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鸟看向空中的三足乌们,赶紧穿好衣服,即便这具美丽的身体被玷污过无数次,她也不想私密处被这群乌鸦看上一眼。
清风见皇鸟面容僵硬,满脸嫌恶,问道:“你认识它们?”
皇鸟点头,故意大声道:“它们就是三足乌,会放火,是九天玄女的走狗!”
“贱妇!”三足乌喝道,“说谁是走狗呢?我们兄弟和九天玄女是合作关系,报酬就是你们姐妹的淫荡身子。”
皇鸟气得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挨个啄瞎它们的眼睛。
“别急,”清风开口,“我替你杀了它们,炼宝之事就当两不相欠。”
皇鸟听后露出感激之色,道:“你是主人,何来的欠不欠?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三足乌见皇鸟对清风一副奴颜之态,顿时嫉妒起来,骂道:“小崽子,就是你弄火烧了穷奇洞府?青鸟说你与这贱妇相斗,想不到竟是在这林中野媾。”
“死乌鸦,你乱说什么?有胆的下来!”皇鸟喝道,“你们几个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我就在这等着,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
“别想激我们下去,”三足乌道,“先放火烧了你的姘头,再好好调教你。到时候把太子长琴一并抓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后妈是个什么样的贱货。不过你们一起逃窜这么久,想必他早就看惯了,说不定都搞过了。”
“你找死!”
皇鸟身体颤抖,忽地张开手臂,就要飞上天。她的激将法没能让三足乌们落地,反倒被对方激得要上去拼命。
清风拦住她,道:“不用你动手,看着就好。”
“怎么,气急败坏了?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你这不要脸的贱鸟,陪完老子陪儿子,好听点叫神妃,说白了就是祝融一家泄欲的玩物。”三足乌大笑起来,随即又看向秦忠,道,“你跟这对狗男女有没有关系?若没有就快滚,当心一会化成灰。还是说你也有份,两男一女玩那上下夹击的把戏?瞧你壮得像熊,定是把那贱妇顶得要飞起来。”
秦忠听后不怒反笑,心想这群乌鸦还真是暴躁,见谁都要骂上两句。想必是仗着会飞,所以不把人放在眼里。
“不滚是吧,”一只三足乌道,“先烧了你这牲口。”说罢嘴又张大些,金色的火柱喷出,将秦忠吞没。
“烧死他……烧死他!”其他三足乌叫好,“哥几个还没玩,倒先让他爽了,妈的,给他烧成灰。”
清风见秦忠被金光吞噬,也不担忧,朝着天空吐出一口血,血化成火幕,卷向三足乌。
“果然是你。”
一只三足乌冷哼,随即摇头喷出金火,火与火相遇,金色将红色吞没。
“就这两下子?那穷奇真是越活越废物,竟然被你吓得连正门都不敢出。”
清风听鲛人讲过穷奇,但不知道对方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见三足乌一直胡言乱语,心想它一定是把自己错认成别人,可能正是伏爖子。
“你的火不值一提,”三足乌嘲讽道,“本以为能碰上对手,想不到也是个废物,死吧!”说罢朝清风喷出金色火柱。
清风运转血魔经,领着皇鸟躲开,只见先前脚下的地变成熔岩塌陷,然后又化成了气,地上出现一个大坑。
“好霸道的温度,怕是和飞龙火不相上下。”
“这三足乌的火蕴含太阳之精,”皇鸟道,“虽然他们几个让人恶心,但手段的确高明。”
清风拉着皇鸟躲进林中,三足乌的金色火柱跟着扫去,成片的树木燃起,没一会儿就成了灰。
另一边,对付秦忠的三足乌收了火柱,金光散去,见对方身披银甲锃亮,架双锏于面前,竟是屹立不倒。
“怎么可能?”
十只三足乌俱是大惊失色,都朝秦忠看去,见其分开双锏,露出真容。虽是敌对,也不禁赞叹这人真是了不起,竟能以法术抗住自己的火。
“遇到硬茬了……”话音刚落,一只三足乌见秦忠朝自己挥臂,手中银锏如光,激射而来。
三足乌们一哄而散,银锏从一只乌鸦的腿中穿过,鲜血伴着哀嚎洒落。它们来不及出口咒骂,生怕秦忠再掷锏,赶忙朝更高处飞去,拉开距离。
清风看着昏黄天空上的几个黑点,对皇鸟道:“这群乌鸦是来找你的。”
皇鸟点头,咬了咬嘴唇,道:“之前九天玄女为了让它们帮忙炼阵,许诺将我姐妹给它们亵玩。它们几个当时真气耗尽,没能抓住我,想必是这番恢复修为,所以前来找茬。”
清风听后不禁感叹,即便是三妃这等身份,没了靠山照样要任人凌辱,过得比凡人都不如。
“以后不会再有人能够欺负你。”
皇鸟听后心中一颤,感激道:“我其实无所谓,只求你遵守诺言,保护好殿下。”
清风点点头,道:“不过我有一事不解,咱们也算辗转了多个地方,那群三足乌是如何找到你的?”
“是三危峰上的青鸟,”皇鸟道,“那三只青鸟帮九天玄女做事,用法术监视昆仑里的动向,它们定是去问青鸟了。”
“原来如此,”清风道,“也就是说我们在做什么,那九天玄女只需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