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后,通天对老君道:“你觉得南殷崇岳是死于谁手,李仙衣还是武神通?”
“武神通,”老君道,“南殷崇岳去过昆仑,还把金甲弄破了,据他所说,破甲的是一种叫血刀的法术,而使那法术的是五峰仙门的弟子,名叫清风。。”
“所以最后西王母的金甲神剑都被那清风拿去,交给了武神通,后来他俩又联手杀了南殷崇岳。”
“应该是这样,”老君道,“仙门高手之中,对神位执着的也只有武神通。”
“他既没有留下证据,那便是仍有忌惮,”通天道,“知道怕是好事,这个南方神可以让他当。想不到昆仑一役,最后的赢家居然是他。”
“可惜西王母终是没能化龙,”老君道,“若是她有比肩东苍孤煞的力量,你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既要维持天庭运转,还得为他分心。”
“那依你之见,血刀之法能否破开青龙力?”通天道,“东苍孤煞今日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故意摆出这脸色,便是在试探你我的底线。”
“我也不知,”老君道,“那血刀我没有亲眼见过,无法判断。李仙衣和东苍孤煞虽也去了昆仑,想必并不知血刀之利,凭那清风的实力,应该也没机会把刀砍在这两人身上。不过据南殷崇岳所讲,那清风去昆仑是为了起死回生之法,最后却被李仙衣带走,他二人有此过节,想必不久便会再遇上。”
“现在的清风对上李仙衣应有一战之力,”通天道,“武神通有除魔大志,蜀山锁妖塔一定是他主要目标,既然那清风与李仙衣有仇,他一定会让这门下弟子提升实力。”
“李仙衣和东苍孤煞是一个脾气,”老君道,“他纵横修仙界太久,是该让他吃些苦头。”
“你要帮那清风一把吗?”通天道,“给他一些手段。”
“李仙衣的威胁远不如东苍孤煞,没必要去专门对付,”老君道,“不过我是该见见这清风,艳阳戟想必在他手上,得拿回来。”
“元始的遗骨已被你用光了?”通天没甚表情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又归于平静,“想来也是,我们立惊鸿为神时,你便没有给她金甲神器。”
“我之前为自己炼了几样法宝,遗骨现在的确所剩无几,艳阳戟须得收回。”老君道,“许久没有看到凡间景色,这次便让我分身下界,顺便瞧瞧那血刀究竟有多利。”
“也好,”通天道,“想我们开创这盛世,却不曾仔细见过,实乃遗憾。”
老君点点头,道:“现在的天下能有如此平衡,皆是我们的功劳,可惜刑天不懂,妄想仙魔同享真气,与凡人相谐。那武神通更是偏激,竟然要消灭所有妖魔,殊不知世上若没妖魔,仙人就得成为妖魔。”
“我们既然创造了修仙界,受世人敬仰,就该为修仙界背负这罪孽,”通天道,“当务之急还是快些定下南方神的人选,你觉得武神通和楼至佛谁会胜出?”
“武神通想必是炼化了西王母的金甲神剑,给神将诀推至新的境界,”老君道,“楼至佛的实力尚在南殷崇岳之下,定是比不过武神通。”
“那倒未必,”通天道,“李仙衣极力推荐楼至佛,必有原因,他对两人的对决似乎也有信心。而且他嘴上虽说西王母的金甲神剑被五峰仙门弟子拿走,谁知道这金甲神剑最后是不是有一部分落在他手里,最后给了楼至佛。”
“这倒也是,”老君道,“你可是有了别的主意?”
“胜者继任南方神,”通天道,“败者去当西方神,惊鸿以后就留在天庭吧。”
“这……”老君微微皱眉,“惊鸿虽然是太弱了些,但有你我在,要保她不成问题。她是元始的血脉,该给她这点特权。”
“她和武神通纠缠不清,这两人一个控制西方,一个控制南方,北玄绝冥又爱慕惊鸿,如此一来天下快成他们的了,”通天道,“武神通有此机会定会大行除魔之举,我们又不能轻易离开天庭阻止他。李仙衣与东苍孤煞不好权力争斗,得有个人来制衡武神通。拿掉惊鸿神位,所有问题都解,武神通就算想折腾,也只能在南方折腾。”
“这是个好主意,可让惊鸿跟咱们两个一样,守在天庭之中,未免太残忍了些,”老君道,“元始身化天庭,其功不亚于伏羲女娲造人,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怎能让其也不得自由?”
“那就允许她自由出入,”通天道,“但这西方神位必须让出来,若是元始有灵,他也会支持我们这么做。”
“罢了,”老君道,“就依你之言,惊鸿不知自己身份,倒也不敢违逆你我命令。”
五峰仙门,西素惊鸿兴高采烈地跟武神通讲了天庭里的事,武神通听后却是沉默许久,似在忌惮些什么。
“你不高兴?”西素惊鸿道,“你我谋划这么久,如今神位到手,怎么反而冷淡?”
“没有,”武神通道,“我在想要如何胜过楼至佛。”
“这有什么好想的,”西素惊鸿颇为意外,“他怎会是你的对手?”
“在我法术圆满之前,楼至佛便隐隐能与我比肩,”武神通道,“当日清风将西王母金甲交给郑伦,便是相当于交给楼至佛,他现在的实力恐怕也不弱于有金甲和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