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遍全身,生理与心理俱受折磨。
“我好吧?”冰肌子道,“亲自帮你包扎伤口。”
木菩萨见冰肌子面带微笑地做着折磨她的事,终于忍受不住,昏死过去。
“无聊。”冰肌子把衣料团成一团,使劲揉蹭伤口,见对方不醒,又狠扇其脸,随即端起一旁的水盆,哗啦全倒在身上。
咣当一声,冰肌子将空盆摔到木菩萨脸上,随即看向清风,道:“我腻了,你还玩吗?”
清风摇摇头,冰肌子看向叶织袖,道:“把她收拾好,若是死了,你就去陪她。”说罢离了房间。
叶织袖冷眼看向清风,道:“你就这样和她闹下去吗,连我也一起欺辱?”
“你并不无辜,”清风道,“整个宗门最道貌岸然的就是你,若非我走之前留了心眼,林姐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你们师徒利用。”
“可我毕竟没做,不是吗?”叶织袖道,“我现今命在你手上,又对你言听计从,你该对我好点。”
“我会让冰肌子收敛些。”清风瞅了眼木菩萨,又道,“我看到她腹上有血须留下的孔,你莫要再生事端。”
叶织袖点头,咬牙攥拳看着清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