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绝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震撼,她看着白老夫人,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白老夫人淡淡地说道:“有时候,找到真相需要一些勇气和决心,你太看重这幅画了,所以才不忍心去伤害它!”
“祖母,这画中的人物是?”凤清绝问。
她站在桌前,手指轻轻触摸着那幅平铺在桌上的画作。
“我怎么知道!”白老夫人对着凤清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幅画既然挂在韩睿的书房里,你可以写信去问问韩束,看他知不知道。”
凤清绝听了白老夫人的话,开始认真思考。
确实,如今韩家除了韩束,就没有有其他人对韩家大房有所了解了。她决定写信给韩束,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
“主子,黑越回来了!”暗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他进来吧!”凤清绝说道。
黑越自林山回皇都以后,就被她爹接入去用了。也不能说是借,毕竟黑越并不是他们的下人。
黑越推门而入,他身穿黑色长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你怎么来白府了!”凤清绝收好画卷。
黑越自从来了皇都后,除了在林山的时候,受自家祖母的嘱咐,给她当起了侍卫,住在定国公府的山庄外。
其余在皇都的的时候,从来都不会靠近白府一步。除了他头痛,或者想起一些东西之后,会来白府找白老夫人给他看看。
黑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干涸的喉咙终于不再渴得厉害。
水珠沿着他的嘴角滑落,落在衣襟上,形成一片深色的印迹。
他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是一闪而过的迷茫:“我今天遇到一个人,他的相貌和他的声音都与我记忆中,一个重要的人非常相似!”
“你又想起点什么了吗?”
白老夫人立马给黑越把脉,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神情专注。
黑越现在可是她的研究对象,毕竟想要找到一个失忆快三十年的人还从来没有想起往事的人可是很难的。
她如果治好了他,说不定能研制出一种,专门对失忆或者脑部有淤血有效治疗的药。
“只是想起一些零星前段吧!”黑越不确定地说。
他看到那人,心中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想起什么,可转眼又忘得一干二净。
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起过什么。
白老夫人微微皱眉,她感受到了黑越脉搏的细微变化。
“黑越,你不必担心,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白老夫人说道。“今天你就在白府住一晚上,泡个药浴,我在给你扎几针!”
“谢谢,老夫人了!”
黑越微微一笑,他看着白老夫人。
想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让思绪平静下来。
“没事!”
白老夫人轻轻拍了拍黑越的肩膀,去准备她要用的药材了!
黑越也紧跟着出门,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然而,就在他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的身体微微一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然后他缓缓地转过了身。
他的目光穿过房间,落在凤清绝放画卷的地方上,吐出一个字。
“徐!”
凤清绝一愣,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没听清楚黑越刚才说的话。“你刚刚说什么?”
黑越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放画卷的位置,脑海里回忆着什么。然后,他再次开口。
“一位徐姓友人送的!”
他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清晰。
这次凤清绝听清楚了,她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黑越,好像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白老夫人也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目光落在黑越身上。
黑越再次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这一次,他是被白老夫人强行按回去的。
白老夫人来回地打量着黑越,她试图从黑越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但黑越的神色却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无法看透。
她回忆起,二十六年前在凤阳府的那一天,她路过时救了黑越。她还记得那时候的黑越,他和一群乞丐争抢吃食,明明他会武,却不会用武力来压制那些乞丐。他只会,用同等的力量去还击。
她再想起韩束小时候,他也会武,却在被周围的小孩欺负时,也从来没有用他应有的力量去还击。
现在,她再看看黑越的容貌。
嗯,看不出与韩束他们有什么相似得地方。
毕竟,黑越以前的面容被火烧伤过,他能恢复,看不出脸上以前被烧伤的地方,全因她医术好。
她仔细地观察着黑越的眉眼,试图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她发现,黑越的眉眼和老韩氏的眉眼有些相像。
凤清绝缓缓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触摸着自己脸上的面纱。她摘下面纱,将它递给了黑越。
黑越看着眼前的面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娘不拉几的面纱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