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低垂,月华洒满寂静的园外,她的心却如被风吹过的小草,摇曳不定。
她想象着,在未来的岁月里,上官无忧或许会陪她看春花秋月,会陪她共度风雨。
成亲,对她来说,曾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现在,她突然觉得还不错,愿余生不再孤单。
第二天,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白府门前熙熙攘攘,人们的好奇心被充分调动。源源不绝的聘礼从白府抬了出来,如同一条红色的河流,缓缓流过,惊呆了过往的行人和邻居。
那些精美的箱子上,绑着红色绸带,而箱子里装满了各种珍宝,彰显着白家的丰厚底蕴。
“白家这是干什么啊?这么大的动荡?”人们的疑惑声此起彼伏。
“看他们抬出来的箱子,有红绸,该不会白家老爷看中上了那家的姑娘去下聘吧?”人群中,有人猜测着。
“能被白家老爷看中,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啊?”更多的人加入了猜测的行列。
“是啊!被白家老爷看上以后就有享不完的福了!”他们谈论着,声音里满是羡慕和向往。
上官家的大厅,今日异常热闹。聘礼堆积如山,一片喜庆的氛围。
定国公坐在上首,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这些聘礼。聘礼的多与少,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家对上官无忧的看重程度,更代表着白家对这段婚姻的诚意。
他看到了白老二老对孙子的深深诚心,心中不由得感到欣慰。
“这是我父亲为无忧准备的嫁妆单子,两位位看看吧!”南夫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红纸,轻轻地递到了尘的手中。
在皇都中,还没有大富人家的男子入赘,她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
所以,她和父亲商量,将无忧的入赘当成家人,来为他准备东西。
了尘看着单子上的嫁妆,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些嫁妆也不少,但大多数都在皇都。
没办法,谁让上官家的底子在皇都呢!
了尘是被白老夫人喊来的做上官无忧和凤清绝的媒人。
让一个和尚在做媒人多少有些奇怪和不合适,可谁让了尘是三百年才出世的圣僧。
让他来当媒人,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而且了尘非常乐意做一次媒人,所以就来了。
了尘拿出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成亲的日子,递给了定国公,说道:“这是贫僧选的日子,定国公看看吧!”
定国公接过红纸,发现上面只有一个日子,那就是五天后。他微微一愣,问道:“时间是不是有些急。”
“没事,成亲的事宜老身都安排好了,无忧只需要在五天后,与小轩拜堂成亲就可以了。”白老夫人说。
在上官无忧的态度明确之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没办法,等小凤儿肚子大了之后,穿婚服就不好看了。
所以,她希望婚礼能尽快举行。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小凤儿穿嫁衣的模样。
婚礼在五天后举行,虽然时间紧迫,但是定国公却欣然同意了。
他和白老夫人商量的各项事宜都已经定下来了,白老夫人他们里满意的离开了。
定国公亲自将他们送到府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脸上露出笑容。
他刚刚坐回椅子,就看到一身官袍的上官无忧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祖父,怎么样?”
定国公指着满地的箱子,对上官无忧说:“你看这一地的聘礼就知道肯定成功了。”
南玹走过来,看着地上堆放的箱子,好奇地问:“婚期是哪天?”
南夫人笑着回答:“五天后。还是了尘大师亲自为无忧他们选的日子。”
南夫人从一个聘礼箱子里,拿出一件大红喜服,递给无忧说:“无忧,你快去试试婚服,如果不合身的话,就改改!”
无忧接过喜服,点头说:“哦!好!”
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
五天的时间,如同手中流沙,稍纵即逝。
因为上官无忧是入赘,所以他和凤清绝的婚礼是在白府举行。
清晨,上官府就只有几个下人还有等待吉时出发的上官无忧。
今天的他,身着崭新的红袍,眉眼间藏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而定国公他们一早就去了白府。
新郎官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二十多年也差不多了,还不如去看新鲜出炉的新娘子,不香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府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来到了上官府。
那是一支热闹而嘈杂的队伍,吹鼓手们的脸涨得通红,号角声声,好似在诉说今天的婚礼即将开始。
上官无忧是男子自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知道迎亲队伍来了之后,他快步走了出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上马,队伍又吹吹打打的回白府。
上官无忧本来就生得出众,今日是第一次穿着如此鲜艳颜色的衣裳,更衬得他英姿勃发,俊美无涛,又显得他气度沉静稳重,在马背上格外的显眼。
上官无忧骑着马,白府的下人们,抬着几筐铜钱,边走边撒。
那铜钱如同