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街门由内拉开,她重心不稳,双手如划水般挥动,手中的手机飞了出去。背后一只大手接住她下落的身体,手腕一转,她身体旋转180度,站立一旁。门快速的关上,将外界阻挡在门外。
帝都的老城区,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这也与当地的房价居高不下有关,常常祖孙三代住在十几平的房子里。
这间门面房也不例外,五、六口人齐齐倒在地上,宋朝心头一惊,不是死了吧。
“他们只是晕了过去,在大概一个小时后会醒。家主正往这里赶来,宋小姐躲在这里暂时很安全。”
家主,这个古老的称呼,帝都能配得上这个称呼的人可不多,自己认识的只有一个。
“你是爵爷的人?”
“家主命我保护宋小姐,上次宋小姐救了家主的命,就是小的再造父母,即使豁出去这贱命,也会保小姐周全。”
男人原叫权五,是权少顷身边的亲卫,被王家兄弟算计中的一位,无论什么原因,身为亲卫保护不力就是重罪。他被送回地狱岛重新训练,身份也从亲卫降格为翊卫。
“你叫什么名字”
权五不是名字,只是一个称谓,亲卫的名号从一到九排列,代表着他们的能力强弱。权五贬回翊卫,他就没有了名字。成为亲卫的那一刻起需要和过去完全阉割,他们只是权少顷的一条影子,一但死亡,就会像阳光下的阴魂,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有名字。”宋朝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丝丝悲凉
宋朝落在外面的手机,发出嗡鸣声并在地面震动起来,糟了,是谁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悦耳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胡同响起,宛然一首催命曲。
“躲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去引开他们”
房门打开,权五如一头豹子蹿了出去,弯腰拾起正在唱歌的手机,视线与胡同口的那群人相撞。目光缩回的那一刻,身体向相反的方向逃去。
地面震动,宋朝趴着门缝向外看,黑压压的人群跑了过去。她为他捏了把汗,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还受着伤。
她的目光直至那些身影走远,刚要收回目光,头顶压力陡增,抬头对视上一双沉鸷的目光。
“看我抓到了什么?”来人嘴角冷笑的说着
权五跑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前面是一条死胡同,他慢慢转过身,这里正是决一死战的好地方。追逐的人见他停了下来,纷纷停下脚步,与他相持五米的距离遥遥相望。
权五惯使刀,一把蝴蝶刀滑落到他的掌心。双方都是生死抛之脑后的人,一方面是亡命之徒,做尽坏事偷活一天是一天,一方面从小苦练无畏地直面生死,气势上从容了许多。
冰火相溶,乍一接触便危险重重,这伙人手中都有枪,这条胡同很窄,只能容两人并肩通过。狭路相逢勇着胜,一通胡乱射击,子弹纷飞像一颗颗划过天际的流星,在墙壁与众人间穿梭。
子弹虽然有个头字,却没长眼睛可分不清敌我,权五身法十分敏捷,严苛的训练中,就有一项直面子弹。随时准备用身体,迎接飞过来的子弹,那些到处乱发的子背时,在他眼里全都有迹可循,轻松就躲了过去。
他毫发无伤,其它人就没那么好的身手,或多或少都被子弹伤到,手的中枪变成了没有的铁疙瘩,那些人是又气又急。权五手中的匕首翻飞,在这些人身边穿梭,每一次白练飞过,都会在敌人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伤口。
一番混战之后,伤亡折半,让这群人很快明白过来,近身肉搏他们不是权五的对手,这般下去只能徒增伤亡。毕竟是在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精,他们像一群鬣狗,在窄巷子中与权五僵持着,伺机而动寻找弱处下手。
权五时刻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人偷偷摸到他的身侧,调整好角度,举枪便射。权五侧头子弹在鼻尖前划过,同时手中的刀出手,直插在那人的左眼上。
见他手中没有了刀,其人群起攻之,权五食指与拇指紧扣,形如凤眼,每一次出手直击对方的要害关节,人体的关节比较脆弱,一但遭到攻击,很快让人失去反抗能力。
适才还是一群逞爷极恶的鬣狗,现在变成了一只只瘸狗。失去一只眼睛的男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另一只眼变得血红,一把拔下眼眶中的匕首。仅剩的那只眼分辩眼权五的方位,叫嚣地冲杀过来。
人的眼睛之所以有两只,左右眼相互配合,分辩事物的远近大小,那人冲过来的方向出现了偏差。权五直击他腕部关节,匕首脱手,捞住匕首身体转到他的身后,刀刃贴上他颈部的皮肤划过。
“住手”东少一手勒住宋朝的勃子,一手枪口指向权五。
刀刃之下的尸体慢慢滑落,只剩下刀尖滴血的男人,隔空与挟持宋朝的东少对望。
“爵爷的手下果然英勇,不知道因为你的失误,害死了权爷珍视的女人,会有什么后果。”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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