先生要送去哪间包房?”在没有弄清楚原由之前,大堂经理采取怀柔政策。
面对大堂经理的试探,权朔只报了个包间的名字,大堂经理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更加感谢自己在这个行业十几年的经验。
那间包房几天前就定了出去,定房间的人自称是权家的旁支,在帝都像这般边缘的贵族很多,吩咐服务人员好生伺候,只要面子给足了,多会相安无事。
用餐的人一来,才知那个房间里面藏龙卧虎,不只有他们得罪不起的权家人,还有一位蒋总特别交待的女人。不只是这一家店,凡是蒋总涉猎的生意,只要这张面孔出现,无论他在做什么,必需第一时间通知他。
送到她面前的食物要是最好的,伺候她的服务人员是店内最优秀,好吃好喝把人伺候好,最后还不许收人家一分钱。
对待自己亲妈也不过如此,大堂经理隐隐猜到极有可能与前不久的一场风波有关。
“是给宋小姐送餐吧,在楼上,我给你引路。”大堂经理脸上的表情立刻发生了变化,笑容中多了一丝谄媚。
“不用”
权朔越过大堂经理向电梯的方向走去,此时蒋总火急火燎一路闯红灯,从它处赶了回来。自从结交了安德海,就如同长在他那间赌场里,钱如流水般的花,每日给他送钱的副手,看着都心疼。
也许是蒋总把海爷伺候好了,还是突然间良心发现,安德海有意无意间透露了一条信息,砸车事件背后的推手是爵爷。虽然只是含糊不清的只言片语,蒋总还是在其中悟出了许多东西。
再联想到安德海未来岳父,千方百计想结交宋朝,答案不言而喻。
权朔步上电梯,伸手正欲按电梯的按钮,一只保养很好的手突然代他按下数字键,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满脸笑意地站到他的旁边。
“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鄙人姓蒋。”
权朔并没有接言,孤冷的气质让蒋总不以为忤,反而对他的身份多了几分敬意。只有像权家那般贵胄之家,才能调教出如此气度不凡的手下。
“宋小姐在我们这里用餐,是鄙人的的荣幸,食为天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指教出来,我们一定虚心学习改正。”看着他手中的食盒,蒋总以为宋朝对他们的服务不满意。
权朔没有说话,板着一张脸,身上的气势尽显,蒋总没有得到回应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被权朔身上的气势压迫,不敢正眼打量他,偷偷摸摸用余光猜测着权朔的身份。
“不想和死在监房的人同样下场,就管好自己的眼睛。”权朔不喜他的目光,冷声警告。
蒋总双腿一软,险些瘫在地上,豹哥手下死得太惨,一刀割喉,手法老辣。死后更是被人无声无息送进他的书房,那间房子至今他都不敢回去住。
权朔见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视线收回到电子屏上,看着数字一层一层的上升。
包房内的所有人都介绍了一番,下一步骤开始点菜,白纱老公那样的出身,自然出手也不会太小气。点了一桌昂贵的菜肴,叫得出名字的山珍海味摆得满满当当,开了数瓶自备的红酒,有人为他暗自算了一笔账,这顿饭要大几万块。
宋朝在养病期间,是绝对不可以碰酒的,服务人员为她斟酒时,她宛然拒绝了。
“宋朝,这酒可是我们专门带来的,平时可是不多见。”
上百万的红酒,她都喝过,这小产地的红酒,倒也不是那么稀奇。
“我还在恢复期,医生叮嘱我不能喝酒。”宋朝没有说谎,她那一脸病容也是佐证。
“那真是可惜了,女人就要在年轻的时候多保养身体,万一伤了根基,老了之后各种毛病就找了上来。”自知失言,白纱掩嘴一笑
“你看我都说了什么,这都怪我婆婆,在我月子里不停的说这不能做,那不能碰,我这一时就学了她这啰嗦的个性。”
提到自己的婚姻生活,白纱一脸甜蜜,权敬业明显能感觉到宋朝身上的不悦,用脚碰了一下白纱的腿,示意她闭嘴。
随后起身提起酒杯“不能喝酒也没关系,这只是一场朋友的聚餐,随性一些,开心一些。”
众人应喝,举起杯子浅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入口丝滑,酒香醇正,个个对夫妻带来的红酒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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