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皇鸟心中胆怯,心想这小子莫不是见那场面起了淫念,想要如法炮制,拿自己发泄。
“你也是女人,想必最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清风道,“你看那长鹿角的姑娘做那事到底是情愿还是不情愿?”
皇鸟又看向那表情痛苦的鹿仙姑,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过这种卑微屈辱的时候,一时间感同身受。
“怎么可能会情愿?若非为了殿下,我是宁可死了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头一句是解答,第二句则是把自己带入其中。
“这长鹿角的不对劲,”清风道,“既然不情愿,又何必主动送上门?更何况那道人刚刚还差点掐死她,定是羊大仙他们在背后指使她这么做。”
“不是指使,”皇鸟看着鹿仙姑僵硬的动作,“她是被控制了。”
“控制?”清风道,“怎么看出来的?”
“问那么多作甚?”皇鸟不悦道,“总之我就是能看出来。”
清风不再多问,道:“看来等了这一夜,终于要有个结果了。”
远处,鹿仙姑刺入土中的触手正朝虎牢魔狱的所在探进,就快挨上的时候,道人猛地睁开眼睛,低下头,道:“死丫头,你在做什么?”
“没……呕……没什么……”
“没什么?”道人眼睛瞪起,“此话当真,没有骗我?”说着抬起手,就要去抓徒弟的角。
“呜……我……我不敢……呕……骗师父……”
鹿仙姑忽地加快速度,头如捣蒜一般,道人抬起的手放下,道:“对,就这样,你……你进步不小……”没等说完,他又嗷地叫了一声,声音惨烈无比。
暗处,清风与秦忠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鹿仙姑刚刚如捣蒜的头忽然仰起,一道血柱从道人腹下喷涌而出。鹿仙姑的脸上溅满鲜血,她朝地上一吐,一条烂肉掉在地上,因血液的流出而变小。
“太残暴了,”清风只觉下身一麻,当日冰肌子阉割众人时他也是这般感觉,“原来还有这一手。”
远处,道人痛得嗷嗷大叫,双手抓住鹿仙姑的角,似要将其掰断。
“小贱人,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
话音刚落,虎牢魔狱忽地动了起来,一条触手如绳,将其飞速拉向鹿仙姑身后。一颗虎头从她背上钻出,大嘴一张,将那虎牢魔狱吞入口中。
“兔崽子,原来你竟藏在这里,”道人咬牙切齿,松开鹿仙姑,想要去捡自己的镜子,“我宁可再次成为尸体,也要让你这畜生去死。”
他眼看就要碰到镜子,虎大仙的脑袋又跑到鹿仙姑身前,狞笑道:“师父,你没这机会了。”说罢鹿仙姑双手握诀,身上顿时涌出红色的血肉。血肉疯长,化成房子大小的立方虎牢,将两人吞噬。
过了片刻,虎牢上裂开一条缝,将鹿仙姑挤了出来。
“师妹,”虎大仙的脸在肉壁上浮现,“我要和师父做个了断,没法用虎牢藏你。你快跑,离开这里躲到隐蔽的地方,当心被那清风和秦忠捉去。待我功成,再来找你。”说罢,那虎牢魔狱竟是开始没入土中。
“不好。”清风与秦忠同时冲了出去,两人速度俱是极快,几息之后就到了鹿仙姑身前,带起的气流直吹得她长发扬起。
然而两人还是慢了一步,虎牢魔狱完全遁入土里。息壤本就善于隐藏,这下更是如鱼得水,再难寻到。
秦忠忽地一跃而起,在空中凭着直觉掷出银锏,锏身楔入土里,他自己也落到地上。
他走到锏没之处,将手伸进洞里,拔出银锏后回到清风身边,那银锏上沾了一滴血。
“试试好不好使,”秦忠道,“那息壤是活物,说不定可行。”
清风取下锏身上的的血渍,明月掐诀,眉头皱起。
“如何?”清风道,“能追踪到吗?”
“能是能,”明月道,“可是目标有点多,这昆仑中息壤散落不少,而且羊大仙一伙刚刚遁走,血踪之法无法感知快速运行之人,可若等他们稳定下来,又不知道哪处才是他们所在。”
“无妨,”清风道,“只要他们还在昆仑,便不愁抓不到。”
秦忠见清风终于停止自言自语,问道:“能找到吗?”
“有点困难……”清风讲了情况,紧接着看向一旁畏畏缩缩的鹿仙姑。
“你为何不跑?”
鹿仙姑道:“我跑不过你们。”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清风道,“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若是敢撒谎,立即杀了你。”说着抬起右手,一条血须刺破鹿仙姑心口,“别以为我在吓唬你,说谎时心跳会加快,我能感觉得出来。”
“你问就是,”鹿仙姑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叫什么名字,和羊大仙是什么关系?”清风道,“那羊大仙有个师兄,又是什么来历?”
“我们仨没名没姓,羊大仙是我师弟,外人都称我鹿仙姑,我们有一个师兄,人唤虎大仙。”
“虎大仙……怪不得长了颗虎头,”清风嘀咕一句,又问,“那道人又是何来历?还有他那面黑色镜子,是何法宝?”
鹿仙姑想着对方一定看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